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阿右现身,一脸不善地看着寒烈。就是因为他,自己都不能好好地保护夫人。
“她有离开过房间吗?”寒烈不答反问。
“没有。”要是离开了房间,阿右早就跟着夕颜走了。
寒烈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掏出自己的黑玉笛子。一边放出了一只乌黑的蜘蛛,酒杯口大小。
阿右见寒烈异样,又看向屋子。“夫人不见了?!”
寒烈没有理阿右,将笛子放在嘴边吹。
人耳听不到有任何曲调,可是那黑蜘蛛却一眨眼爬走不见了。
阿右一想,这件事必须马上跟主子禀告才行。刚准备走,就晕倒在了地上。
“叫你少喝点。”客栈里人来人往的也不少人。为了掩人耳目,寒烈只能把阿右当作喝醉的人。
寒烈看着晕过去的阿右。这件事,还不能让苏青禾知道。夕颜,他会亲自、安全地找回来的。
“师兄?你怎么会在门外站着?”寒紫的声音跟她的身影一样,由远及近。
寒烈一时没开口,而是拖着阿右,进了客栈。
寒紫不明所以地跟上。
寒烈走进屋子,看着寒紫关上门。
“夕颜呢?”
“师兄,你在说什么?”寒紫满脸奇怪。“她一直和你在一起,你怎么还问起我来了?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你还要装傻吗?”寒烈盯着寒紫。
寒紫躲开寒烈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寒烈扯了扯嘴角,“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说的明白些。”
“你和林文昌有什么交易?”
“我不认识什么林文昌。师兄,是不是夕颜对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总是听那个女人的话呢?你难道不相信我吗?”寒紫说道。
“我很想相信你。可是,寒紫,你真的把你师兄我当傻子吗?”寒烈从怀里,摔出了什么。
那是一个小盒子。寒紫定睛一看,那是些蛊卵。
“夕颜体内中的蛊毒,竟然是你的蛊。你怎么解释?”
要不是今日寒烈为保住夕颜的孩子,下险招彻底逼出夕颜体内的蛊毒,也不会知道这是谁的蛊。
不,应该说,寒烈会怀疑寒紫也不单单是因为这点‘证据’了。早就在之前,寒烈就觉得不对劲了。
“师兄,我真的没想到,你为了给她解毒,竟然会如此耗费精血!”
如果寒烈对夕颜慢慢逼毒的话,是绝对不会发现这些蛊卵的。而寒烈要彻底逼出夕颜体内的蛊卵,除了需要寒烈施蛊,更需要寒烈的精血。
“寒紫,你该解释下了吧?”寒烈可不想让寒紫顾左右而言他。
“就算这是我的蛊卵,那又怎么样?我的金葫芦丢过,这件事你也知道的,不是吗?”寒紫对寒烈的问话,很反感。
“是。我知道你的金葫芦丢过。我更知道你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是吗?”
寒烈虽然不会特别地关注寒紫的行踪。因为他习惯了寒紫的行踪不定。
寒紫之前一直嚷嚷着要来中原。而来到中原之后,寒紫的样子却一点都不像初来乍到。并且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照样行踪不定。
这点,让寒烈一直都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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