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零章大恐怖
不悔战旗神光闪耀,好似在呼唤曾经不悔的将士们再度醒来,为人族而战。
罗烈则不断地以血蕴养支持。
同时他也要服用一些东西来补充鲜血。
说起来,罗烈也绝对是富比古皇圣人了,他在大日元神族的元阳秘星,在星极霸族的主星辰,获取的收获何止是惊人。
他才不怕损耗呢。
另外,他还干着第二件事,领悟落星海。
先前只是领悟万里之遥,这是他四行无漏金身境的极限。
而落星海占据天落星大部分区域,别说万里,足有千万里之遥,他要想来去自如,不受到神魔乱力的威胁,就只能不断地领悟。
好在,罗烈这种悟性,领悟了一处区域之后,想要领悟相近的其他地方,那就简单许多了。
就算是简单,也花费三五分钟的时间。
期间不悔战旗吸收相当的祖脉之血,逐步的复苏,的确在唤醒那些已经战死的不悔军团的将士们,但罗烈也没有让他们醒来。
一个是,不愿意轻易打扰。
二一个是,不悔军团并非全都是大神通者,有些实力不够的,即便是醒来,也只是让他们再遭受一次被粉碎的命运,那让罗烈很不忍心。
他们已经为人族付出那么多,若非实在没办法,他也不会轻易的去打扰他们的沉眠。
罗烈还是一个人不断地领悟,不断地支持不悔战旗,不断地转移。
随着领悟,感知,他逐步的就捕捉到天庭皇器战舰遗留的痕迹。
主要是,玉帝王母他们一路行来,皇器战舰是时时刻刻都要遭受神魔乱力侵袭的,他们又没办法在这种地方穿梭虚空,那更危险,所以战斗痕迹还是有一些的。
捕捉到他们的痕迹,罗烈就沿着他们的路线追下去。
先行追到他们在说。
接下来,他就是领悟,蕴养,转移。
三者不断地进行。
唯有领悟需要花费些时间,但也在逐步的减少。
等他深入落星海将八十万里的时候,意想不到的大恐怖突然降临。
之前就有人提醒他,落星海有大恐怖,专门扼杀人族大神通者,他放在心上了,也加上十二万分的小心,奈何大恐怖仍旧无声无息的出现。
是他刚刚转移到深入八十万里的地方,转移过来,谨慎小心中,继续领悟。
哪知道,前方也就是他领悟的范围之外四千里之遥的地方,突兀的出现一个巨大的涡旋,足可吞纳人间一个普通的小城市。
漆黑的魔气如沸水般,汹涌澎湃的冲出来,直上云霄。
然后一个狰狞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人族祖脉,这可是上苍的恩赐,居然送来如此让我蜕变的美味。”
罗烈第一个反应就是危险。
他早有意识知道有大恐怖,所以想都没想,转身就走,哪怕是手持不悔战旗,仍旧是选择避让。
敢于杀戮大神通者的大恐怖,不悔战旗能够保护他么?
他想法很好,反应也够快,转移也够远。
但是,没用!
因为两者的差距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面。
罗烈转移出去万里之遥,要再度转移,也就是他转移第一次成功之后,进行第二次的瞬息间,就发现这天地一片漆黑。
那大恐怖涡旋内激荡出来的魔气竟然已经笼罩方圆十万里之遥,完全不给他机会。
魔气化作一股黑暗旋风。
呼!
黑暗旋风席卷而过。
罗烈就被掠走了。
那一瞬间,罗烈有一惊,一后怕。
惊的是,这力量差距实在是太大太大,让他有种自己是蝼蚁的错觉,努力出手,却如蚍蜉撼树,完全没有作用。
后怕的是,幸好他没跟着玉帝王母他们,若是跟着,恐怕都完蛋了,因为这大恐怖竟然对他这个人族祖脉更喜欢。
这也就是他一闪念的功夫。
人就到了那黑暗漩涡之底。
十万里黑暗也随之消失,重新恢复天气晴朗的景象。
落星海的海水荡漾,神魔乱力涌动,仍旧是老样子,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
罗烈却重重的跌落在海底。
海底没有淤泥,有的是坚硬的好像比他的道宗道体都不差多少的石地,那么重的撞击,他竟然没砸出一个坑来。
罗烈倒也不疼,他只是死死的抓着不悔战旗,同时周身泛起无尽的剑气,合道剑意毫无保留的全部爆发,守护自身。
“啧啧,好美味的食物,好诱人的香气,祖脉呀!人族祖脉呀!”
那令人胆寒的声音再度响起。
罗烈环顾四周,一片漆黑,他的实力,居然无法看透,神念向外扩散,却瞬间被一股恐怖的神念给打回来,如同抽在他脑子里,痛的他额头青筋跳动,直冒冷汗。
“人族祖脉,在我这里,你就是我的食物,最好给我乖乖的,否则我吃你的时候,是要一点点将你撕着吃的。”冷冽的声音道。
“你就是落星海的大恐怖?”
疼痛让罗烈冷静下来,迅速的进入战斗本能状态,时刻做出最佳的反应,手持不悔战旗,鲜血更加汹涌的输送,因他清楚,在这落星海,能够救他的只有不悔战旗,就算是玉帝王母来了,估计也是送死的份儿。
“大恐怖?哈哈哈,我听过太多人类这般称呼我了,大恐怖?我喜欢这个名字。”那声音再次响起,“人族祖脉,不要浪费你的血给那破烂了,太浪费了,你的血是我的,给我留着。”
罗烈眼眉一挑。
他立马敏锐的捕捉到一点问题。
姑且称这声音来源处为大恐怖吧。
大恐怖很在意他的血脉,人族祖脉对他的诱惑,让罗烈深刻的体会到,他很渴望,甚至于如饿了几天的人看到美味珍馐,可他却没有直接吃掉自己,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要留着他折磨?
不可能吧,若是这样,他浪费最让大恐怖渴求的鲜血给不悔战旗,对大恐怖不就是最大的折磨吗,何况他实力如此之强,完全可以吃掉他,还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偏偏他没有,是否意味着,他在忌惮不悔战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