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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杨曙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水润触感,仿佛并非肉唇亲吻自己,而是水过留痕。

几道细微的“啵唧”声出现又消弭,白木棉逐渐发力,吻痕逐渐由浅至深。

同时,她伸手抚摸杨喉结,眸底流露浓厚的兴趣色彩。

【下次,这里】

别整,会去世。

片刻后,唇肌分离,白木棉后仰抿嘴,扯断拉丝的口水,咽了口唾沫说:

“曙宝,该你了。”

说话的功夫,她下巴微抬,脑袋撇向左边,主动露出白皙脖颈:

“轻一点…我第一次。”

杨曙无话,以肢体语言作以回应,伸左手托着小富婆腰肢,右手扶着后脑勺。

两人再次零距离接触。

避开颈动脉窦危险区,嘬在脖颈中央少毛细血管、少神经的安全区域。

半分钟后分离,白木棉脖颈处出现浅浅吻痕。

“有吗,明显吗?”

“嗯,还算明显。”

“不信,我自己看。”

白木棉开心得不行,掏出手机打开前置,借助背光看了又看。

“感觉,我们一样了,”她说,“形状真漂亮,回家给爸妈看。”

“哎别!”

杨曙连忙出声阻止,别人藏都来不及呢,在还有主动显摆的?

“好了,快出去吧。”

“不行,再抱一会儿。”白木棉哼哼两声,张开双臂。

冷艳小富婆求贴贴,曙能忍……不了一点!

可当杨曙张开怀抱时,白木棉却拉开羽绒服,接着小手伸来……

“哎,又来啊?”

“杨曙同学,衣服太厚,根本感受不到你的体温。”

“有道理。”

随后,杨曙便感受到白木棉的两种体温:

其一,只隔两层薄卫衣的腹部热温;其二,比前者多一层文胸的……

总之,妙不可言。

“杨曙,你身上好热。”

“因为我是热血少年。”

体温孰高孰低,关键还看代谢率,能量消耗越快、越多,释放热量便多。

这也是两人刚拥抱时,杨曙感到小富婆肚子暖呼呼的原因。

她,体温比自己高。

而后续白木棉感到杨曙更热,则因为曙曙难捱兴奋,身躯某部位发出充血请求,全身血液流动加速……

快停下来啊我的身体!

再这样下去要开二挡了!

“杨曙同学,感觉……你姿势好奇怪,”白木棉疑惑开口,“我们上半身贴在一起,肚子却分开了。”

【怪,曙宝为什么要撅屁股,他想大便吗,可这里不行吧?】

【在树林里大便,算施肥,还是算破坏环境?】

【会冻屁股吧】

停!

小富婆,你不准开启头脑风暴!

“我屁股太热,撅出去凉一凉,”杨曙随口一扯,意在打断白木棉的思维。

再让她继续乱想,可能会出现“用手帮曙宝暖屁股”、“挖坑埋屎”、“立碑祭奠逝去的大便”之类逆天心声。

所以,要及时踩刹车。

“我就喜欢热热的。”

白木棉嘻嘻一笑,揽着杨曙腰背的双手下放,准确无误的拍捏曙臀,然后往自己这边一搂。

“!”

达咩!

事情将要失控的瞬间,我曙男子汉大屁股,腚力惊人,硬生生撑住了。

“杨曙同学,下次钥匙我帮你拿着,不舒服。”

但没完全撑住……

“而且,你的屁股不热,又唬我。”白木棉撇嘴吐槽。

“那肯定啊,里里外外穿三四层裤子,”杨曙说,“外裤肯定是凉的。”

“曙哥,蔡莹他们好像出来了,”视线穿过小树林间隙,白木棉如是说,“我们也走吧。”

“等会,热血少年需要冷却。”

“?”

在某领域中,男人自尊心会成倍增长,比如:

——这种程度而已,才没有兴奋!

——平角裤,平角裤,连前戏都算不上啊。

——什么?本能?也太逊了吧?

以上,是最可能出现雄竞的情景。

片刻后,杨曙状态调整完毕,拥抱分离,两人互相拉拉链,手拉手走出树林。

四人约会,重新启动!

韩时秀见杨曙也从林子出来,会心一笑:

“原来你也……”

话刚说到一半,忽然瞥见杨家夫妇脖子各有吻痕。

他顿了顿,又拉着蔡莹钻进小树林。

白木棉见此,也拽着杨曙欲走。

“曙哥,比赛又开始了。”

“呵,拙劣的模仿罢了,”杨曙面含微笑,“无需理会。”

“哦。”

当韩时秀夫妇再出来时,脖颈各自有一颗小草莓。

“老韩,多少有点刻意了,”杨曙打趣道,“做人不要太攀比。”

“别管,我乐意。”

韩时秀有意伸长脖子,像只大鹅似的:

“你尽管模仿我,无所谓的。”

“?”

不是,谁模仿谁啊?

庙会之旅继续,除吃喝玩乐外,最关键的便是祈福。

在道路尽头,立有一根“祈福柱”,被象征祥瑞金纸包裹,人们排队去摸蹭,图个吉利,讨个好兆头,祈祷来年好运满满。

关于积极性的象征事物,人们大多都愿意相信,因此,前来摸金纸市民巨多。

见前方人头攒动,半点缝隙都没有,白木棉怂了:

“杨曙同学,你去吧,多摸几把,连我的份一起。”

庙会本就是人流量密集的活动,天然克制社恐大小姐,她能美滋滋玩耍,完全因为有杨曙在,“忽略”了其他路人。

但此时此刻,人太多了,她不敢,也挤不进去。

韩时秀拍了拍杨曙肩头,语气宛如托孤遗志:

“阿杨,连我的份一起,拜托了!

“你知道的,我双脚都有甲沟炎,被踩脚会当场去世。”

顿了顿,他看了眼蔡莹:

“我不去的话,她也不想去,所以……你多蹭几把,要蹭够四人份的福气。”

“我真服气了。”

杨曙微叹,环顾四周后心生一计:

“小富婆,坐我肩膀上来,一起去。”

“啊…我不敢。”

白木棉怂的一批,心想那也太丢人了,而且万一摔下来……

“如果我一个人去摸,你就要自己待在这了,”杨曙说。

韩时秀缓缓扣出一个问号:我俩不是人?

对白木棉来讲,只有待在杨曙身边才有安全感,便颔首答应:

“杨曙同学,我要骑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