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无奈的笑,打开手机转移注意力:
“你就先乐呵吧,有我打回来的时候。”
“哼。”白木棉不怕威胁。
“我妈给你发生日红包了,记得收一下。”
老妈一直惦记这事,送礼物不知道年轻人喜好,索性发红包了。
杨曙提醒一嘴,继续扒拉屏幕刷朋友圈,忽听哒哒的拖鞋声靠近。
抬头一看,小富婆抱着巨大号卫龙走来,侧身撅起屁股……
不是,我不是猫啊!
“手机在兜里,你拿一下。”
寿星仙尊提臀扭扭:
“帮回一下阿姨消息,我腾不出手。”
“昂。”
又指使上我曙了。
绵羊夫妇从不避讳互看手机,主打一份坦荡爱。
杨曙掏出小富婆手机,解锁后代收红包,并替她回复感谢:
‘谢谢妈妈,祝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你…你快撤回!”
白木棉刚想让杨曙按住语音条,自己亲口说声谢谢,却见他发如此羞人的消息。
“必须撤!”
“昂,”杨曙照做,“感觉没什么吧?很羞吗?”
“那下次去我家,你要喊二叔叫二爹。”
“……”
算了算了,叫压力怪二爹什么的……很奇怪。
给老妈发没什么感觉,若换位想象一下,总觉着哪哪都不对,不舒服得很。
下一刻,杨妈回复一串玫瑰花,以及三秒的高兴笑声。
显然看到信息了。
白木棉握紧小拳头,哆啦A梦似的圆手手不停捶他:
“都怪你!哼em~!”
小社恐一想到下次见面,便纠结该叫阿姨,还是喊……她难受的想跳起来,把身上的鸡皮疙瘩抖掉。
杨曙嬉皮笑脸,摊手说:
“你刚说我就撤回,被看到不能怪我吧?”
“不行…你,下次去我家,你也叫妈!”
“好滴白妈。”
“……”
两人沉默片刻,转头各干各的。
杨曙正看手机,肩头被她戳了戳:
“你再叫一声听听。”
“啥?”
“就刚才,那个……”白木棉稍显扭捏,“我还想听。”
少女像激活某开关,小嘴微张,脸蛋红嘟嘟一片,眸子里的期待都溢出来。
又羞又想要。
杨曙古怪皱眉:
“不太好吧,咱俩这……”
情侣间的情调昵称很多,像哥哥妹妹、叔叔阿姨、老师老板等很正常。
但,这个不太正常。
“哎呀,就当提前体验嘛!”
白木棉脚趾一翘一翘的劝说:
“反正就我们俩,周围又没别人,不会有人知道,而且今天是我生日,满足一下你的小富婆呢?”
就算棉宝哼唧唧的撒娇,杨曙仍难以开口:
“还是很怪,感觉心理上过不去。”
就算玩玩情调,气氛没到位只觉得羞耻,倒是她爽得很。
“真不叫?”白木棉问。
“坚决不。”
白木棉捏住裤子一提,露出紧裹腿脚的渐变透光嗨丝。
杨曙视线从她脚踝慢慢上移,细看袜子颜色由深变浅,小腿白皙半遮半掩,膝弯弧度曼妙戳人。
根本移不开眼。
“现在呢,确定不叫?”
众所周知,如果叫一声棉妈,就会被棉反过来叫,但是……
杨曙一脸正气道:
“我是有原则,有人格的人,不会碰诱惑一下下!”
“曙哥,你今天很硬气喔?”白木棉抿嘴。
“嗯,一般硬气。”
少女不论如何也想听听看,为此可以先撇开卫龙,去卫生间漱口,然后含一口奶油主动进攻:
“哥,如果能满足我棉生日请求,我可更喜欢你了。”
白木棉眼神柔情似水,黑眸似潭,仿佛温柔化进瞳孔,口气香甜温热,夹杂一部分淡淡的香辛料味儿,小小身躯压住他,柔嫩中不乏强硬。
进攻型小富婆令人呼吸加粗。
杨曙咽口唾沫:
“怎么个更喜欢法?”
白木棉浅啄他耳垂:
“我也说不准哦,哥。”
第一大脑与第二大脑开战,杨曙挣扎许久,理智派遗憾败北。
他深吸一口气:
“好,我叫就是。”
白木棉仔细听着,小耳朵都快贴他嘴巴上。
杨曙缓缓开口:
“棉……大妈。”
“?”
不是,怎么瞬间让我棉老三十岁?
白木棉撑着他肩膀,直起身撇嘴:
“曙哥,你什么意思?”
“你挑的嘛,大妈也带妈。”
白木棉无语凝噎,抬手扶着眼眶叹道:
“真聪明啊你,杨曙……算了,我吃蛋糕去。”
小富婆布灵布灵溜走,上桌祸害蛋糕去了。
杨起身发问:
“叫完了,我的奖励什么时候兑现?”
“哼。”
“说好我喊你那个,你给神秘大奖,对吧?”
“我没具体说,是盲盒,你抽到空包了。”
白木棉用餐具刮开厚厚的奶油层,享受软软糯糯的面包胚。
杨曙顿感失望:
“不是,啥都不奖励我?起码要有参与奖吧。”
“没有。”
糟糕,是白木棉的黑心商店。
抽中福袋对方拒发货怎么办?
白木棉剪下一节长寿卫龙,用面包胚裹好,完成棉氏热狗送入嘴里:
“哪有喊女孩大妈的,换做符荔,早把刘国强揍趴下了。”
“我还得谢谢你喽?”
但有一说一,按照刘国强的字母属性,没准还乐在其中。
杨曙走至餐桌旁,揪起一对樱桃吃掉:
“不许愿吹蜡烛吗?”
“呃……”
白木棉顿一顿,见蛋糕都这副模样,继续动作吃吃吃:
“忘掉了,等下个月你过生日一起许,或者找烤冷面之神补票。”
呆木棉就是笨啦,一年一次向蛋糕之神许愿的机会,含金量岂是随叫随到的烤冷面能比的?
杨曙打开冰箱,从下层取出一份小蛋糕:
“来,拿这个许。”
“怎么还有惊喜?”
“免得没有完整蛋糕许愿呗。”
小蛋糕稳当放在桌上,白木棉擦擦嘴说:
“你还真了解我呢。”
杨曙在她对面坐下,用遥控器关闭主灯组,横厅立马昏暗下来,只剩几盏需手动的小灯还亮着:
“确实了解,但没完全了解透,我想慢慢的,一寸寸的补全认知。”
“哥,你好色喔。”
“别说,开始许愿吧。”
插好生日小蜡烛并点燃,杨曙起身把其他灯盏关闭,回来时白木棉提议说:
“一起许呗,每年就有两个愿望了。”
杨曙总感觉她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