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考试不挂科,聪明的崔树祥猛猛学习,终于……
在期末考试当天把自己累趴,正躺医务室打点滴,成功将期末考试延后补考。
既没法累积足够的知识应对考试,便让考试等一等吧——今天早晨,道士哥对杨曙说完这句话,便晕倒了。
“狠人啊,熬三天差点把血条清空,”杨曙咂嘴。
宗熹点头认同:
“崔哥对自己太狠,凌晨开导烧精血……也不怕猝死。”
“会猝死?”康松梅问。
“嗯呐,心率嘎嘎快。”
三人走在考场路上,杨曙自顾自的说:
“没试过,不了解,还是宗熹懂得多。”
话音刚落,康松梅贼兮兮瞅宗熹一眼:
“你小子,趁我们睡觉偷偷走A呢?”
“滚,网上科普视频讲的!”宗熹红脸辩驳,“要那啥……也肯定在厕所啊!”
“又练上武术了哥,”杨曙调侃。
“滚滚滚!”
三人聊着进入考场,金融一班总共三十多人,按学号蛇形排序,空一个位置坐一个,单个教室刚好放得下。
杨曙一眼瞧见白木棉,她坐在靠窗那一列,前后同学都不熟,一个人默默看手机,眉头似皱非皱。
估摸着日期,大抵是棉宝姨妈来了。
于是,杨曙走过去,在小富婆旁边的空位坐下:
“干嘛呢?”
白木棉刚哼唧两声,意识到班里有好多人,又立马绷住:
“等考试开始……中午回宿舍休息,午饭吃外卖就行。”
“不舒服啊?”
杨曙跟她肩挨肩挡住身后视线,侧身挡左边视线,手掌贴着她腹部。
“嗯呜……”
白木棉软软应一声,小嘴唇一撇,很想钻他怀里粘一会……可惜不行。
“出来,我带暖贴了。”
“喔。”
两人来到走廊尽头的教职工休息室,平时课间老师在这休息,今天整个楼层都考试,自然无人。
“咔哒”一声反锁房门,杨曙掏兜取出暖宝宝:
“撩起来,给你粘上。”
“其实我去厕所也能贴啦,”白木棉扭捏地掀起卫衣,露出一指宽肚皮,以及白色带花的保暖秋衣。
杨曙揪着衣角抻平,摸摸小肚,撕开暖贴粘上去,拍两下说:
“搞定,马上就热起来了。”
“哦。”白木棉放下衣摆,软软摊进杨曙臂弯里,“哎呀,没力气了。”
少女的馥郁芳香钻入鼻端,杨曙搂紧她纤细腰肢:
“棉姐又装上啦?”
“你粘我肚皮,我粘回去,很公平,”白木棉蹭蹭蹭。
彼此紧挨着,即便隔着数层衣服,杨曙也能感到一丝暖贴热温。
“你怎么想起带它?”她抿着唇,有些窃喜。
“暖你呗。”
“哦,曙哥是暖男。”
“……其实可以用别的叫法。”
金融系的暖男只有一个——雄鹰牌的柳孝。
杨曙顿了顿:
“比如叫我纯阳之体,一看就很暖。”
“听起来很厉害,谢谢,”白木棉眨巴着大眼睛,“哥哥,你脖子好干净。”
“昂?”
杨曙莫名悸动一瞬,还没揣摩明白这句话,小富婆便开始制作自由爱人印戳。
片刻后,她“啵”的拉开距离:
“嘻嘻。”
杨曙戳她脑袋瓜:
“干嘛呢你,都快考试了,想让我进医务室陪崔树祥?”
白木棉顽皮地笑:
“对不起,下次还敢。”
或许是动物本能的占有欲,情绪上来时,她总想在杨曙身上留下印记,证明他属于她。
比如生理期的小小举动,虽然很平常、很微不足道,可就是能莫名戳中心窝,忍不住想白给……
杨曙摸摸棉头:
“准备考试吧,这次你有debuff,没准是我赢。”
“哦。”
杨曙转身开门时,白木棉蹭的一下贴上去,踮起脚尖轻声耳语:
“谢谢你宠我呢。”
“不客气,回头请我吃雪糕就成。”
“嘁。”
……
一月初,期末考试周结束,商学院全江大最早放假。
冬日寂静,寒风凛冽,学子归家的心却热腾腾的。
毕竟过年又能收压岁钱——寒假唯一的经济来源,大学生的寒冬救济金。
大学放假:
嗨玩放松(x)
床上看手机(√)
大学放假=坐牢,除了饿不死,哪也去不成。
在其他学院羡慕的注视中,已解放的商院人踏上归途。
见守舍人背上行囊,杨曙叮嘱道:
“回去别忘记工作,广告照常发,绵了个羊的竞速校友赛搞一搞,放假快乐嗷~”
宗熹嘴角抽动:
“你这样说我能快乐起来?放假还加班……有加班红包否?”
“假期不上课,有更多时间经营表白墙,有加班吗?”
“……”
宗熹撇撇嘴溜了。
以往有老崔作伴的康松梅独自去车站,毕竟那家伙要补考。
转眼间,306只剩下杨曙和崔树祥。
“你啥时候补考?”
“不到啊,估计快了,”崔树祥抱着书看知识点。
补考启用备用卷,且一个教室就几苗人,作弊都没法,只能硬背。
“你还不走?”他反问杨曙。
“连锁店刚开业,过两天回,”杨曙提行李箱开门,“晚上自己睡害怕的话就吱声,我给你讲鬼故事。”
“?”
崔树祥头麻,什么人啊……一脸慷慨的吝啬是吧?
杨曙下楼与小富婆汇合,小皮箱都要滑走了,她还站太阳底下眯眼揣手手。
“oi~女士,这里不让放生行李箱。”
白木棉闻声回头,黑眸灵动且期待:
“我让张叔先回去了,咱俩可以住好长时间。”
听说杨曙暂时无法离开江城,她索性也不走,打算粘他几天再说。
接下来登场的是——没羞没臊的寒假同居篇!
杨曙皱眉思索:
“张叔在也不打扰咱俩啊……他走了谁打扫卫生?”
丫的,第一晚就把好人票出去啦?
白木棉小嘴儿一噘,眼珠溜溜看向别处:
“房本上是我名字,不知道谁打扫~”
“好好好,搁这点我呢?”
四百六十平,想累死谁?
随后,杨曙把行李箱塞进后备箱,载着小富婆出校门。
推开厚厚的装甲门,回到梦开始的玄关。
白木棉正踮脚扶墙换拖鞋,忽被一股巨力卷走,眨眼间被杨曙强抱入怀。
他说:
“现在就你和我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