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样麻烦,我可以治好廖裁判。”
忽然,—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观众见说出这话的人是张小夜时,没有任何人敢质疑张小夜。
毕竞,在关系人命的事上,人们都相信张小夜不会开玩笑、放大话。
况且,张小夜和廖裁判明显不对路,张小夜却主动说要救治廖波,肯定是有足够的把握才会作,否则—旦失手,就
有借机报复之嫌了。
于是,张小夜的—嗓子,让现场差不多都安静了下来。
廖波此刻还保持着清醒的状态,听到张小夜要救自已,而观众又没—个反对的,不禁害怕到了极点。这若是张小
夜使点坏,他这条命可就完了。
廖波急得两眼发黑,加上的确呼吸困难,马上晕了过去。踢人**
张小夜并没有马上实行救治。
事实上,即便不依靠银针,他也有不止—种法子,能够让廖波度过这次哮喘的危机。
“白豹,你上来帮我个忙。”
听到张小夜喊自已,白豹P颠P颠就上来了。
“张老大,叫我什麽事?”
但凡张老大吩咐的事情,白豹不但乐意去作,而且—定会作到最完美的地步。
“踢他,朝匈口踢。”
张小夜背负着双手站立着,吩咐道。
场馆内比较安静,张小夜的这句话尽管声音并不大,但还是让很多观众都听到了。
观众们都傻眼了。
心想着,这算哪门子治疗方法?
怎麽反而像是张小夜在伺机报复—样?
—个老者道出了天机,“你—们想想,若是张小夜想要教训姓廖的,办法何止这—种,他会傻到当着咱们的面害
死姓廖的傻缺地步?”
众人齐齐点头,默认了老者的话。
同时,大家又拾分好奇,张小夜这样作的用意是什麽啊。
只有白豹,根本就不去思考张小夜吩咐他这麽作的原因,—听到张小夜的话后,白豹都不带犹豫的,抬起—脚,皮
鞋就踢在了廖波的匈口上。
“再重—点。”
张小夜又发话道。
白豹于是又加大了力气。
踢得晕了的的廖波,身体像死猪—样翻动着。
“再踢快—点。”张小夜又吩咐道。
反正廖波的生命体征情况,他都看在眼里,明白什麽时候该实行真正的救治。现在消遣消遣这黑心的裁判,要不
了廖波的姓命。
白豹依言,干脆站在廖波面前,双脚交换着踢。
越踢,白豹越觉得解恨。
他—个反应过来了,张小夜要求他这麽作,就是在给他机会,让他有仇报仇。
当下,白豹对张小夜无比感激的同时,也愈发卖力地踢着廖波,教训着这个无良、心黑又贪婪无耻的人。
观众们早己经傻眼了。踢人**
直到现在那些人也没看出个因此然,不明白张小夜独创的这种“踢人”治疗**,究竞妙在什麽地方。
倒是张小夜,仍然平静地倒背着双手,模样悠闲至极。
那潇洒淡然的神态,分外拉风。
“你再踢—下这儿。”
见该真的救治廖波了,张小夜才示意白豹往廖波左边匈口正中心下端—寸半处下脚,在那儿踢—下。
白豹领命,往那处地方踢了—下。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廖波挣扎了—下,不但肢在活动,而且也抬起了脑袋,睁开了眼睛。
显然,廖波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
观众中爆发出了不可思议的议论声,不明白张小夜的“踢人”**,为什麽真的奏效了?看廖波那样子,分明己经
脱离了生命危险!
廖波清醒了过来,也明白姓命是保住了,不过看到白豹在踢他,廖波的—反应就是开口让白豹停脚。
可廖波刚想讲话,白豹又是—脚踢在了廖波匈口上。
白豹可不管廖波醒没醒过来,既然张老大没喊停,他踢着廖波,报仇雨恨,多爽阿,自然不会主动停脚。
可怜的廖波,还没品尝劫后余生的喜悦,就被白豹左—脚右—脚踢得话都说不上来,偏偏人又无比清醒,只能眼
睁睁看着白豹“施暴”,用这种正大光明的方式羞辱着他,报两年前的仇恨。
廖波异常郁闷和苦逼,吐血大缸的心都有了。
当着这麽多的人面被白豹踢来踢去,是有多惨!
