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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杨修夷相守一生我从未奢望过,但是此刻年华和与他相处的时光不该被辜负。
当他的唇舌落下来的时候,我半撑着身子去解开他的寝衣,上好的紫色绸缎缓缓滑落,他的肌肉紧实匀称,宽肩窄腰,健美有力。
他捧着我的腰身,吻得深入而缠绵,大掌探入我衣下,从小腹往上,一寸寸,一点点,最后落在我胸前,轻轻揉捏着,激起我的低吟和浑身的颤抖。
他离开我的唇,看向挽起的纱帐,金色幕帐柔柔的垂下,中天露的蓝光透进来,像一汪被染了夕阳,波光微漾的湖水,浸润了他白皙如玉的肌肤,浸润了我温暖甘甜的心房。
窗外夜色幽黑阒寂,他的双眸比夜色更深更幽。
“初九……”
“嗯。”
他给了我一抹颠倒众生的浅笑,俯首在我唇上轻舔了下,在我的脖颈和肩窝温柔啮咬,边伸手去解我的衣裳。
我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变得生涩而干燥,我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背,指尖穿过他柔软的青丝,妄图得到一些安慰。
却在这时,剧烈的轰响忽的炸开,我们同时一愣,下一瞬,难闻刺鼻的硝烟味扑入了口鼻。
杨修夷穿衣走了,临走时缠着我的舌头一顿辗转汲取,让我好好睡,他去去就回。
结果他不是去去,而是去去去去去……
我等了又等。望了又望,空虚寂寞冷的趴在床上,不知不觉就哼起了重门怨,据说是京城一位女词人写的,唔。被丈夫冷落的女词人。
杨修夷一走就进来陪我的那几个丫鬟捂着嘴巴在一旁低笑,我眼一扫,她们忙肃容,眼睛却调皮的冲我眨了又眨。
这几个跟我处得算很熟了,尤其是唐芊,我撇了撇嘴角:“帮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一个丫鬟应了声。转身走了,我又道:“对了,今天几号了?”
唐芊道:“回姑娘的,正月十七。”
这么说,我昏睡了两日。
伸手把玩细腻柔软的纱帐。脑中不由浮现方才和杨修夷的缠绻温情,我唇角噙了抹笑。却在这时,师父的老脸忽的冒了出来:“你个王八犊子!为师被你困在了阵法里,你却在这边跟姓杨的臭小子颠鸾倒凤!我打死你!”
我恍然惊醒,妈呀,我的招牌还没砸呢。
天亮了杨修夷还没有回来,派人过来要我别担心,他大概下午忙完。我问那人他们在忙什么,沉默的剑客摇了两下头,跟我告退走了。
几个丫鬟过来服侍我起床。我不由想起了轻鸢,望着铜镜里正在为我绾发的唐芊,随口那么一问,她说没听过此人。倒是正在叠被的天芽回过头:“姑娘说的那个轻鸢,可是眼睛大大的,生得漂亮温婉。个子比姑娘差不多高的?”
我点头:“对,你认识吗?”
“见过。她四年前被夫人送去了霜原细图,后来少爷出事了。丰叔将她调了回来,没多久就还了她自由身。”
心口一紧,这是我过去不敢打听的,顿了顿,我回头看着她:“你说的出事,是碧霞酒庄那次吗?”
