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难道不觉得这些事很有意思?”李青邻一脸不解的问。
尚书冷哼:“不觉得!”
李青邻咂吧一下嘴:“那还真是可惜了!”
尚书叹了口气:“你啊,估计是你父皇拘你拘的太狠了,所以你才和别人不太一样。”
李青邻:“那我六哥也和别人不太一样啊,这怎么说?”
尚书:“……”
还能怎么说?
那就只能是随跟了!
好像皇上年轻的时候……对了!就是随跟没跑了!
当然了,这话可不能说出来!
“行了,说点正事吧。”李青邻话音一转:“南宫煦好像是有点疯魔了,我六哥的意思是,登基大典上会有一场血雨腥风。”
尚书点头:“皇上也是这么觉得,镇国侯也是这般认为,只是……南宫府的那些势力那些人会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这就不好说了啊,这也不知道六皇子能不能打听出来,这很重要,重要到可以少死不少人。”
李青邻对此很有信心:“我觉得我六哥是能成事的!”
连父皇小时候的事都了如指掌的人,还能打听不出来这点事儿?
尚书翻了个白眼:“之前让你讨好人家你还不情愿,现在这六哥叫的可是怪亲的!”
李青邻笑了笑:“这不是没接触过嘛,我这才发现有个哥挺好的。”
尚书:“……”
是有个能和你说各家八卦的哥挺好的!
南宫府
“世子,云大小姐生了,是个女儿,据说和云大小姐很像。”赵吟垂眸禀告。
南宫煦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眼睛便是有些凸起了,他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同时,他被萧莫迟踹在小腹上的旧疾复发了。
“世子您没事吧?可是需要休息?”赵吟一脸关切的询问。
南宫煦咬牙隐忍了半天:“香料呢?拿给我!”
赵吟马上将香料拿了过来:“世子,给您。”
南宫煦抓着盒子迟疑了一会儿:“王景呢?他的伤好些了吗?”
赵吟:“好躺着呢,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他啊,真是被我给惯坏了。”南宫煦沉沉的叹了口气:“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在登基大典上夺位?”
赵吟目光微动:“这得看世子您是想在年轻之时拥有一切,还是在年老之时拥有了,其实都行,因为都是达到了目的。”
“都行?”南宫煦嗤笑一声:“垂垂老矣,就算得到了还有什么意思?”
赵吟:“可王景好像不赞同……属下觉得他的担心也有道理。”
南宫煦冷笑:“他反对不过是受不了我不听他的,他反对是因为他控制不了我了,所以……我那天该杀了他的!”
赵吟:“多年情谊,世子这就是说说罢了,怎会真的舍得?”
“什么情谊不情谊的?我早就受够他了!”南宫煦说话的语气发狠,证明他所言非虚:“传令下去,一切按计划进行。”
赵吟:“属下遵命!”
南宫煦躺到床上:“将香点燃,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
这话一出,门外有个人影离开了。
赵吟有所察觉,他哼笑一声。
心道:这下该彻底看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