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没有苏青禾,或者银枭门的弟子动手,玄夜雨想要自己解开?做梦去吧!
如果玄夜雨够识趣,聪明一点,夕颜也不是没有办法帮他解开的。可惜,这个死小子还嘲笑自己?让他去死吧!哼!
“啊咧,大姐……”玄夜雨总算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喂喂!二哥,你别走啊!你先放了我再走啊!二哥!”玄夜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快回来啊……二哥……呜呜,都欺负我……”
哀怨的声音久久地在青王府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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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万寿宫内。
太后靠在贵妃塌上,晒着许久不见的太阳。阳光大好,却晒不掉她心里的忧愁。
贵嬷嬷在一旁照看着。
见太后时不时地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贵嬷嬷眼明手快地上前侍候太后,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太后,您还在忧心那姑娘的事吗?”
太后的手一顿,收回了手。闭着眼,没有回答。
“太后,自从您知道汐妃的那个婴儿没被处理掉之后,您就一直忧心忡忡的。实在让奴婢担忧。”
贵嬷嬷跟了太后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您是在担心,那个姑娘就是当年的婴儿是吗?”
夕颜的确和当年的汐妃长的很相似,性格也相同。算起来,连年纪都差不多。加上她的身份来历不详,实在难以让人不怀疑。
太后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也不尽然。那丫头就算真的是当年的那个野种,现在的她也成不了大事。”
夕颜现在是苏青禾喜欢的丫头。就算她是当年的野种,单凭她,现在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只是,哀家最近莫名的心慌。就皇上上次提起的‘有没有其他皇子’一事,也一直压在哀家这心头。种种事情,种种烦忧啊。”
皇上的性子是不会说无用的言论的。既然提起,怎么能让人不起疑?反正这些事情,哪一件都不是好征兆。
“太后一定是最近太过多虑了。那不如择日去龙泉寺一趟,春暖花开正是出门的好季节。也好舒解烦忧。”贵嬷嬷提议。
“也好。哀家也好久没有出宫了。是该好好地上香拜佛,以慰心安了。”
太后看着窗外明媚的天气。春天果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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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御书房。
苏青禾其实是知道苏柒澈为什么召自己进宫的。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苏柒澈再次询问苏青禾。“你也知道,是我要下决定的时候了。”
这件事,苏柒澈从刚才开始,已经不止问自己八遍了。苏青禾这一次没有直接回答。
“昨日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苏青禾并不是问苏柒澈。也知道他一定听说了。
“我并不是在意夕颜被对付。我更在意的是,温子然三番四次地出现在夕颜的身边。似乎,有些不同。”
这是苏青禾作为一个男人,有的直觉。
温子然对夕颜?苏柒澈没想到夕颜还有这么大魅力。温子然不是冷面修罗吗?竟然也会对一个女人上心?
“哦?”
“我没有开玩笑。”苏青禾看着苏柒澈。“到底是不是我多想,我们走着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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