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255章 找错鬼了
正在我茫然不解的想着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天色竟然暗了一点,我抬头看去,天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慢慢有乌云在聚集。
看着头上的乌云,我心里涌起不好的念头。
“靠,笑了。”
我看向发出声音的警察,这名警察脸上布满了恐惧,虽然并没有离开自己的位置,但是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我还没来急开口,苏军厉声道:“你干什么?”
那名警察哭丧着脸看着苏军,结结巴巴道:“那,那个,那个郑晨刚才笑了。”
苏军狠狠的瞪了警察一眼,郑晨胸口还在起伏,说明人并没有死,会笑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却看向了已经毫无表情的郑晨,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
“布阵,诛邪困魂阵。”
我招呼了一声张老头,遇到师小蝶后,我已经将诛邪困魂阵教给了张老头。
其实诛邪困魂阵是两个阵,诛邪阵和困魂阵,只是我总是喜欢两个阵同时用,以保证安全。
很快,两个阵布好,而此时的天空已经暗得如同黑夜降临,更加令人奇怪的是,乌云只在我们的上方出现,远处依旧是晴空万里。
所有人的人都骚动起来,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却让苏军将所有的警察聚在一起,站在阵外安全的地方。
张老头脸色也凝重了起来,在我身边开口道。
“师傅,我总觉得不对劲,那具尸体看上去骨骼很大,个子估计不低,不像是师小蝶啊。”
张老头的话,如同一道闪电一般划过我的心中,我睁大眼睛看了一眼张老头,又仔细的看了看墓中被郑晨抱着的尸骨。
只是尸骨很多地方还被席子盖着,从露出来的地方看,我却看不出什么端倪。
“苏军,这是师小蝶的墓地吗?”
我着急的话语让苏军一愣,随即苏军望着身边的一名警察。
警察开口道:“是啊,老乡说师小蝶就在埋在这里,并且上面还有师小蝶的墓碑。”
我点点头,但是张老头的话依旧让我不安,我想了一会儿说道。
“你们警察应该对尸骨比较熟悉吧,能不能分辨这具尸骨是不是师小蝶的。”
“这个需要专业的设备啊。”
苏军似乎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了:“小陈,你不是学过法医吗,去看看。”
刚才害怕的那个警察苦着脸走上去,我知道他害怕干脆就跟他一起走上去。
小陈看样子还是专业的,虽然害怕,却依旧站在墓穴的边缘观察起来。
只一会儿,就见小陈脸色难看道:“苏队,这具是应该不是师小蝶的,师小蝶的身高只有160,但是这具尸体的身高不会低于170,而且尸体的骨骼很大,应该是男的,或者天生骨骼宽大的女人。”
苏军脸色直接变了,张口训斥起小陈。
我也终于明白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
黑狗血对灵魂的伤害极大,大致的效果就相当于硫酸之于活人。
如果这个尸骨不是师小蝶的,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已经转世投胎还好,但是现在明显没有。
而且这个人竟然是以草席入葬,估计生前也不受待见,
人家活着的时候不受待见,死后,一个鬼呆得好好的,却被换了墓碑,墓穴里面进了别人,还被人挖开,泼狗血。我的天啊,换成是谁也受不了。
“你们都退出去,苏队长,马上派人调查这个尸骨是谁的。”
苏军刚点头,只见墓穴中突然伸出一只还吊着布头的白骨手臂,一下子抓住了正要离开的小陈。
小陈吓得大叫一声,随即身上的护身符发出一阵淡蓝色的光芒。
白骨手臂发出滋滋的声音,瞬间缩了回去。
小陈连滚带爬的跑到苏军的身边。
苏军猛吞了几口口水,方才醒悟过来我安排的事,带着小陈急匆匆的出了阵法。
“香蜡纸烛。”
张老头在我着急的招呼中,将早早准备好的东西摆在了法案之上。
我走过去,快速的将香烛点燃,对着尸骨恭敬的拜了三拜。
“小子无状,被妖人陷害,无意得罪阁下,还请见谅。”
此番话语一完,我立刻念起了安魂往生的咒文。
我的咒文才念了不过两句,点燃的蜡烛就毫无征兆的熄灭了,三炷香也从中折断,直接落在了地上,而火盆中的明火如同电影回放一般,火焰渐渐缩小,直至熄灭。
“你继续念往生咒。”
“是,师傅。”
张老头站在了我让开的位置,专心念起了咒语。
我则抓了一把大米,用大米在地上快速的写出一个“悔”字,然后咬破中指指腹,用血沿着用大米组成的字书写。
这是对鬼魂表达忏悔之意的方式。所谓十指连心,相当于这个悔字是以心血所书,还不单单是这样,一但书写完成,我必然要将该鬼魂供养起来,虽然不至于天天上香,但是逢年过节、生辰死祭是断然少不了的。
就在我将“悔”字书写完后,本来熄灭的蜡烛猛地燃了起来,火盆中的火焰也突然出现。
我急忙重新将香点上,幸好这个鬼生前死后都不怎么受待见,见有人愿意供养,顿时就高兴了起来。
这个鬼也是一个可怜人,身前只有一张席子不说,死后被人家换了地方或者加了一个碑都没人知道,想来无人祭拜。
我想着,又往火盆里面加了纸,一时间火光熊熊。
苏军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见似乎已经安静了下来,才走进来道:“完事了?”
我摇摇头,完事,呵呵,可没有这么简单,我还需要将这具尸骨重新厚葬,并且刻好墓碑,将灵牌供奉起来。
“查到了吗?”
苏军点点头,一边的小陈抢先说道:“查到了查到了,没想到这么大的骨骼竟然是一个女的,据说是一家光棍买来当老婆的,可惜太丑了,看不上,后来,嗯,村里人都可以那个。不知道怎么的,就死了。至于名字,叫张什么来着,村里没人知道,不过都叫她贱货。”
贱货两个字一出,我暗叫不好,只见蜡烛和香竟然同时从中折断,无数的黄纸如同一个个的火球浮上半空。
在空中突然响起凄厉的惨叫和男人张狂的笑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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