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爱人之巢的棉宝有两种状态,粘人想瑟瑟,以及呆冷假装不想瑟瑟。

清冷疏离的讲出“你没得解”,看似冰清玉洁如唐僧,没那层特殊意思。

这不就是勾引咩?

可恶的棉宝,简直罪大恶极!

“杨曙,感觉你咬牙切齿的。”

白木棉呆呆眨眼:

“我可没做坏事。”

杨曙双手交合:

“设定期限不一定绝对安全,我可是会兽性大发的。”

“对不起,”白木棉敷衍道歉。

“换个称呼。”

且不说态度如何,小富婆的诚意有大问题,她甚至不愿意叫一声曙哥。

白木棉抿抿嘴:

“对不起,新娘没做坏事”

“?”

这说的是什么啊?

怎么还改自己的称呼呢,装可爱零昏!

“杨曙你真赚。”

“啥?”

“年纪轻轻的,没等出校园就傍上我。”

白木棉愉悦地抿抿嘴:

“但我也不亏,能玩你一辈子。”

好好好,算账小能手滴棉。

赚与亏用在恋爱感情中,并不能量化羁绊,却又能模糊表达“占有”和“想要”。

是超过字面意思、世俗意义的表达方式。

“但现在还不到一辈子,还是我亏。”

白木棉腰背后仰,屈膝抬腿晃足尖,踝部上金铃叮叮作响。

“让我赚,谢谢。”

“干嘛?”杨曙挑眉,“我现在不饿。”

“有点痒,给小富婆挠挠。”

“痒?”

杨曙古怪皱眉,战术后仰远离玉足:

“别整,脚气会传染。”

“嫌我?”

白木棉撇嘴哼唧:

“都怪你,让我染了脏病。”

“?”

不是,话可不能乱讲啊。

如果脚气是那种病……谁敢和粥吧人讲话?

线上聊天都得给手机消毒。

“是假话,脚背有点痒而已。”

白木棉乐:

“因为哥喜欢,一直都有好好清洗,干净又卫生。”

杨曙眯眼晦涩一笑:

“痒啊,我知道一种立竿见影的……”

“不,会越来越痒,”白木棉说,“上次就是。”

杨曙尬笑装呆……听不懂思密达。

“诶,你别乱拱啊。”

“蹭蹭就不痒了。”

白木棉伸展直溜溜的小腿,弓起脚背蹭蹭止痒。

收腿回去时,顽皮的用脚趾缝夹一下披风挂纽。

“big胆,在以前这算特级流氓罪!”

“符荔说,这是奖励。”

“别装,你不比她聪明?”

外人眼中的小富婆是冷艳多金的天才少女。

半熟的朋友觉着她性格呆且不爱讲话。

全熟的符荔、班碧凤知道她机灵的很。

越熟悉,越接近小富婆真实状态。

或者说她只愿意向熟悉的人展露自己。

“没有啦,只是聪明一点点。”

白木棉捏着指尖宇宙:

“我想脱了。”

“oK,我来帮你。”

“……你都没问我脱什么。”

杨曙淡定笑:

“我什么都爱脱,都可以。”

“?”

【今天心情好,白给他玩算了】

6。

白木棉摸摸头顶鹿角:

“衣服穿久了不舒服,换睡衣休息了。”

“等会!”

杨曙喊停:

“脱之前要物尽其用,你知道的,我超喜欢麋鹿高叉裙。”

“你是说,这样……?”

白木棉侧身跪起,膝盖摁得沙发凹陷,拇指摩挲大腿侧面的裙缝,撩拨露出皙皙肌肤。

是腿影的诱惑。

杨曙按揉下颌:

“再来点,我爱看。”

……

……

两小时后,绵羊夫妇洗干净躺床上,望着天花板闲聊夜谈。

“哥,比平时累。”

“早说你该多锻炼了,”杨曙打哈欠,“就你现在这副贫弱的身体,婚后怎么胜任我老婆?”

“不是这个意思。”

白木棉摇头,小脑袋捻的枕头噌噌响:

“因为劳动比先前久,身体才觉着累,就……你下次能不能快点呢?”

“……”

杨曙沉默不说话,也想不出说什么。

说她弱吧,她嫌你强。

降低强度的话,又被揶揄能力不佳。

因此,杨曙的回答是:

“你给我等着。”

“唔。”

沉默片刻,白木棉的手不小心钻进杨曙背心里,又不小心捏一捏披风挂纽:

“哥,明年你有三个妈,羡慕。”

“啊?”

明年的重要事件,目前仅有一件:

举行绵羊序列的关键晋升仪式,偷偷成为持证爱人,给老登们个大惊喜。

婚后有俩妈好理解,但……

“第三个妈是谁?”

不会是猫猫司机吧?

白木棉嘻嘻:

“新娘也算娘~”

这话听进心里暖暖的,哥布林表皮的赖疙瘩都淡化了。

棉宝忠诚!

“新娘姐,饿了,”杨曙厚脸皮说,“能不能……”

“能。”

“这么痛快吗?”

要是放在平常,雌小棉肯定先咿咿呀呀前摇吟唱几下,再神神气气哼哼两声,最后傲娇一句勉强答应。

其实内心早期待上了。

“我是新娘,宠曙宝是应该的。”

【终于轮我享受了】

白木棉撑床支起头,明澈的眸子期待且羞涩。

“?”

你不是呆小棉,快从她身上下来!

……

第二天,尝到甜头的杨曙睡到十点才醒。

初冬的上午气温微凉,胳膊在被窝里放久了嫌热,拿出去嫌冷。

聪明的杨老板喜欢折中,撩开被子扇一扇交换热量,给被窝高炉降降温。

再打开空调吹一阵小暖风,待会起床不会丁寒。

“哼唔~”

白木棉眯眼哼唧,捂着脑袋钻进盖体。

“我肚子凉。”

“通通风,有点热了。”

白木棉撅起小屁股,不满地创他:

“通风可以,为什么撩我这边的被子?”

“我嫌后背凉。”

二人睡姿像塑封的食品虾。

长毛小腿贴着光溜溜的小腿肚,大膝盖顶着小膝盖窝窝,大……胸膛贴着小脊背。

掀被子左侧,凉空气从白木棉这边灌入,右侧是杨曙。

“苦难总慢我一步。”

搂紧滑溜溜的小火炉:

“小富婆,你好热。”

“不想讲话。”

白木棉脖子簌簌,在被窝里仓鼠似的乱窜。

杨曙屁股往后撅了撅,害怕小富婆偷袭……

坏,居然被同化了。

担心是多余的,无皮版麋鹿小棉很快就消停了。

但头脚上下颠倒,脑袋从下面探出,两只脚丫想踩杨曙的脸。

“哎,洗了吗就乱动?”

“冷,想办法暖暖它。”

“?”

这还用想,瞧不起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