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妺眉毛一挑,看向旁边的男子,男子身着灰色布艺,身才微胖,眉间闪过一抹厉色。
“把你们二人把头抬起来”,少女出声。
跪着的二人微微抬头,当那女子的面容出现在宫九妺眼前时,少女眸光一动,是她?
吴双,正是宫九妺在京都一一酒楼见到的那个厨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嫁人了?”,她不是带着母亲去治病吗,难道她那个时候欺骗自己?
吴双大着胆子抬头,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笑脸,心里闪过一抹熟悉,随即想到了什么,立马俯身,泣声说道。
“小女本是大云人,为了给家母治病,便曾在酒楼做工,可是前不久,一一酒楼瞬间倒闭,小女无法,正巧遇到相公,救了家母,远嫁来海国不到两个月,可是她··”
说着吴双的脸上出现了愤恨,想她一个现代人,在古代居然被逼到这个地步,心里的委屈不甘自不多说,“这个男人之前的好都是伪装的,成婚不到三天,他便逼着我去伺候别的男人,换取利益,把我像妓子一样,推来推去,我不愿,他便要杀我”。
男子闻言,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嗤鼻说道,“老子把你买回来,你就是老子的人,哪由得你挑三拣四”。
其实在海国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更有甚之,有的人为了寻求刺激,做出换妻或共妻的举动。
宫九妺也是知道这一点,海国人根本就没有礼仪道德的约束,不是说战皇管制的不好,而是这一观念,在这里已经存在了几百年,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
不过既然遇到了,也不能不管,少女眸光一闪,看向男子,“你买她花了多少钱,小爷给你,以后她就不再属于你,可行?”
男子心里当然不愿意,这个吴双细皮嫩肉的,他还有些舍不得,不过看着眼前这几人,也不是好相与的,还是小命重要,眼珠子转了几圈,哈腰说道,“成成,小的同意,小的买这个贱人一共花了五百两银子”。
啪!
黑衣禁卫赏了男子一耳光,“当我们主子面,说话干净点”
男子掩去眼中的恨色,俯身笑着说,“小民知错,还望贵人不要计较”。
宫九妺眼中闪过嘲讽,还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小人,撇着战皇有些不耐的神情,立马从袖中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心里有些肉疼,这可是她的私房钱啊。
仍在地上,宫九妺拽起地上的女子,“从今以后,你们就没有关系了,对这种男人,一定不要心软,一会让他写个文书,有小影看着,他不敢做什么手脚”。
黑衣禁卫嘴角抽了抽,九千岁大人您真能胡扯,小的怎么不知道小的有个名字叫小影。
宫九妺说完,就拉着战皇离开,再磨蹭,这位爷就发火了,到时候事情反而麻烦。
吴双哭泣,立马跪地,“民女无处可去,贵人的救命之恩,可否能让民女留在身边,做牛做马的报答”,她也不想啊,她知道这个少女一定实力不凡,跟在她身边,一定会有出路的。
宫九妺顿脚,挑眉,她难得的善心还发错了?
“如果我没估计错,你原本一定是位心高气傲的女子,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伺候人的活?”,少女的声音阴冷,不复刚才的温柔和煦,她现在连自身都难保,凭什么还要扶持一个累赘,她可不是圣母。
“爷身边从来不留身体健全的人”,少女幽深的眸光邪魅,无处可去?无处可去为什么不去死,还知道为自己图谋?
吴双闻言身体一颤,意思到自己的不妥,这个少女并非那么简单,刚刚自己有些慌乱,并没有发现这个少女身上的气质已然和上次所见,有些不同,更加的神秘和阴暗,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更是危险。
泣声说道,“小女知错,不该妄想,贵人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说完,对着宫九妺磕几个头,是真的感谢她。
“知道感恩就好”,少女头都没回,只是摆摆手,消失在原地。
黑衣禁卫心里嗤笑,这个女的还真是不知道好歹,千岁爷身边可都是太监,当然都不是健全的人。
不过他还是得留下看着男子写完文书,再把女子送走才算完成人物啊。
在回宫的道路上,宫九妺和战皇坐进了马车里,这的人太多,会被人认出来的。
看着宫九妺漆黑的眼珠子有些无精打采,乌托·里战轻声开口,“怎么还在不开心?”
