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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木棉的请求,杨曙一般不会拒绝。

呆呆傻傻小富婆想吃串有什么错?

但最近的她很不同,杨曙怀疑背后有高人指点。

“其实,嘬印戳这事很危险,最严重的情况,我可能会去世。”

“我轻轻地。”

白木棉眨着灵动双眸,卷曲上翘的睫毛微颤,处处透露着可爱:

“真的,杨曙同学,我不会害你的。”

“……这个倒是相信。”

杨曙略作思索发问:

“最近几天,室友跟你说过什么吗,或者教会你什么?”

白木棉小脸一僵,然后摇头否认:

“没有,你别猜了。”

【班碧凤给的是建议,不算教……】

杨曙唇角勾起:

“那换个问法,有人给你某些建议吗?”

小富婆撒谎时,通常先吞咽口水,讲话语气像背诵似的,很好分辨。

“有……还是没有呢,”白木棉小嘴抖成波浪线,“杨曙,你能不能先吃肉。”

“我不吃牛肉。”

“呜…”

最终,白木棉难抗压力怪,被迫投降坦白:

“是班碧凤出的主意,她说艺术学院都是靓女,男生看了都走不动路,要我把你拐跑,这样不用担心被偷家。

“她还说要宣誓主权,我还在学……”

oK啊兄弟们,女方有军师。

杨曙问道:

“那你知道‘偷家’是啥?”

“唔,不懂,”白木棉一脸呆滞,“我回去问班碧凤。”

“那主权呢?”

白木棉被问得晕乎乎,她懂这俩名词的意思,可用在当前场景,显然是某种暗喻。

于是扁着嘴说:

“杨曙同学别问了,你把不懂的问题写下来,我晚上回去问班碧凤。”

“?”

好好好,倒反天罡是吧?

杨曙索性转移话题,问她和室友相处如何,结果意外的不错。

小富婆的室友都不错,很懂顾及社恐女孩的感受,其中班碧凤尤为细心,彼此讲话次数逐渐增加。

白木棉不太懂这些,只能偶尔带点零食小礼物回馈室友。

半小时后,白木棉吞下最后一块牛肉,与结账回来的杨曙离店。

“杨曙同学,牵一下。”

“你手臭臭的,不牵。”

“?”

两人在小吃街闲逛,准备去路口扫一辆共享电车。

路过前段时间新开的饮品店时,发现正在歇业,连牌子都拆去半个。

“杨曙同学,潮饮力关门了。”

“昂,必然结果吧。”

杨曙边回想边说:

“他们品牌没名气,饮料却卖得贼贵,不搞营销,上来就直接对标沪上少妇,开业特惠打折后比雪王冰城都贵。

“把大学生当猪宰,没人愿意来第二次。”

白木棉似懂非懂地颔首:

“哦,这太可怕了,我们赶快回挚友之家吧。”

“?”

理由太随便,下次不许了嗷。

不久后,绵羊夫妇协力推开装甲门,双双瘫在沙发上。

“杨曙同学,我给你买了新睡衣。”

“嗯?又来?”

杨曙眉头一挑,回想起那套毫无男德的‘睡衣’。

大小姐收手吧,我真不是男模啊。

白木棉坐直身体,嗓音恢复清冷:

“西餐厅的分红到账了,曙宝却完全不花朋友费,只能我消费了。”

“所以,这就是你狂买睡衣的理由?”

白木棉点头:

“是。”

【我装的,想打扮曙宝而已】

打扮好歹能穿出去吧,睡衣这东西……只能在家里穿啊。

等会,不对。

杨曙皱眉吸气,心想小富婆真实目的就是这吧?

——给挚友换装,满足自身癖好与幻想。

比如赵力一直想找个玩cos的女友,日常玩耍换装游戏,为此还加了动漫社……

可在大平层,情况反过来了。

坏,棉宝坏。

“杨曙同学,先试一试袋鼠装。”白木棉忽然开口。

“……你,确定是袋鼠?”

“我命名的。”

随后,杨曙见识到小富婆所说的“袋鼠装”。

一套灰黄色的大码连体衣,带圆耳帽兜,胸前有两扇圆形开口,腹前有哆啦A梦口袋,似乎能装一只小宝宝。

很明显,是妈宝穿的育儿亲子装。

其作用是让孩子处于视野中央,避免发生意外,或方便哺乳……

“杨曙,你穿。”白木棉敦促道,“我看合不合适。”

“行吧。”

两分钟后,换装完毕的杨曙从次卧出来,转了一圈展示睡衣。

白木棉靠近,伸手掏进袋鼠育儿袋里,上下左右嗷嗷一顿揣。

突然,杨曙猛撅大腚,把白木棉吓得一抖:

“怎…怎么了?”

“没事,我屁股长个呢。”杨曙微笑解释。

实际情况是……差点被挂挡,此举乃紧急避险。

白木棉没太在意,转而叹口气:

“这套不行,口袋没有我的地方,杨曙同学,你再试试其他的。”

“?”

你还想当小袋鼠?

白木棉羞羞羞。

折腾好一会后,白木棉总算选出较为满意的——丝绵马褂睡衣。

这套主打轻柔两块,大半臂膀裸露在外,侧面由弹性细线连接,隐约可见腰间肌肤。

“真有人穿这玩意儿睡觉?”杨曙咂嘴。

“因为舒服,”白木棉轻拍沙发,“曙宝来看电影,另外,你今天还没叫我。”

“昂。”

当影片刚开头,小恶魔立刻露出獠牙,狠狠嘬在猎物脖颈,发出“啵滋啵滋”怪响。

跟上次同一个地方。

杨曙很想反咬一口,但还是止住狂邪念头,轻抚小富婆脑袋:

“棉宝,有一点疼。”

闻言,白木棉慌乱一瞬,立刻减轻力度,却没有起身,反而……用舌头蘸了蘸杨曙脖颈,试图以这种方法消除痛感。

——啵滋啵滋。

还有一周才立冬,曙弟却等不及,先……

杨曙随手拿来靠枕,垫在腿胯前发问:

“棉宝,你知道印戳代表什么吗?”

白木棉眼露不舍地收嘴,红唇微抿,扯断连接彼此的晶莹细线:

“不知道,但我想这样做,感觉就像……在曙宝身上署名一样。”

“其实,也没差啦。”

两人陷入沉默,和上次气氛相同。

“杨曙同学,对不起啊,玷污你了。”白木棉忽然扁着嘴说。

“玷污?”

“皇宫里这样演的。”

不是,你不到二厘米的心机,能看明白宫斗剧?

“曙宝,家里没人羡慕,摸摸小肚。”

……

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