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木飞白喝了点酒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脑袋也运转的快了很多。
不就是想办法把玛格丽特保下来吗,我用一招李代桃僵干脆利落的就能解决问题了。不过在这之前……
木飞白抿了抿嘴唇:“再喝点吧,反正东西我都留出来了是不是。”
幸福美满的喝着酒,然后,木飞白就醉了一天……
第二天早晨,木飞白迷迷糊糊的在阿米怀里睁开了眼,看着自己身旁的阿米,木飞白挠了挠头,好像还有点迷糊。
阿米被木飞白的动作吵醒,看着他:“飞白你醒了啊,这一觉睡的怎么样啊?”
捂着自己的脑袋,随着意识逐渐清醒,木飞白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多多少少有点疼,昨天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害了呢?
“阿米,昨天怎么了?”
阿米被木飞白这个呆呆的样子逗笑了:“昨天中午你一口气从中午喝到晚上,就这么慢慢的喝,我们以为你不会出事呢,谁知道你上楼的时候一脚踩空摔下来了,这不是刚刚才醒吗。”
摸摸自己的脑袋,木飞白点着头,阿米说的应该没错,不然的话自己怎么会后脑勺疼呢。
四下看了看,木飞白有点不太高兴的问阿米:“迪琳呢,她怎么不守着我啊?”
“迪琳去给你拿药了,顺便找人给你做个检查什么的。”
木飞白明白自己误会了迪琳,连忙竖起手指头:“嘘,这件事是咱们俩的秘密,你不能告诉迪琳哦。”
阿米乖巧的点着头,而迪琳刚好推门进来:“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啊?”
木飞白多坏一个人啊,眼珠一转道:“我们在商量过两天去海边玩的时候,怎么在海边偷走你的泳衣。”
迪琳一听红着脸把手里头的纸袋扔到木飞白身上:“讨厌啊,说什么呢,怎么能在海边这么玩。赶快吃药,吃完了药下楼来,有人等你呢。”
木飞白一愣,有人等我,这能堵到我们家门口找我的人真不多了,要是像罗伯特那干脆就走上来找他了,到底什么人啊?
将药咽下去,木飞白活动着身子骨来到一楼,就看到一楼的大审判官和主教正在桌子两边大眼瞪小眼。木飞白挠了挠头,心说这两位能一块儿找过来的事情可不多啊,这是怎么回子事啊?
坐到桌子旁边,木飞白问道:“我说二位,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啊,我这几天没听到什么圣音啊。”
大审判官和主教对视一眼,然后谁都不说话,一时之间气氛很危险,木飞白在桌子下面摸了摸,本来是想摸个水瓶出来缓解一下气氛的,不料摸出来一个酒瓶子。
挠了挠头,木飞白就想让阿米把酒瓶子收起来,不料大审判官和赛克斯同时盯上了这个酒瓶子,眼神不住的伴随着酒瓶子飘忽。木飞白了然,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将酒瓶子放到桌上,木飞白笑问:“二位不会打算大早晨的就喝酒吧,这对身体可不太好啊。”
最后还是我们的赛克斯主教更不要脸,搓了搓手对着木飞白笑道:“就尝一点是不是,不会耽误我们今天的工作的。”
木飞白无奈,只好让阿米拿两个杯子出来,给主教和大审判官倒上了酒。二人看着酒杯中的酒,嗅着红酒散发出来的香气,属实是令人沉醉。木飞白问出自己的问题:“所以,二位是怎么知道我这儿有酒喝的?”
