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月的工夫就到了秋收的时节,农忙过后各家也恢复了元气。尤其是被围攻的智家更是迅速补充起损失较大的部队。
北地的民风本就剽悍,这些新入伍的士兵虽然比不上先前损失的老兵但是都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要说是这智家有了这样的一支新军也算是凤凰浴火,不忠诚的人,不擅战的部队早就被淘汰了。
兖州的作坊最近也出了不少的装备,火枪和火炮现在已经开始大规模的装备军队,一些匠人还突发奇想发明了些新式武器。
“嚯,好家伙这新出来的装备简直赶得上大明朝的神机营了。”陆展望着铺在校场上的新式武器,忍不住低声自言自语道。
虽然现在一线的作战部队只有六万多人,但是火器的准备率已经高达百分之二十。不过洛月婵那边传来的消息显示,有些人倒卖物资有些枪支已经流到黑市。听说秦楚早已经派人悄悄的前去寻找枪支的下落。
“主公感觉再过几年就可以靠着火器部队纵横天下了,就算是虎狼之师的秦国还是地盘广阔的楚国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陈壮看着几乎铺满整个校场的火枪和火炮不禁啧啧称奇。
“楚国一直僭越称王,这秦楚相互称呼对方是蛮夷,这南蛮和西夷在蜀地较量就要开始了。”
“那主公觉得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楚王昏聩,听信谗言竟然不让景文挂帅出征。这秦楚之间国力对比本就是秦国更胜一筹,这次楚王自废武功恐怕楚国就要失去在蜀地的全部地盘了。”
这蜀地物产丰饶每年产出的粮食财帛那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失去蜀地秦国就会失去一个重要的钱粮基地,失去蜀地的楚国就会面临秦国边军距离首都不过一个月的行程。
自蜀地乘船南下,秦军不过五日就可抵达江陵。所以蜀地之争乃是秦楚国运之战。可就是这样重要的战役,楚王竟然担心景文会私通秦国。
陈壮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楚王不信边将,这楚国真的是悲哀啊。”
陈壮作为一个军人最讨厌的就是刀刺在背,这不少的名将没有马革裹尸就是死在了这些权力斗争当中。
放着景文这样一个大杀器不用,启用了一个新人将领去和秦国的宿将作战。
陆展看了看天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了,最近抽空和我一起去一趟定陶。这本来定好的日子结果遇到一个游方的术士,现在改到了秋收的时候。带上准备的贺礼,五天之后前往定陶。”
参观完校场之后,陆展又看了看新招募过来的健儿,虽然陆展的新军的标准很高,但是古代人的体质本就比现代人要高,每次还是有不少的人通过测试。考虑到占领区的治安问题,和以后临时缺少兵力的情况。
这辅兵和二线部队的重要性就显得尤为突出,所以陆展便降低了标准和待遇来招募二线的辅兵部队。
视察好军队的情况之后,陆展又穿着便装视察了一下兖州的工坊。里边除了男性的工人之外还有不少的女工,这些工人生产出来的丝织物行销四方。农业生产产生的收益和工业和商业一比简直是小鱼小虾。
“这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咱们的军费有不少都是这些工坊里生产出来的。”看着这些勤劳的工人,陆展真想说一句同志们辛苦了。
今天白天陆展可谓是忙得腿不着地,一天下来脚底板都麻了。
“哎呀,这泡澡真的是人生享受。”陆展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声音,期间小叶子还隔着屏风问道要不要进来帮忙按摩或者是洗浴。
陆展是连忙拒绝,要是洗澡的时候把持不住该怎么办,一想到那个香艳的场面陆展就有些血脉喷张。
三个夫人轮番上阵,自己感觉都要被榨干了。“看来还是要找一找补身体的方子,那些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是怎么做到的。”一想到这里,陆展就揉了揉自己的腰。
擦拭完身上的水珠之后,陆展穿着一层外套就走出了院子,今天晚上我该去哪里睡觉,是正室的醋瓶子,二房霍琳,三房甄月华,按照惯例今天是要去景念双的房间。
景念双早就在院子里准备好瓜果点心,可是这些东西陆展基本上不吃,都来这里了肯定是不是来蹭饭的。
“陆郎你来了,快坐吧。你看着月朗星稀的样子,是不是很有诗意。”景念双托着下巴趴在桌子上,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月光。
陆展一只手搭了上去,贴着耳朵根说道:“是不是要为夫来吟诗做赋一番?”
“当然了,本宫可是......可是......呕......”原本景念双娇滴滴的语气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一直用玉手拍着胸口。
“双儿你没事吧,来人啊快去喊医官。”陆展一边轻拍景念双的后背,一边催促着周围的人去喊医生过来。
一小会之后景念双才好转,“没事,让陆郎担心了。可能是受了风寒,刚才太失礼了。”
陆展一把将景念双搂进了怀里,“夫妻之间就不计较这些虚礼,可能是最近秋天天气转凉,我这就让人在屋子里摆上一盆火炭。”
景念双缩在陆展的怀中娇嗔道:“我又不是花瓶,这么早摆上火炉第二天就被热死了。”
一声嗒嗒嗒的快步声想起,是医官带着他的医药箱走了过来。
“还请夫人伸出手来,让老夫诊上一脉。”医官拿出一张手帕准备垫在景念双的手腕上。
陆展看到之后有些不满,“垫着手帕来诊脉?”
这可把医官吓坏了,难道是要悬丝诊脉,这自己也不会啊,这可如何是好。
“你这是什么表情,把手帕撤了,隔着手帕万一有些症状发现不了怎么办。”
医官这次伸出手来前来诊脉,之间医生忽然眯起了眼睛,表情也开始变得有些古怪。
松开手之后医官缓缓地问道:“不知夫人最近月事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