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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熹翻开杨曙课本扫一眼,仅扉页写着名字,剩下一整本跟新书似的。

“不用功也能变强,该罚!”

再翻开另一本看:

“嗯?为啥也是杨曙的名字,字迹倒更好看了……”

白木棉全部课本都写着杨曙名字,想着万一书丢了,别人捡到肯定去找杨曙,而他再还给自己。

刚好跳过我棉社交的环节,是社恐小细节捏!

“我靠,后面几页全写着杨曙名字!”

宗熹似有所感,快速翻阅整本书,发现一半书页都写着,字体或大或小,或纵或横,甚至还有艺术字……

合着白木棉心里全是他啊?

康松梅乐呵笑道:

“合上吧,再继续观望别人的幸福,悲伤只会中出成河~”

宗熹:

回想失败的大学生活,只是一昧的被掠夺罢了。

约定一起躺平混日子的杨曙,忽被名利、爱情绑架,夜夜不归宿。

说好一起单身到毕业的老崔,竟有军师之姿,偷偷把妹租房不归寝。

就连有钱且堕落的死富二代,也忙着创业赚钱,回家一瞧老姐跟他组cp去了……

守舍人?

守护一座无人空舍有何意义。

“我要黑化。”

“咋?作甚?”崔树祥问。

“头像改成黑白,养的书一次性看到底。”

“人机。”

……

另一边,杨曙拴着小富婆钻进小吃街。

本想开车去吃蟹黄肉扒饭,白木棉却说今天窜稀,不想看到蟹黄,要吃不健康的麻辣拌。

“肚里难受要不要喝粥?”杨曙提议。

“就吃串。”

白木棉小脸一板,认真解释:

“之前讲过的,窜稀病因是大肠吸水功能紊乱,我再吃稀的会加重病情。

“所以,要吃干一点的饭。”

杨曙发现了盲点:

“这玩意带辣,吃完屁股疼,不也算加重病情?”

“我要上面的口先爽。”

“……”

大小姐又语出惊人,一张嘴就是违禁词。

先爽后疼,或先疼后爽,这是个好问题。

“走了,你给我买。”

“噢。”

进店后,两人端着碗盆在保鲜柜前选菜,白木棉夹一块胡萝卜面饼放盆里,再给杨曙一块菠菜面饼,让他吃完长力气。

“哥,你的三包卫龙,煮完记得还给我。”

杨曙懒得吐槽,已经习惯背锅了。

白木棉用力捏夹子,挤出素鸡肠、面筋块的水分,抖一抖放进盆里。

“我以为有钱人从不挤水。”

“要的,给你省钱呢,”白木棉小声哼唧,“而且水多不好,吃着吃着弄一嘴液体。”

你说得对,但你先别说。

选好东西上称付款,十多分钟后叫号,直接开歘!

除方便面、荷包蛋、鱼丸虾饺、蟹棒鹌鹑蛋等常规成分,两人还要了木签鸡柳和骨肉相连。

杨曙用筷子戳碗里的荷包蛋:

“这个你吃吗?”

“嗯~”

白木棉沉吟出声,心想自己吃一个就够,不用贪他的:

“不吃。”

“哦,那给我吧。”

杨曙抬手伸筷,把小富婆碗里的荷包蛋夹走。

“?”

白木棉呆呆眨眼,水润小嘴儿一抿一抿的:

“说不吃蛋,是指不吃你的蛋。”

“是啊,你不吃蛋,我帮你吃掉呗。”

“请还给我,谢谢。”

“咬过了,你确定还要?”

【晚上必须惩罚曙弟了】

白木棉咬牙哼唧:

“少一块的不要,把你的蛋给我吃。”

“舔过了。”

“我没有……它在你碗里。”

不对劲,跨频聊天跨火星去了?

白木棉搓搓筷子,盯上杨曙的小鸡柳,然后效仿他开口:

“你的这个还吃不吃?”

“我吃。”

杨曙果断回答,并抢走她的鸡柳:

“不吃我吃。”

“?”

半分钟被骗走两份好吃的,白木棉发怔郁闷时,杨曙将彼此的碗对调:

“逗你的,吃吧。”

小富婆嘻嘻:

“吃不完啦,一起……”

“哦,那换回来。”

小富婆不嘻嘻:

“杨曙,晚上你喊疼我也不停!”

有人急了,但我不说是谁。

……

与此同时,团书部旧址。

石三元把A4纸铺桌面上,用胶棒涂满一面,再小心翼翼贴上一根根纸条,确保文字笔画对得上。

“最后一张……终于!”

没出息的抽噎两声,石三元眼睛怼胳膊上蹭了蹭,又累又委屈,一想到明天还要被处罚,顿感人生无望。

前几天想着熬走会长作威作福,现在会长是要进去了,可团书部也没了啊!

“全粘好了哥,现在干嘛?”

旁边几人同样累得两眼发黑,这事儿真不是人干的。

“别叫我哥,杜绝不平等的官僚作风,”石三元捂胸缓解心悸,“叫我同志。”

“……策划案不用审批了,交上去直接开办。”

跟杨曙面儿都没多见,主要是线上沟通,他怎么就能做到这种程度?

“算他牛逼,糙!”

……

深夜十点钟,杨曙收到学工部短信——活动审批通过,但不能以“大学生?深夜?蒙眼?激情play邀请~”为活动标题。

“说活动名主线导向不良,画风不佳,建议宣传积极美好正能量?”

杨曙被逗乐了:

“不能搞黄的无聊世界,西内!”

“公开擦边当然不准啦,”白木棉娇俏地歪头,湿漉漉的发尾滴答滴答,“但跟我在家可以,来吹。”

“噢。”

小富婆刚泡完澡,肌肤凝水,膝肘发红,脚掌粉嫩足弓白皙,浑身上下都香香的。

裹着浴巾上露锁骨,下显大腿,看上去毫无防备……

但杨曙很清楚,这家伙里面肯定穿着小背心和超短裤,或者把睡裤边边卷起,刻意营造“浴巾滑落事件”的期待感。

目的是为制造反差,从曙曙头上取乐。

可恶的雌小棉!

吹风机“呜呜”工作,白木棉通过镜子瞥杨曙,见他没偷看锁骨和腿,便悄悄拉低浴巾……

“女施主大可不必,”杨曙冷静地一批,“这招已经看倦了。”

“好吧。”

白木棉晃晃小腿:

“我也没有很想逗你玩。”

杨曙没回应,顿了顿补充说:

“穿衣服还裹着干啥,多热啊。”

“不要……诶,别扯!”

杨曙伸手解浴巾,白木棉吓得像幼兔,急急慌慌捂着不给扯。

浴巾说到底就是块白布,不像浴袍能穿身上,轻轻一扯就松垮垮摊开,若非小富婆捂着胸口,整块都要掉了。

“不是,白木棉你……”

杨曙目瞪狗呆:

“这小脊背是挺光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