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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闭眼装睡时,大脑总控制不住想奇怪的事,回神发现所有人都刻意保持安静,怎么办?

若是贱人勋章的佩戴者杨曙,必然诈尸捉弄大家,然后反被吐槽。

而社恐棉要考虑的就很多啦,不好意思、尴尬得睁不开眼。

直接明说,让大家知道是装睡,会被认作奇怪的家伙,气氛大概会变尴尬。

睁眼什么都不说,大家会误认为被吵醒了,心怀歉意,而我棉则有一丢丢小内疚,同时很尴尬。

而且,对于能量过剩,爱多动的小富婆来讲,强制保持某姿势不动会很难受,觉着浑身哪哪都不对劲。

总想着伸腿、转体、吞口水变换姿势,否则身体里的小精灵要乱跳舞了。

【有人叫醒就好了,假装睡迷糊被牵走】

【挑眉示意,杨曙捞我】

小富婆可爱捏。

捞是不可能捞的,就看地缚灵大小姐折磨挣扎才有意思。

装睡的结局只有一个——真睡。

以前深夜偷玩手机,爸妈来查岗时就装睡,不知不觉睁眼就到第二天。

除非心中焦虑,某种欲望难以排解,必须搞定才可以消除焦躁。

情绪影响激素分泌,迷走神经没法接管身体,自然睡不着。

这时候,就该飞机入睡法帮忙了。

白木棉显然没有这部分烦恼,装睡一小会就真迷糊着了。

兼职学生担心吵到老板娘,休息一小会便陆续离开,空留一屋雪融泥土味,以及和小富婆睡脸一样恬静的房间。

杨曙凑近观察。

她皮肤细致白腻,毛孔细微不可察,有种原生的纯净感,像瓷器似的。

薄薄的眼皮夹着一撮上翘睫毛,随呼吸平缓起伏;小巧精致的鼻梁迎阳透光,像玉软骨似的。

软又小且非常敏感的耳朵,纤薄莹润一看就很好吃的嘴唇……

种种共同组成完美的至高神。

杨曙捏捏她鼻子。

“哼呜~”

白木棉前额微蹙,小猪崽一样哼唧两声:

【可乐二氧化碳顶鼻子……】

现实身体受影响,投射到梦境是喝可乐气顶鼻?

“如果碰其他部位呢?”

猎人棉经常霸占曙曙嗨玩……现在,青蒜!

确定小富婆还在睡,且没有苏醒预兆,杨曙悄摸伸手拨弄她嘴唇。

一上一下,再捻下唇。

【不要,弄完哥不啄了……唇亡齿寒,牙凉凉】

“?”

怪啊,很怪啊。

杨曙没太在意,反正是梦话,她醒来又不一定记着。

接下来……

“试试玩弄敏感部位。”

小富婆的耳朵软而薄,轻轻吹气能触动特殊开关,又酥又痒的奇妙电流直穿大腚,同时伴随身体发软、嘴巴颠笑……

如果睡着吹呢?

杨曙凑近白木棉耳畔,距十厘米开始轻轻吹气。

她颤了一下,古怪的“哼哼”两声,接着身体无动作,倒是耳尖泛红、眼动速度加快。

至于心声弹幕:

【饭里好像有奇怪的药,身体好热……一点不疼】

曙曙看不懂捏,下一题。

现在办公室没人,环境偏私密……杨曙视线偏移,悄咪咪戳一下棉小喵,而后凝视小富婆头顶:

【酥酥的】

“诶嘿嘿~”

杨曙露出邪恶卤蛋般的笑容,昏睡棉好玩捏~

再试试另一边,戳完立马凝视发动‘真名看破’,瞟向头顶的视线却被另一道目光截胡。

“……”

白木棉也瞟一眼杨曙头顶,什么都没说。

“醒来了?”

“嗯,”她漠然出声。

两人沉默对视,各有心思。

白木棉目光意味深长,眼神似打量、审视,像要把杨曙看穿:

【有点意思】

猛然间,杨曙被一股异样感笼罩,仿佛在无边际的阴影大陆行走,忽觉是某种生物的影子。

回头一望不见轮廓,仰头却看猎人棉站在云端,高出自己好多层。

定睛再一看,眼前还是时而机灵,时而呆的小富婆。

“以前看我,你都会笑的,”白木棉揉眼睛,“怎么了?”

“没……”

坏,似乎陷入更大的圈套了?

“曙哥,刚才是不弄我了?”

“弄啥嘞?”

“就趁我睡着,对身体做这样那样的事,有梦到过,”白木棉挥动小手朝脸扇风,“空调好热,有点脸红。”

她其实什么都懂,就想逗傻曙玩。

杨曙顿了顿没回答,招手说:

“坐我腿上抱。”

“哦。”

白木棉侧着身跨坐他腿上,上半身转向面对杨曙,日常白给贴贴:

“我好不好抱?”

“一般,隔着衣服没啥感觉。”

“说谎,我香香软软的,哥就偷着乐吧。”

【不隔衣服的那种……晚上睡觉才有】

我踏马睡睡睡!

“好了,粘一块容易热,”杨曙拍拍棉小汪,“下去,给我坐出汗了都。”

“哼。”

白木棉轻盈跳开,双手插兜装高冷:

“男人,你很弱诶。”

big胆雌小棉,你要为嚣张付出代价!

“你不热?”杨曙反问,“羽绒服+棉裤+空调,贴在一起还不通风。”

“热啊。”

白木棉淡定开口:

“可就喜欢黏你,我忍忍好了……但曙哥总忍不住,弱诶。”

“……别阴阳了棉姐,出门透口气。”

暴雪渐息,天空仅剩细碎的白屑飘浮摇坠。

白木棉仰着头吹气,把即将落上头顶的雪花吹散:

“杨曙,现在是小雪吧?”

“比小雪更小点。”

“哦,来玩小小雪。”

杨曙抿嘴保持沉默……知道她在开车,她自己也知道,可一旦说出来,某棉必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指点点。

比如:诶,是嘛,我都没想到呢;杨曙真色,明明雪花这么纯洁;喔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太那个了~

此乃陷阱。

尽管色色无错,但不能给猎人棉机会。

杨曙有一计:

“棉啊,少部分寝室有望远镜,大雪天都懒得出门,你觉得,无聊的他们会偷窥这边吗?”

“呃……”

社恐棉突发恶疾,试图找借口安慰自己:

“生活没有那么多观众。”

“可你好看,人们都愿意看。”

“嗯……那我藏起来。”

白木棉丢丢丢钻进杨曙臂弯,拉开羽绒服,后腰贴住他肚子,随后拉上羽绒服。

“棉姐,要把我衣服撑坏了。”

“你可以撑回来,扯平。”

你没强调是羽绒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