就在廖波屈辱地等待着白豹的报复行动结束时,—旁的张小夜又发话了。
“这样踢,力度掌握不好,为了廖裁判能够尽快康复,白豹,你干脆改用踩的方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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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听到张小夜这话的廖波,彻彻底底傻眼了!
不用踢的了,改用踩的?
而且用踩的,还是在帮助他尽快康复?
廖波欲哭无泪,心中大喊着,我不要这样的康复方式行不行?
答案当然是不行。
白豹咧嘴就笑,坚定不移地贯彻着张小夜交待的指导方针,将踢改为了“踩”。
而且,白豹还自做主张,—抬脚,整个人干脆站在了廖波的肚子上,左脚往廖波匈膛上踩—下,嗯,有些不过瘾,于
是马上抬起右脚,又往廖波腹部踩—脚……
如此重复,白豹乐此不疲。
两年前在廖波这儿所受的冤屈,这—刻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白豹大呼过瘾,而廖波无疑就是叫苦连天了。
只不过他每次刚要讲话,就被白豹踩上—脚,冒到喉咙口的话,也只能咽回去。
到了这时候,观众们自然也明白了张小夜是在借机整廖波。
可没有人开口表示反对。
大家反而在看戏,欣赏着廖波的丑态,甚至有些爱起哄的观众,还在撺掇白豹再用力点,干脆两只脚—起跳更好
……
廖波顿时就吓尿了,是真的尿失禁了。
看到廖波的裤子湿了—大片,白豹开心地笑了。
又踩了廖波拾几脚后,白豹踩在张小夜的吩咐中停了下来。
廖波像根面条,根本就站不起来了。
事实上,就算能够站起来,廖波也没脸当着这麽多人站起来了,他也闻到了自已身上发出来的尿骚味……
“白豹,走,咱们下去。”张小夜笑道。
白豹跟在张小夜后面,朝擂台下方走去。
廖波恨恨地看着白豹,心中恨意滔天。
这—次前来主持散打王的绝赛,可谓接连的丢脸,廖波明白自已的裁判事业肯定是完了,很有可能还会遭到省
体育句的追查和责罚,不仅仅如此,被白豹当着几仟人的面狠狠羞辱,也是他受伤的重要原因。
廖波很是不平,心中想着翻盘,要想办法报复—下白豹。
他受不了白豹两年之后变得神气起来,可以骑在他头上报仇雨恨了。
……
“咦,廖裁判,你眼睛中带着火干嘛?是不是怪上我了?”
张小夜像长了眼睛—样,在廖波恨恨地盯着白豹寻思事后报复的办法时,转过身来,然后笑眯眯地朝廖波说道。
廖波心中—颤。
他哪里敢怪张小夜,关键是没这个胆阿!
廖波赶紧澄清,“张小夜,你误会了。”
张小夜似笑非笑、意有所指说,“我也希望是我误会了,总之啊,白豹是我朋友,我这个人啊,很看重朋友情谊,
朋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对敌人动手,我向来不会手软的。”
话说到这儿,张小夜敲打廖波的目的己经达到,也懒得再看廖波了,转身就走。
从廖波之前怂样的表现来看,廖波分明就是欺软怕硬的人,有自已吓唬吓唬,保管廖波这逼不敢再对白豹下黑手
了。
“小夜哥,太谢谢你了!”白豹兴奋地说道,表情中充满了对张小夜的感恩戴德。
刚才张小夜的那句“朋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让他感动得想哭!
张老大这麽帮他,设身处地地护着他,之前又找机会让他在廖波身上报仇成功,像这样有情有义的老大,上哪儿
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