其实木飞白也猜出来了一二,但是他就是想知道事实会有多离谱。
刚问完这个问题,木飞白就看到大审判官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赛克斯主教咂了咂嘴,品了下酒的味道,这才缓缓开口道:“飞白啊,这件事还是我来跟你说吧,昨天下午……”
赛克斯主教很有兴致的讲了一个故事,听得木飞白忍不住想笑,但是碍于大审判官在这儿,只好强忍着。大审判官叹了口气:“他还是太年轻了啊。”
可不是嘛,昨天中午奥西里斯在这儿和木飞白等人喝了顿大酒之后晃晃悠悠的就往回走,赶上下午太阳有点子大,暖洋洋的让奥西里斯迷迷糊糊的想睡觉。酒劲一上来奥西里斯直接就在野外的一棵大树下边睡着了。
好在那棵大树距离农场不怎么远,我们很久没有出场的农场主父子俩守了他一会儿,不然这傻小子非得让狼叼了去。
一个午觉睡醒之后,奥西里斯缓缓睁开眼睛,不过很可惜,这一觉睡醒之后不仅没有让他清醒过来反而让他醉的更厉害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往小镇里头走,凭借着自己的记忆,迷迷糊糊的就摸到了教堂这边,找了个房间推开门一看,里面有床就要躺下。
你倒是看看啊,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审判所吗?修女拦着他,但是他非要死乞白赖的往床上躺,再加上他力气大点,修女们愣是拦不住他。
好在有修女及时的找来了赛克斯主教,主教举起手杖朝着奥西里斯的后脑来了一下。
奥西里斯扑倒在地面上,赛克斯让修女们去把大审判官请来。大审判官听到这件事之后整个人差点没脑溢血死在审判所里头。
教职人员喝酒不是什么大问题,你看赛克斯就是全镇知名的酒虫,但是喝完了酒去耍流氓,而且还耍修女的流氓,这个问题就很严重了知道吧。
气势汹汹的来到了教堂里头,看到奥西里斯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躺在那儿,旁边还有修女在照顾,我们的大审判官也冷静了下来。
……
镜头转回到木飞白这儿,木飞白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奥西里斯现在怎么样了,虽然说死了活着他都能接受,但是,这会影响到他接下来的计划,所以还是要慎重。
“奥西里斯,那小子没事,在他供出来酒是在你这儿喝的之后,有我们教堂那些可爱的小修女求情,审判官阁下答应只是小惩大诫。”
木飞白对于这个结果不知可否,而赛克斯这个时候已经喝完了手里的那一杯酒,正在打木飞白手里酒瓶子的主意。木飞白感受到了炽热的目光,索性就随主教高兴,把整个葡萄酒瓶子都给了他。
主教接过瓶子稍微掂量了一下,心里头暗骂:原来是个空的,我说这小子那么痛快就把瓶子给我了。
“还有吗,再给一点怎么样?我觉得圣餐使用这个酒一定非常合适,主神也会满意的。”
木飞白和大审判官同时看了眼赛克斯,你确认这不是你自己想喝吗?
无奈的摊着手,木飞白拒绝了赛克斯主教的要求:“主教大人,虽然我很想为教堂的圣餐提供一些葡萄酒,但是很抱歉,我剩下的葡萄酒已经供应给审判所了,将会在盛大的火刑盛典中使用。”
赛克斯看向大审判官,刚想发挥三寸不烂之舌从他手里头抠出来一点份额,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木飞白打开门一看,啪的一声就把大门给关上了,看的赛克斯和审判官一愣一愣的。
“怎么了守墓人,你看到什么了?”
木飞白眨眨眼睛:“这,怎么说呢,见了鬼了,我竟然看见镇长了。”
这话说完大审判官二人也吓了一跳,全镇的老百姓都知道,镇长作为酒馆的老板就跟地缚灵一样,从来就没有人看到他从酒馆里头出来过,就连祈祷他都是花了大价钱请了一尊神像回家去,这是发生了什么?
“开门啊,你刚才把门给关了是怎么个意思?”
老板在外面敲门,听起来挺着急的,这嘴里头都蹦出来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口音了。木飞白连忙将老板让进来:“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你这里有酒是吗?”
木飞白又是一愣,这事怎么这么快就传出去了?难不成说教会的人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吗?
大审判官老神在在,这让木飞白不自觉的就怀疑起了赛克斯主教。好在老板出口解释:“那个什么,主教今天早晨没有来,我一下就猜到是你了。”
虽然话说的很隐晦,但是在场的都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木飞白点点头:“对,我这儿是有点酒,但是已经供应给审判所了啊。”
酒馆老板咬着指甲:“供给审判所了?大审判官,咱们商量一下,让他先供给我,然后审判所从我这儿进货怎么样,这样我和他都有的赚。大家一起幸福这也是主神想看到的是不是。”
说着,老板观察着木飞白和审判官的反应。木飞白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来比划了两下,这让老板大惊失色:“什么玩意儿?这不是卖葡萄酒的价格!”
“我是守墓人,是墓园教堂的管理者啊。”
这个理由一出来,老板也没什么辙了,教堂内部价格容不下他插嘴。但是不赚这笔钱呢,老板又觉得不舒坦,就跟心里头扎了根刺一样。
这么想着,老板一咬牙心一横:“好,既然如此……”
他这一开口给木飞白吓了一跳,心说这是怎么回事?要动用什么黑恶势力了吗?还是官家权柄?
结果就听老板继续往下说:“咱们老规矩解决问题,没意见吧大审判官!”
大审判官还没说话呢,赛克斯一拍桌子:“行,老规矩就老规矩,咱们走!”
三个人同时使用传送石离开,木飞白眨了眨眼:“谁能告诉我,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阿米摇了摇头,她对主教的习惯不甚了解,迪琳也不知道这老规矩是个什么规矩,木飞白挠了挠头:“干脆,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