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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阎泪一伸手,阴煞之力汇聚成蛛丝,精准的缠住了纸鹤的脖颈。

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抖,附着伶蝉仙尊分神的纸鹤被扯过来,落入了阎泪手中。

阎泪皱着眉头仔细的端详着掌心的纸鹤,随着阴煞之力的剥解,纸鹤缓缓伸展成一张符篆。

篆刻的符文到不是很深奥,阎泪大概的扫了两眼便知道其功能是寄存分神所用。

因为阎泪并不知道这个纸鹤的主人是伶蝉仙尊,这就使得眼下的情况看上去有些诡异,让阎泪完全摸不到头脑。

这种将分神寄存在符篆内的手法大部分修士都会,效果也基本大同小异。

这种连神通都算不上的小技巧最大的作用就是看宅护院。

出门前将自己的一缕分神寄存在洞府门口的符篆上,有客人来访或有贼人盗窃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应对。

其次就是用来探查情报,比如现在,将符篆叠成纸鹤,可以一定程度上自由移动位置。

可这种使用方式比较鸡肋,极少有人使用,控制符篆移动需要施术者的距离不能太远,而且需要调动的分神比重极高。

几乎是必须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符篆上,才能控制符篆正常移动。

要知道,这种行为几乎就相当于元神出窍,稍有不慎,符篆被毁,那施术者很容易遭受重创。

所以一般这种移动符篆上会有一个自我毁灭的符文,一旦纸鹤被人发现,可以通过这个符文保证自己分神的安全。

也正因如此,阎泪才感觉眼下的情况格外的诡异,这个符篆上明明刻画了自毁符文,阎泪将其拿在手中时,符篆却没被激活,而且整张符篆不停的在向外渗水。

“施术者溺水了?”

一旁的寒莲真人也发现了蹊跷,提出了自己的设想,分神会再某种程度上呼应本体的状况,此时这分神不停渗水,想必是本体所在的位置比较潮湿。

阎泪用指尖沾了一点符篆上渗出的透明液体,两根手指捻了一下,滑溜溜,黏糊糊。

似乎不是普通的清水,阎泪用另一只手扇动了一下,尝试通过嗅觉分辨这种液体的成分。

微微的带着一丝清香和奇异的味道,让人莫名的有点小兴奋。

阎泪隐约感觉这个味道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闻到过。

寒莲真人也凑到了跟前,沾了一点液体,捻了捻,闻了闻,也毫无头绪。

“你们俩有完没完!东西放下!啊~抓紧滚蛋!”

就在两人打算通过味觉分辨一下的时候,符篆中传出了伶蝉仙尊的怒吼。

寒莲真人满脸疑惑,虽然知道了这张符篆是伶蝉仙尊的,但依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做。

而阎泪在听到伶蝉仙尊声音的瞬间,脑中终于浮现出上次闻到这个味道时的情景...

“无泪仙尊,这...”

寒莲真人也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糊里糊涂的问道。

“行了,你去准备实施我刚才吩咐你的计划吧,我还有点事要办,桀桀桀。”

阎泪心中的疑惑解开,紧缩的眉头随之舒展,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个无比邪恶的微笑。

过了约摸一个时辰。

“你再睡一会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忙。”

孙晓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战甲,赤红的战袍随意的甩上肩头,给伶蝉仙尊倒了杯温水放在小桌上,又扯了条薄被盖到她的肩膀,掩住几朵盛开的樱花。

俯下身温柔拢了拢伶蝉仙尊的头发,宠溺的一笑,随手带上门下楼离开。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满面潮红望着天花板的伶蝉仙尊翻了个身,将被薄被蒙在了自己头上。

随着她的动作,两只白嫩的小脚丫从被单下面露了出来,圆润可爱的脚趾尖还透着点点用力过度的透明粉色,现在仿佛两只较劲天鹅一般拧在了一起。

“啊啊啊!大意了,大意了,不愧是煞王虎,哪怕在这种事上也勇不可当,太丢人了,下次一定要找回场子,哼!”

