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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恐怖灵异 > 民间烧尸怪谈 > 第二百零六章 拼尸之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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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画儿竟然是我父亲柯左,站在河边,侧着,看着桥上,桥上有一个人,那个人很小,但是画得很清楚,那是我母亲云白,我傻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刘阳看着我。

“谁的画儿?”

“董小强的,董军的儿子,真是奇怪了。”

“先卷起来吧,吃饭,明天你去问问。”

其实,只是能问问了,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告诉我什么吗?

那天我和刘阳吃过饭,看电视,沈志扬就来了,带着老婆和两个孩子,他老婆长得挺漂亮的,两个孩子也可爱,一男一女的龙凤胎。

沈志扬的意思我是明白,那天两个孩子竟然非得认我当干爹,我真是没招儿了,不然就不走,刘阳也知道那件事,锁着眉头,那天强行认了我这个干爹,然后他们走了。

“怎么办?”

“看着也是真心酸,这事我也弄不明白了,要不这样,看看这个女人家里还有什么人,或者说拿出钱来补偿,获得家人的原谅,这也许可以。”

“只是这个女人缠着我,如果我不办这件事,恐怕也是不太好摆脱。”

“先去家里看看再说。”

第二天,我去了那个女人的家里。

打开门的是一个男人,胡子挺长了,眼神呆滞,看来打击不小。

“你找谁?”

“我是你妻子的朋友,我想了解一些事情。”

他竟然让我进去了,那个女的照片就摆在那儿。

我想,此刻我说出来沈志扬,那他的命就没有了,怎么办?

“你妻子死了,真是抱歉,还有,她的父母怎么样?”

我问得有点奇怪,也有点没逻辑。

“你知道凶手。”

他很肯定的说,我没说是,还是不是。

“你就是凶手,来道歉来了?”

这个男人突然就站起来,凶相出来了。

“我别激动,我不是凶手,但是我知道。”

“谁?告诉我,告诉我,我杀了他,杀了他……”

我感觉这个男人疯了,恐怕是谈不下去了。

我冲到门那儿,开门就跑,那个男人追我,我还是跳掉了。

我想,跟这个男人是没办法谈了。

那天我问到了那个女人的父母家,敲门,老头开的,那精神头不太好。

我进去,老太太眼睛是红的。

“大爷大娘,我今天来跟你们说一件事,那个凶手我知道是谁,想求得你们原谅,或者是钱,或者是其它的办法解决一下。”

“你是凶手?”

我马上摆手。

“我是帮着说事的。”

“不,就让他偿命。”

我无话可说,没有想到,老太太心眼多,报警了,老头拖住了我,真是玩不过他们了。

警察把我带走了,这事我不说也不行了,其实,我也觉得这沈志扬应该就站出来,是男人就接受事实。

我说了,带着去了沈志扬家,那真是没办法,他被带走了,我问警察,会判刑多少年?

“很严重,最少十五年,有可能会是死刑。”

我的汗就下来了,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可是这是事情。

那天回家,我跟刘阳说了。

“你做得没错,应该这样做。”

其实,我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第二天我去沈志扬家,没有想到,他们没有给我开门。

上班,坐在办公室里,那个女鬼就出现了,伸手要骨头,她告诉我,一切都结束了,他受到了惩罚了,我不应该再害他的亲人了。

我没有想会这样,鬼也有善良之鬼。

我摇头,这让人对这个世界,或者是其它的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

那天,合力在我下班的时候,叫住了我,进去,菜和酒摆好了。

“一起喝点?”

“可以。”

我坐下,合力说。

“你父亲当年就坐在这儿跟我喝酒。”

他总是提到我父亲,什么意思?还有那董小强的画儿,什么意思呢?

“那董小强的画儿是什么意思?”

合力半天不说话,看来他是早就知道那画儿是什么画儿。

“是想告诉你点什么,你自己看吧,也许能看明白,其它的我也不便说。”

我想也不用问了,看来他们是想告诉我什么。

那天我去何大拿那儿,竟然还没有回来,门依然是锁着的,我打开门进去,这何大拿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我想,那天刘守贵往后院去,走到一半就停下来了,那是什么意思呢?我不知道,也没有想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我去后院,进了后院,那是墓,何大拿的墓,这个我知道,这个墓是球形的外体,石碑都立起来了,但是是空石碑,没有字。

那个墓的门在侧面,竟然半开着,我愣住了,这墓门是关闭着的,怎么会开着呢?我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不祥的感觉。

我侧进去,往下走。

何大拿带我进来过一次,只是在外墓,下到外墓,就往内墓,内墓的守道很小,一个人走,都能碰到两侧的石壁。

几米转变,就是门,那门也是半开着的,进去,我就呆住了,一个床上躺着一个人,那是何大拿,我傻了半天叫。

“干爷,干爷……”

没回答,我的心就紧起来,进去,走到旁边,何大拿死了,我的心一下就慌了,没有想到,他死了,刘守贵大概是早就知道了。

我哭了,似乎真的跟我爷爷一样,死去了。

我想,入棺吧!抱着他,放到了那个棺材里,盖上盖儿。

我心有点乱,这个内室有几个房间,都是锁着的,我没有心思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那天我出来,把墓门都关上了,然后找人在石碑上刻了字。

我没有想到,何大拿就这样的死了,他说死后可以进十八房,我不想进,坐在那儿发呆,刘阳打电话来,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在何大拿这儿。

刘阳过来了,刘守贵竟然出来了,他们坐下后我说。

“何大拿死了。”

