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守门的小太监的声音传来,“应公公,九千岁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好你们个小杂种,咱家可是奉了圣旨来传莫九,你们敢抗命?”,应公公气急,一脚揣在这两人身上,岂有此理,这些小兔崽子都反了天了,这个莫九也真是,恃宠而骄,敢消失这么久,他的脸都快被皇冻成冰碴子了。
吱呀一声,门被从内打开,宫九妺缓缓从屋内走了出来。
少女眸光幽深,嘴角含笑“应公公,不要怪罪他们,是咱家打了个盹儿,怕有人打扰才会让他们守门的”。
应公公闻言,脸颊抽了抽,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莫九啊,皇召见你呢,快去吧”。
“辛苦应公公跑一趟”,少女从怀里拿出一个绣囊递给应公公,也算是为这两个小太监开脱。
二人走远,两位小太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长松一口气,真是虚惊一场。
应公公离开前,眼角扫了一眼那个屋子,刚刚明明没有看见什么,可是为什么心里总觉的有什么不对呢。
一直到看不见少女的身影,贺蓝玄握拳,他一定要带九九离开这里。
忽然有什么东西从袖子里滑落在手掌,冰冰凉凉,贺蓝玄拿起一看,这不是母亲从给他的玉佩吗,叫什么字母令。
少年的眼珠子转了转,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流光。
回到御书房,宫九妺轻步推开门,只见乌托里战正闭目养神般的坐在椅子,一张犹如刀削的俊脸,隐在暗光中,寒冷森沉。
男子并未睡着,心里一直在默数少女的步伐,直到一抹少女的芳香靠近,男子薄唇一抿。
“去哪了”。
“官殿,在那小憩了一会”。
宫九妺低头,如实的回答着,此时的乌托里战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气息。
乌托·里战瞬间睁开双眸,如狼眸犀利,幽深的眼底薄云莫测,语气冰冷。
“过来”。
宫九妺皱眉,心里有些发颤,这样的战皇好危险,有种要逃跑的冲动,可是她不能,表面淡定,内心担忧,难道他知道了?那小玄子岂不是很危险?
思虑见,忽的天玄地转,来没来得及惊呼,少女便被男子压在身下,一双狼眸像对待猎物一样,“你真的以为孤什么都不知道?”
“皇,您在说什么,小女真的听不懂”。
不懂?乌托·里战眼角散开一抹嘲讽,果然天下间的女人都是一个德行,朝三暮四。
如果非要强硬的手段才能管住她,他不介意,谁叫她吸引了他。
“青梅竹马?思念成疾?嗯?”
什么?此时的少女真的疑惑了,什么青梅竹马,她和小玄子也不过相识不到两年而已,这是在说什么?
她思念谁了?
看着装傻充愣的宫九妺,乌托·里战只觉得气血上涌,当他看见那封信时,那是从未有过的愤怒,嫉妒,连心都在颤抖
,都是因为这个丫头,他怎么会对她如此上心。
既然这么在意她,要了又何方。
男子眸光冰冷,狠戾的盯着少女,“丫头,孤告诉过你,不要挑战孤的底线”
“孤倒是要看看,你在孤的身边还能思念谁!”
话落,不顾少女的挣扎,欺身而上,男子冰冷的薄唇堵住了少女想要反驳的娇唇,一手粗鲁的扯开少女的衣襟。
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少女娇嫩的皮肤。
嗯··这个小丫头,没想到手感这么好。
宫九妺睁大双眸,如水的眼瞳里漾着挣扎还有不甘··。
她的预感没错,这个男人是危险的,对你好的时候可以无限宠溺,可是真的惹怒了他,那便是如坠地狱。
身上的男子呼吸逐渐加重,手指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让她不自主的颤栗,少女有些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她的四
肢被禁锢着,舌头也男人掌控着,现在的她做不了任何反抗,连死都不能··。
这回是真的要失身了吧,虽说她不会视名节如生死,可是她也想和自己的最爱的人,在洞房花烛夜··。
想到此,少女的脑海里闪过一张俊逸的脸庞,心里嘲讽,小玄子,这回,我们真的在无可能了。
直到此刻的少女,才发现,在她的心里,早已住进了一个人影,那是属于她的少年,明媚如阳光,俊美如斯玉。
狭长绯色的眼角滑过一滴泪,小玄子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她心好痛,想到刚刚那个苦涩温暖的怀抱,心中充满愤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不··,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占有。
感觉身下一凉,少女眦目欲裂,幽深的眸光闪过一抹决绝,一口要在男子婉转的自己口中的舌头上。
嘶,乌托·里战一痛,感觉嘴里有浓重的血腥味,沉醉的眸色散去,便看见少女红唇轻动,心里一惊,连忙捏住少女的下巴,愤怒的训斥,“你这是做什么”。
呵呵,少女嗤笑,“我做不了什么,但是我能杀了我自己!”,疯狂而决绝。
“难道孤就这么让你委屈”。
“委屈?您高高在上,这么对我是小女的福分,您可以坐拥天下女子,可是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不稀罕!”
乌托·里战眸色阴冷,握住少女的肩膀,怕她再做傻事。
“为什么不稀罕,和孤在一起不好吗”,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崛强。
“也许世人都觉得您好,可是小女不觉得,一直以来,小女都坚信,自己的夫君,不必大富大贵,只求真心带我一人,可您是战皇,您的爱我要不起,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丈夫”
乌托·里战皱眉,仿佛对她说的话有些不可思议,随即释然,看着宫九妺淡笑。
“孤答应你就是了,以后你就是孤的皇后,也只宠爱你一个”
闻言,宫九妺低头,有片刻的沉默,也许今天之前,战皇对她说这些话,她会接受,乖乖的做一个独宠的皇后,可是现在,她发现她对小玄子的感情,她不想辜负那个少年,就像不知何时许下的诺言,她不想违背。
“皇,对不起,小女不想过宫中的生活,小女想要自由自在的日子”。
乌托·里战不可置信的盯着她,随即眸色阴冷“呵··不识抬举的丫头,既然如此,等你就何时想通了,再来找我”。
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少女的身上,乌托·里战转身离去。
只留地上一抹单薄孤傲的影子。
如果再留在这里,他怕他会一掌打死那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