少女回神,“没有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好像看到一袭蓝袍闪过,好像小玄子,难道他真的来了吗。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你好心,人家就会感谢你,就像李斯,还有刚刚那个女子”,以为少女还在纠结,男子开口宽慰,想他战皇何时开解过人,也就这个小丫头,让他上了心。
“是啊,也许这是小的最后一次好心了”,少女悠悠的开口,就这么沉沦吧,在黑暗的世界里,善心又有何用。
乌托·里战深邃的眸光闪过一抹异色,看着少女这样的神情,有些心痛。
少女抬眸,恰巧望进了这一眸深潭,心跳慢了节奏,浓重的宠溺和心痛袭向了少女的心防,不可抑制的痛了一下,这是熟悉的感觉又像是错觉,是前世还是今生?
看着这张绝色的小脸,乌托·里战像是被吸引般,一向强大的自制力瓦解了,缓缓的凑近少女的脸,薄唇滑过鼻尖,少女呆愣般,并没有躲闪,最后落在了少女粉嫩的薄唇上。
蜻蜓点水般的轻触,柔软滑腻,如触电般击中了两人的心防。
薄唇上美好的触感,刺激的乌托·里战的感官,果然如想象般美好,好滑好香,眸色沉醉,男子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搂住少女的腰肢。
宫九妺呆愣,随即睁大了双眼,这是怎么回事,她刚刚是被这个男人迷惑了吗,还是战皇被她迷惑了··。
朱唇轻启,想要开口。
可是瞬间,男子滑腻的舌尖便钻了进去,堵住了少女即将说出口的话。
舌尖深入婉转,乌托·里战紧紧的抱着少女,不过片刻,马车里便传来唇齿交融的声音,一室暧昧。
马车外,驾车的暗位心里有些紧张,手心直冒汗,修炼内功的人都耳聪目明,他当然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那是九千岁啊,难道传言是真的,九千岁以色示宠?
可是战皇真的好宠九千岁啊,连他们这些暗位都嫉妒了,跟在战皇身边多年,别说他们,就是皇的妃子,皇都没有给过好脸色好吗。
可是对这个莫九,寸步不离不说,还时常嘴角含笑,神色宠溺,宫里现在所有膳食,服饰,哪一个不是可着九千岁的喜好来,唉,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一直到咸阳宫,宫九妺一直都没有回过神来,耳根子泛红。
不是她害羞红的,而是战皇咬红的··,想到刚刚,她对战皇的举动有些意外,有些走神,战皇说她不专心,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还对她说。
“等你及笄了,做孤的皇后吧,这样你就可以继续祸乱后宫”。
战皇的声音暗沉而认真,她知道那个男人是不会说谎的,可是她从没想过,他居然会对她感兴趣,不是传言战皇性情冷淡吗,而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也没有看过他宠幸哪个妃子,除了兰妃那一次。
她没想过要嫁给他,他是帝皇,即使妃子再少,也还要和其他女人共享,这个是她不能接受的。
可是她现在仰仗只有战皇,若是拒绝,她又会有什么下场,虽然那个女人现在被困着,可这都是一时的,不知道千面那个变态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少女握紧手,她找个机会应该和战皇好好谈谈。
明月殿。
一室漆黑,一个女子卧在床榻上,看着前面的那个黑衣人影,阴狠说道,“事情进展如何?”
“回主子,在下今天听当差的议论,说今天战皇亲了莫九”
闻言,黑暗中的女子,眸光一闪,哈哈哈,“那个蠢丫头,以为找几个人,就能囚禁本宫了,真是天真”
“不过··”,黑衣男子有些犹豫,接下来的话要怎么说出来。
“不过什么,别婆婆妈妈的!”
“是公子,公子他说让你放弃这个计划”
“哼,放弃?,他说的倒是轻巧,不要理他,一个残废,没有本宫,他早就死在荒野了”
女子眼露疯狂,她多年来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都怪那个老匹夫,要不是她不给他血种,她至于做这么多事情么,哈哈,活该,他活该。
看着癫狂的女子,黑衣人叹气,转身离去。
晨光初露。
宫九妺睁眼就见一俊脸出现在眼前,少女吓了一挑,“皇,您这是做什么?”
乌托·里战唇角一扬,“孤昨夜都没有休息好,都是你这个丫头老在眼前晃,所以就来看看你”。
少女闻言,咽咽口水,您来,也穿好衣服好吧,一向高高在上的战皇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少女有些接受无能。
“您何时来的?”
乌托·里战扬眉,笑的狡猾,“孤想想··好像子时”。
神马?
子时?
那岂不是孤男寡女呆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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