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纱人,这到底是那个女刺客的名号,还是代表着一个杀手组织?”
卫毅坐在书房之中苦思冥想:“为何要来杀我呢?”
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连人都不认识几个,哪来的仇家呢?
他看着面前这块黑色的玉牌发呆。
正在他发呆的时候,司马懿来了。
“文尚,我已查到那浣纱人了。”
一进门,司马懿就兴奋的叫道:“浣纱人是一个组织,一个专门以杀人谋财的杀手组织。”
卫毅让人奉上茶水,问道:“你如何知道的?”
“这个我自然有办法,”
司马懿略带得意的说道:“传闻这是天下最神秘的一个杀手组织,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头目是何人。”
“你就只打听到了这么多?”
卫毅有点泄气,说了半天,有用的价值不多。
司马懿不满的瞪了卫毅一眼,说道:“这可是我托了不少朋友才打听到的。
对了,你知道这个组织为何叫做浣纱人吗?”
卫毅知道司马懿在卖关子,所以也不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果不其然,司马懿忍不住了,问道:
“你知道西施吗?”
“听说过,没见过。”卫毅答道。
司马懿被卫毅的回答逗乐了,笑道:
“我也没见过,所有人都没见过。
不过不妨碍她是我心中的月亮。”
卫毅一口茶就喷了出来,指着司马懿笑骂道:“月亮?你咋不说是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呢?”
“也可以这么说。”
司马懿毫不在意,看着窗外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狂热道:
“自古吴越多美女,尤其是那楚腰。”
司马懿伸出了一个拳头比划道:“就只有这么点细,”
卫毅也是无语了,是说现代的美女都要去健身房练那水蛇腰呢,原来这种腰在一千多年前就大行其道了。
“别胡扯,说正事。”
卫毅打断了司马懿美好想象。
“我哪里胡扯了,你听我接着往下说啊。”
司马懿有点委屈,心说你这人咋这样,一点耐心都没有。
于是他接着说道:“说起了西施,那我问你,西施的情敌是谁?”
我草!司马懿你要是在现代,不去做小报记着都亏得慌......卫毅看着司马懿不说话。
“就知道你不知道!”
司马懿又得意了,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还慢条斯理的呷了口茶。
唉~这咋又成说书先生了......卫毅一见司马懿这架式,更无语了。
“就是阿青啊!”
司马懿一拍大腿,自己先憋不住笑了起来。
只见他眉飞色舞的说道:“你知不知道阿青是谁?就是那用一根青竹棒大败三千甲士的女侠客啊!”
司马懿语音刚落,卫毅就石化了。
他在心中狂叫道:“阿青,这不是金老先生《越女剑》那本书里的吗,难道这一切又都是真的?”
司马懿显然十分满意卫毅现在的表情,接着说道:
“那阿青和西施都喜欢同一个男人,那就是范蠡,不过范蠡喜欢的却只有西施。
所以后来范蠡功成名就之后,就带着西施游山玩水,逍遥快活去了,留下了阿青一人独自伤心,最终黯然离去。”
“后来呢?”
卫毅问道,感觉已经猜到了最后的答案。
“后来?”
司马懿叹了口气,“自古痴情最伤人,那阿青找了个道观,削发为尼,从此与青灯古佛为伴。”
说完之后,司马懿很是伤感,低着头,一阵唏嘘。
卫毅看着伤感的司马懿,没想到他会是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这样的人能把曹家的天下都干翻吗?
他感觉这历史又出bug了,冲着司马懿问道:
“你说了这么多,和那浣纱人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
司马懿从伤感之中走出来,说道:
“阿青虽然做了尼姑,可骨子里仍然是个女侠客,所以就收徒弟,教武艺,然后行侠仗义。”
司马懿说到这里又停住了,冲着卫毅问道:“你可知道她为什么给这个组织取名浣纱人?”
“你特么可真啰嗦,都快赶上唐僧了!”
卫毅忍无可忍,冲着司马懿骂道。
司马懿一愣,问道:“唐僧?何人?”
“得,得,当我没说。”
卫毅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生怕司马懿问起唐僧来,又是没完没了。
“因为阿青和西施是情敌啊!”
司马懿又得意了,神秘的说道:“西施本是个浣纱女,阿青恨她抢走了范蠡,更恨范蠡辜负了自己,所以就化名浣纱人,专门杀那些负心汉。
然后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
司马懿手一摊,说道:“尼姑还不得吃饭,还不得过日子,光靠那点香火钱,哪还有力气行侠仗义。”
他看着卫毅,问道:“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卫毅真的是要疯了,吼道:“后......来......呢!”
“你这人怎么这么心急,”
司马懿捂着自己的耳朵埋怨道:“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咚咚咚......
卫毅用脑袋使劲的撞向了桌面。
......再不撞,整个人就要被司马懿整爆炸了!
只见他无力的冲着司马懿摆着手说道:“求求你,一次性说完好吗?”
司马懿奇怪的看着卫毅,心中纳闷:“这文尚什么毛病,怎么说着说着就撞桌子呢?”
他摇摇头,说道:“后来她们就一边行侠仗义,一边收钱呗,再后来,一代传一代,可就变成了专门靠暗杀牟利的组织了。”
司马懿好歹是说完了,卫毅也缓过劲来了,迟疑着问道:“可是她们为什么要杀我呢?”
司马懿两手一摊,道:“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
......
司马懿刚走,曹昂又来了。
带着来莺儿来了!
“文尚,有件事我想对你说。”
曹昂说完,看向了身旁的来莺儿。
来莺儿低着头,还没说话,眼泪就流了出来,哭泣道:
“大哥,莺儿是来向你请罪的。”
说完这话,她冲着卫毅伸出了一只手掌。
一块白色的玉牌静静的躺在来莺儿的掌心之上。
“这是什么?”
卫毅从来莺儿掌心上拿起这块玉牌,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这块玉牌之上也刻着三个娟秀的小字——【浣纱人】。
“这东西从何而来?”
卫毅问道,将自己那块黑色的玉牌和这块白色的玉牌放在了一起,这才发现两块玉牌除了颜色之外,其余的是一模一样。
“大哥,我也是浣纱人,”
来莺儿抬起泪眼,抽泣着说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来杀你啊!”
“别着急,你慢慢说。”
卫毅安慰道,将来莺儿扶着坐了下来。
来莺儿看了一眼曹昂,见后者点点头,这才缓缓说道:
“莺儿自小就是浣纱人,只不过像我这样手执白色玉牌的浣纱人,只负责收集客人的资料,和浣纱人情报的交接。”
只有那手执黑色玉牌的浣纱人,才有资格执行刺杀任务。”
卫毅想起了那个女刺客,问道:“浣纱人都是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