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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吴德法有点急了。

陈阳天拿起茶杯喝了口道:“我妈现在已经完全好了,跟正常人一样,她自己想做事,所以就搞了个公司。”

吴德法瞪着双眼,满脸不信道:“你小子糊弄鬼呢?”

“没有啊,我说的实话。”

“你妈的病怎么治好的?这种病有药治了?”

“有,我爸治好的。”

“你没开玩笑?”

“领导,我会拿我父母来开玩笑吗?”

吴德法看着他心里像猫抓似的,很想去看个究竟,沉默了会才道:“行吧,就当你说的是真的。我也很长时间没去探望阿姨了,可惜没时间啊。”

说到这里,他话题一转:“昨晚赵家跟龙王殿出事了,你知道吗?”

陈阳天疑惑道:“他们出事?你是指他们派人包围陈吕岛的事吗?”

“不是,赵家人死光了,龙王殿的骨干头目也没了,你看看这些视频。”

吴德法说着播放起视频,画面中显示赵家人死后的场面,以及龙王殿各地方的骨干头目死亡情况。

陈阳天看着视频久久不说话,他心里已经猜到是谁做的了,有点不知怎么说好。

吴德法叹道:“除了赵家,龙王殿的这些人死法各异,但他们死亡时间几乎差不多,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啊,我们现在有得忙了。”

言毕,他还打了一个哈欠,显得很是疲惫。

陈阳天看着他:“领导,昨晚一直忙到现在吧?”

吴德法点了点头:“没办法,出了这么大的事,就别想睡个好觉了。你有什么看法吗?”

“没,没什么特别的看法。”

吴德法脸色严肃道:“阳天,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们怀疑这些人的死跟你爸有关。

因为他们前脚包围陈吕岛,后脚就死了,这很明显是报复,能有此手段的人除了你那能量巨大的父亲,我们想不到会是谁做的。”

陈阳天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转瞬他就恢复了平静:“那你们是不是要带我爸回来接受审讯?”

吴德法双手一摊,无奈道:“我们也想,但我刚不是说了吗?你爸的背景不一般,上面的大佬们不同意我们这么做。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否则连你爸的面都不许见。”

说到这里,吴德法突然“嗯”的一声,眼珠子一转:“阳天,待会等你见过上级领导后,你带我去你家拜访下阿姨,我要恭贺她老人家身体康复。”

陈阳天哑然失笑:“领导,你是想借故见我爸吧?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吴德法一本正经道:“哪里的话,我是关心阿姨好不?都有段时间没见阿姨了,也好长时间没吃过阿姨的拿手好菜,刚好她身体康复了,那我怎么也得再尝尝阿姨的手艺不是?”

陈阳天好笑的看着他,好奇的问道:“你刚说的什么上级领导要见我,是谁啊?”

“哦,时间也快到了,我们现在去市局,那里来了好几个上面的人物,点名要见你,走吧。”

吴德法说着起身,收拾了下就出门,陈阳天也只好跟着。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两人来到了市局,进了其中一间会议室。

他们两人跟早已在会议室等候的几名领导问好后,一名肩扛一枚橄榄枝和三枚四角星花的一级警监看着陈阳天:“你就是陈阳天?”

“是的,领导。”陈阳天敬了一个礼道。

“好,请坐吧。”

两人落座后,吴德法碰了碰陈阳天,悄声介绍道:“他是部里的刑侦局局长姜海涛。”

陈阳天心里很是困惑,刑侦局的老大找自己有什么事吗?难道是因为父亲?

没等他猜测,姜海涛直接就说了出来:“这次找你是想了解你父亲的事,你父亲失踪了25年,最近也是刚回来,不巧我们查到他在25年前跟林朝有过接触,所以我想知道近期缅北的事跟你父亲是否有关?”

“这…”陈阳天迟疑了一下,刚想否认时,一道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不错,缅北的事是我做的,有什么想问的吗?”

众人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身休闲服饰、脚蹬凉拖的一子胡男子正坐在会议室一边的角落。

“你哪位?谁让你进来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黄华江瞪着来人喝道。

“爸,您怎么来了?”陈阳天一见来人,愣愣的问道。

来人正是陈昊。

陈昊笑着道:“这不是闲着没事,看到你老是被人问这问那的,就过来一趟呗,省得你烦恼。”

陈阳天心里一暖,美滋滋的。

其实凭着陈昊一个念头就可以修改别人的记忆,他是可以不用亲自来的,但情非得已,一般他是不会那么做的。

这就像别人电脑里存了500G的爱情动作电影,你硬是把它换成了文艺片,着实让人可恨。

所以呢,像这种缺德事能不干就不干,能少干绝不多干,除非不得不干。

众人听到陈阳天的这一声“爸”,纷纷惊讶不已,目光不停地在陈阳天跟陈昊的脸上转动。

吴德法更是难以置信:“阳天,你有没有弄错?这是你哥吧。”

陈昊看向吴德法,说道:“他当然没有弄错。我知道你,我得先谢谢你对小天的照顾。”

吴德法尴尬的笑了笑:“这个,呵呵,不用谢。”

姜海涛定了定神,道:“陈昊先生是吧,你刚说缅北的事是你做的,那你能说说具体情况吗?”

陈昊轻描淡写的说道:“嗯,具体情况啊,我一个人灭了缅北,顺便送一些无辜的人回国,就这么简单,没有什么好说的。”

姜海涛无语了。

这时旁边的一名肩扛一枚橄榄枝和二枚四角星花的二级警监却拍起了桌子:

“陈昊,你这是什么态度?严肃点。”

陈昊眉毛一挑,冷眼一扫:“你在教我做事?”

瞬间,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从舒适的26度下降到0度,让人冷得发抖,还有一股令人惧怕的威势。

特别是刚才说话的那名二级警监,已经冷汗连连,裤子都湿了,瘫坐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当然陈阳天没有受到影响,但他看情形也知道了情况,他赶忙说道:“爸,您别生气,就饶了他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