伶蝉仙尊裹着薄被在床上滚来滚去,隔着被子发出一阵闷闷的碎碎念,尾音绵软颤抖的像一只刚刚睡醒姿态慵懒的小猫。

作为经验丰富的生命和谐大师,伶蝉仙尊做梦都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在这种事儿上被人夺去了主动权。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伶蝉仙尊发现自己竟然久违的有点羞涩。

天天和阎泪打打闹闹从未感觉过害羞的伶蝉仙尊,竟然在孙骁暴风骤雨一般不可抵挡的攻势下感觉到了明显羞赧,不得不说这是个奇迹。

这种让伶蝉仙尊感觉有些陌生的情绪,就像龙卷风一般,来的猛烈,退的迅速。

一盏茶的功夫,伶蝉仙尊掀开了蒙在头上的薄被,又略感燥热的踢开被子,只扯了薄被的一个角盖着小腹,两条比例绝佳的纤细长腿交叠,往下是精致白皙的小脚,而沿着诱人白玉往上便能看到那丰润的曲线隐入薄被,挺翘的撑起一条缝隙,风光无限。

伶蝉仙尊倚着床头,点了一根迷烟,烟雾轻吐,两眼迷离的回味着灵魂深处遗留着的余韵。

“啧啧啧,人都走了,自己还跟着骚什么劲儿...”

沉浸在美好中的伶蝉仙尊突然听到声音被吓了一跳,整个身子一激灵,慌忙将被单扯起来挡住自己胸前乍现的春光。

转头望去,才发现阎泪不知何时坐在了窗台上,靠着窗框,一只脚踩在窗台,另一只脚悬在空中一荡一荡的,满脸调笑的看着她。

“你来干什么?”

一看是阎泪,伶蝉仙尊瞬间放松了下来,松开了手,被单随之滑落,露出了一对纵跃腾挪的玉兔。

人就是这个样子,对于不熟或者关系不够密切的人会特别注意形象。

但当面对最信任最亲近的人时,反而变得肆无忌惮,根本不在乎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

对伶蝉仙尊来说,阎泪就是她最亲近,也最相信的人。

如果说孙骁像一道划破黑夜的闪电,击中了伶蝉仙尊的心,那阎泪就像是星空中的明月,在漆黑的夜晚给与伶蝉仙尊光明。

当时在秘境中,伶蝉仙尊险些入魔,是阎泪奋不顾身将她拉了回来,两个人的关系更加微妙。

伶蝉仙尊一直很垂涎阎泪的美色,只不过这家伙脑子实在是有点不正常,对于感情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

“哼,你说我来干什么?还以为你溺水了呢。”

阎泪轻哼了一声,垂下眼皮目光望向了自己的掌心。

伶蝉仙尊定睛一看,才发现阎泪的手心上悬浮着一个水球,自己寄存分神的符篆被叠成了一条鱼的形状,活灵活现的在水球里盘旋游动。

看到这一幕,绕是伶蝉仙尊这等奇女子也不禁双颊绯红,目光闪躲着有些不忍直视。

“你,你都知道了啊?”

听着伶蝉仙尊这做贼心虚的问话,阎泪心中明白,对孙骁,伶蝉仙尊有点动真感情了。

“我知道不知道的没啥大不了的,你还是好好想想如果梁逸夫知道怎么办吧,会不会直接把你大卸八块喂坐骑了。”

阎泪随手散去手中托着的水球,符篆自行飞回伶蝉仙尊袖口内,左掌一撑窗台,阎泪稳稳落地,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伶蝉仙尊。

“嘁,他敢么?骁骁姐肯定会护着我。”

伶蝉仙尊对这个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肉体接触能够传递的感情强过千言万语,刚才的毫无保留给了伶蝉仙尊十足的信心。

有时候,通过肉体透露出来的情绪,竟然比某些人满嘴说的真心来的更真实,也不知好笑的是谁。

“你确定?人家可是两口子。”

阎泪因为条件所限,对这个问题倒是没什么研究。

“你怎么知道...哎?不对,你这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