天芽看向唐芊,唐芊淡淡看了她一眼,继续专注的为我绾发,没有理她。
天芽舔了下唇瓣:“姑娘,少爷这几年过得不好。”
接下去,她跟我一字一句的讲述杨修夷是过得如何不好,我拈起一支攒珠兰花翠钗把玩,静静听着。听到他为了我七个月米水不沾,只抱着酒坛子虚度浮生,被师公用软木打得遍体鳞伤时,我身子一颤,唐芊轻声道:“好了天芽,不用再说了。”
天芽啜泣道:“姑娘,那段时间少爷瘦的比你还要可怕,整个人枯槁如木,就像是行尸走肉,姑娘,你既然也那么爱少爷,你为什么要离开他呢,如果你现在还要离开他,少爷他又要……”
胸口剧烈的钝痛,我点头:“我知道了。”
用完早饭,我说要出府一趟,她们没拦着,还帮我弄了辆马车。
我让车夫去了德胜城最大的赌坊,下了车,跟车夫支吾了一声,我提起裙子直接走了进去。
以我平日的装束这么进来肯定引不起什么哗动,但今天实在有些华贵了,别的不说,光唐芊为我挑的这件银白羽缎斗篷怕是最少也得五十两。
所有人都盯着我,待我反应过来后,浑身不自在的别扭,恰好身旁站着一个气质和秃头阿三不相上下的男子。我赶紧将他拉到一旁,在他发懵之时,摸出一两银子,要他替我去砸巫店,顺带扬声吆喝几句,比如这破店借着田初九的名号行骗,接了老子的单子,收钱以后就跑了之类的。
他接过银子,拍着胸膛跟我保证没问题,怕他不办事,我又道:“我会差人跟着你,等你办妥了,我再给你几两银子当酒钱,你记得多带几号弟兄。”
他爽快的答应了。
我放心的离开了。
得另外找个地方继续折腾,巫店还是得开的。师父这个老顽固一开始拿血印逼我的确是为了留我,但倘若知道我和杨修夷好上了,说不定又要故技重施了。
他不喜欢杨修夷,尽管他现在跟杨修夷的关系不像我少时那般冰火不容,但是骨子里的不顺眼一直都在的。
想到这,我不由叹气,天芽那番话说的我的心像油炸了一般疼。这就是我以前不敢去打听杨修夷的原因,打听了,便会害怕,便会情不自禁,而不知道的话,我可以冷漠的逃避掉一切。
我有太多离开杨修夷的理由,我不祥,我短命,追在我身后的那些人随时可能伤害他……但这些理由归在一起,是我不想让杨修夷因我而受累。可倘若我离开他会让他过的这么不好,我为什么还要离开他,我是那么的爱他啊。
我抬起头,望着蓝澄澄的清寂天幕,委实无法想象他那样风华绝代的人烂醉如泥会是什么光景,他一向尊师重道,怎能忤逆师公,不理父母。
师公用软木打他,有多痛我深切体会过,不久前我还被师父狠狠回味了一顿呢。师公慈眉善目,宅心仁厚,他若不是心寒彻骨,绝不会动手训人的,还是他的爱徒。所以他打杨修夷的时候,那手劲想必会比师父打我来的更重更痛吧……
心中蓦然具颤,忽然就这么想见到他,我揉了揉又发红了的眼眶,爬上马车,这时看到一个清瘦人影进了赌坊对门的酒庄,我微微一顿,是那个被我冻成过冰块的女车夫。
长发绑成马尾,垂至臀下,一袭白衣长衫,外罩黑色纱袍,腰身系以红绳,手里握着柄长刀,干净利落的刀客打扮。
奇怪,吴府的丫鬟们救我时,难道没发现一旁的冰雕么,理应将她送去官府了才对啊。
我想了想,跟着走了进去,上下两间大堂一一看去,没有找到她。一个伙计上来招呼我落座,我形容了一下她的穿着,伙计指着楼梯:“那姑娘啊,刚才好像在那边。”
“她是经常来的吗?”
“我们酒庄里客人那么多,我没太注意……诶!她在那!”
伙计话音刚落,忽的叫了一声往后退去,我的背上则挨了一痛,被人以手肘压在了身前的八仙桌上,杯盘砸地,正在用饭的几个食客纷纷跳开。
清冷的女音厉喝:“你是什么人!”
我移起长凳朝她砸去,借机挣脱她,回身扬脚踹她,她抓住我的脚,欲往后拉去,我旋即又飞起一脚,踢中了她的脸,代价是我在空中一个翻转,狠摔在地。
我这一脚踢的不重,却恰好撞在她鼻梁上,她被我踹出了血:“是你!”
我爬起来:“你怎么会在这?”
她再度冲来,我迎身而上,却有一张椅子横空摔来,在她身上砸的四分五裂,我的车夫紧跟着冲来,一记擒拿手,一个拈花折梅指,一个扫堂腿后,干净利落的就将她按倒在了地上,朝我看来:“夫人可伤到了?”
我惊愣的看着他,全场也呆了一呆,有个中年男人叫道:“这位大侠的功夫好俊啊!”
大家纷纷赞开,我敛回心神:“我没事。”
他拎起这个女人,我说:“送去官府吧。”
“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