他们两个并不吃惊,似乎都知道了。

“人总有一死,他已经活到了一百二十多岁了,够本了,这里以后你就来打理,富家的那边我想就空着,我会安排要定时就打理的,不要管了,那边也不要去住,就住在这儿。”

“您也搬过来吧,骨灰塔楼那边条件怎么也不行。”

“也好。”

我想,何大拿没有跟我说一声就死了,那是来不及了,什么原因不知道,他能用阴学算出来自己死的日子,可是他算出来了,竟然没有告诉我,真是让我没有想到。

我去上班,李小欢进来了。

“师傅,林师傅叫你过去。”

林师傅火葬场的化妆师。

我进了化妆室,林师傅看到我说。

“柯场长,这个我弄不了了。”

我看了一眼尸体,那尸体不太对劲儿。

“好了,林师傅你去休息,我来。”

李小欢站在一边。

“师傅,怎么回事? 我看着挺正常的?”

“这是拼尸,就是说,这尸体不是一个人的,头是一个人,身子是一个人,拼起来的。”

这样的事情我没有遇到过,我看了半天,给刘守贵打了电话,说了事情。

“你不能动那尸体,稍后我过去。”

刘守贵来了,看了一眼说。

“找家属。”

家属叫到办公室,是两个男人。

“这个人是你们的什么人?”

“我们的弟弟,小弟弟,被人杀了。”

“可是那是拼尸。”

“对,这点我们承认,只有头,没有找到身子,下半身是买来的。”

“那是违法的。”

“家属同意,你们怎么那么多事?不行我们拉到其它的火葬场。”

“那拉走吧!”

尸体拉走了,我想报警,刘守贵让我不要多事,那是人家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拼尸,真能想得出来。

那么下半身会是谁的呢?这个我不知道。

我没有想到,尸体会拉到了赤县的火葬场,那儿的场长也不给烧,拼尸,化妆师也看出来了,看来这个件真是难办了。

那两个男人又回来了,进了办公室,给我拿钱。

“对不起,这不是钱的事情,很麻烦。”

“你们就扔到炉子里烧了,就完事,我们要求不多。”

“我理解你们家属的心情,可是那样不行。”

他们没有再说什么,走了,一个小时后又来了,身后面跟着一个人,竟然是刘守贵。

“这事给办了吧!”

我一愣,什么意思?两个家属出去了,刘守贵说。

“这个人找人了,找了一个人来求我,我不能不办,化妆我来。”

“可是……”

“我知道这事了,家属同意的,借体这也是正常的,我遇到过两次。”

“那化妆不会出事吗?”

“你跟着我学学就成了。”

我把李小欢叫到了化妆室,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也是难得。

刘守贵换上衣服,拿出化妆箱,他的化妆箱和其它的人都不一样,我们的化妆箱都是场长给配的,统一的,而他的是自己做的,上面不家骨花,把骨头砸到木头里,磨平,那个图案是一个说不清楚的图案,挺诡异的。

“这个妆化的时候要从拼接处,往上,不要往下,从下往上赶,赶气,如果从上往上赶,那就是做气了。”

“那会怎么样?”

刘守贵看了我一眼说。

“我做一下,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也许你以后能遇到,也对阴学有点用处,何大拿的意思你是懂的,他留下的阴学的笔记十多本,我想,是你应该看的时候了。”

刘守贵一直在指点着我,他是一个聪明的人。

“你和刘阳什么时候结婚?”

刘守贵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李小欢就撇嘴,瞪着我。

我没有回答,觉得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有点不太让人舒服。

突然,那个死者的眼睛睁开了,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李小欢一声尖叫,把刘守贵吓得化妆笔都扔到了地上,然后看着李小欢。

“你这丫头,叫什么也太大了吧?”

我以为刘守贵会急眼,可是没有。

李小欢脸都白了,那个死人一直在动着眼珠子。

刘守贵捡起化妆笔,然后用手捂住了那个死者的眼睛,会儿再松开就闭上了。

“反正就是这样,当然,在几分钟后,他会看到东西,如果几分钟后,被他看到了,那么后果就是严重的,你会在他的脑海里,那么他想什么,你就会做什么,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那天化完妆,刘守贵说。

“我去操作台,我来炼化。”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行了,工作都结束了,炼化间里已经没有人了,我们进去,开了八台操作台,似乎我就喜欢八台操作台,这让我想起来太多的事情,银燕,我的师傅。

刘守贵坐下,开了炉,死者家属没有让进厅里的视台上,没有告别仪式,家属也是想尽快的结束。

刘守贵把死者送进炉子里后,看着。

“注意看着。”

我不知道看什么,李小欢看着,站在一边,一直就是那么紧张。

我盯着炉子,突然爆了一声,李小欢一哆嗦,我看到了有东西。

“记住了那个位置,一会儿捡骨的时候注意点。”

两个小时后结束了,捡骨,那个位置竟然会有一块特别的骨头,黑亮的,没有烧化掉。

“这个你拿着。”

一切结束了,我带着刘守贵去喜来楼吃饭,我又看到了董小强,他把我们带进一个包间,那包间里竟然是董小强的画儿,董小强是在追着董军的画风,但是却又完全不一样。

那天吃饭的时候,刘守贵说。

“这块黑骨是黑金骨,难得,这样死的人,大多数都是有点原因的,打上孔,吊上线,戴在脖子上。”

这黑金骨并不大,有一个火柴盒那么大,但是挺重的,不过戴着这东西有什么用呢?死人脑袋里的,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