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吓死我了,差点在最后关头绊倒了,幸好被狗焕拉住了。请百度搜索”
“你直接倒地都没关系,反正大家都看不见你。”
“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这裙子要是撕坏了,你恐怕赔不起游马的吧……”
“那把你卖了。”
“哈?为了一件裙子,你竟然打算把这么可爱的我给卖掉?”
夏沫拼命拽着林焕讨说法,这使得他在大家面前总是晃来晃去的模样,这时夕晓来到了大家面前,用生涩的嗓音总结道,“今天的彩排,大家的表现都非常棒——但是明天的校庆表演才是决胜负的场所,为了吸引更多的视线,所以现在暂时还不能轻易放松……”
“噢……”
“噢!”
只有林波儿和夏沫很配合地举起手呼应了部长老大的号召,林焕的反应稍微有些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举手。
“狗焕你表忠心也太慢了!”
“你管我啊?!”
当然彩排结束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撤了——大家被要求一起看完所有的节目才能退场,毕竟这次彩排校领导也来看了,待会儿还要听他台发言做动员呢,要是大家演完撤,那校长会多尴尬。
“哇……后面的节目有点、无聊啊。”
“咱们的节目本质也很无聊,”林焕提醒夏沫,“要不是你这货没有存在感的话——”
林焕和夏沫突然仿佛心灵感应一般,彼此都抽了一下。
“你、你也感觉到了吧?是不是你电到我了?”
“这个季节怎么可能摩擦生电……”
在两人疑『惑』之余,林波儿不知道从哪里钻到林焕的身旁,拍了拍林焕的肩膀。
“给你。”
“啊?”
林波儿递给林焕一副眼镜,“突然……给我眼镜干嘛。”
“刚才……”林波儿顿了顿,“袋子里发现的。”
“那是谁装错了吧……你交到学生会失物招领处那儿不好了。”
林波儿点点头,“所以——”
林焕一脸嫌弃地盯着林波儿,“你不锻炼一下自己的交际能力吗?”
“麻烦的事情,那是狗焕的工作。”
“那你是觉得,自己只要负责可爱行了?”
林焕本来是用嘲讽的语气反问林波儿,结果林波儿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看懂气氛,红着脸点了点头,这让林焕十分不爽地掐着她的脸颊道,“你还当真了啊你……”
林波儿被掐出【oaq】,林焕蹂躏了她一阵子,这才将眼镜用纸巾包好,收在口袋里——只见一旁的夏沫若有所思。
“你怎么了?”
“没有……只是觉得那副眼镜有点眼熟。”
“你有印象?”
“是啊。”夏沫点点头,“嗯……明明很眼熟的啊……是记不清谁戴过来着。”
“不会也是个没有存在感的家伙吧?”
“嗯……很可能是,”夏沫沉『吟』道,“像狗焕你一样。”
“是嘛……”
好不容易熬到校领导的讲话结束,灵异观察社终于可以收拾东西回社团教室了。
虽然这次彩排节目依然获得了大量好评,路明雪却显得有些不满意,在回社团教室的路,她一直低着头,仿佛在沉思着什么。林焕注意到了她的异样,便主动凑了过去,“还是觉得哪里跳的不够好吗?”
“嗯……”路明雪摇摇头,“不过现在让某人作调整的话,不管是人选还是舞蹈,都需要重新编排,以某人的学习能力来说,这样实在是太难为他,我不强求了。”
“你也不用对我这么不抱期望吧……”林焕一脸的无辜,“算现在来不及,你也可以大致说说思路……好的点子这样浪费了不觉得可惜吗?”
“嗯……既然某人这么想知道的话——”
路明雪沉『吟』道,“我觉得,这场魔术舞蹈表演,要是能加一位助手再好不过了——”
“助手?”
路明雪点点头,“我举一个例子——”
“等、等一下……”
在一刹那间,林焕的脑海里突然闪现过许多残缺的片段和画面——眼镜、深夜校园、从未见过的校服、以及——
“怎么了?”
林焕被路明雪的声音唤醒。等他意识恢复过来时,大家全都不约而同地注视着他,
【林焕同学?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只是……”
林焕留意到路明雪的挎包,旋即下意识地提了一嘴,“你包里是不是装了曲乐牌的猫粮小饼干……”
林焕的问话惹来路明雪强烈的嫌弃和鄙视,“你偷看我包干什么?”
“果然……是这样吧!”
林焕有一种想说却无法说出口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末了才喘息着开口问道,“我脑海里总有一种既视感,总觉得好像……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明明约定好了,绝对不会忘记的事情……”
“你这么一说……”
夏沫『揉』搓着脑袋,也变得开始纠结起来,“好像确实有种既视感……好像我们之前已经做过这件事一样。”
那么……那究竟是什么呢?突然忘记的事情……大家一起忘记的事情……
“咦……是啊,真怪,”走在最后的游马突然提了一嘴,“我明明只带了两套礼服来才对啊……为什么我要拎三个手提袋——”
三个手提袋……两套礼服……
“呜……好烦躁……这种莫名烦躁的感觉——”
夏沫捂着脑袋蹲下了身子,“我明明应该记得住才对啊……”
“大家,大家再仔细想想……如果每个人都觉得不对劲的话,那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才对的……看看手头有什么线索——”
夕晓的话语提醒了林焕,林焕『摸』出了揣在兜里的眼镜。
这是一副十分常见的眼镜,如果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应该是它如同防弹玻璃一样厚实的镜片了。
“这副眼镜……”
路明雪迅速从林焕手里接过眼镜,“我有印象。”
“你也见过眼镜的主人,对吗?”
路明雪稍微迟疑了一阵,“也……是指?”
“沫沫说,她也有印象。”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的话,那我们一定是真的忘记了什么吧。”虽然路明雪的声音很轻,但她的话语里给人一种坚决的感觉,“我们社团的本质工作是灵异观察,既然发生了这样的灵异事件,一定不能这样算了——”
“不过……算是这样,我们不也——”
路明雪掏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眼镜的镜片,“如果我的推理没错,如果透过这副眼镜去观察的话,说不定可以——”
路明雪戴了眼镜,朝着四周观望了一眼。
“能看得到什么吗?”
路明雪取下了眼镜,微微摇了摇头。
“功能而言,它真的只是一副普通的高度数近视眼镜。”
“这样啊……”林焕从路明雪手接过眼镜,发现她有些犹豫。
“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路明雪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怎么也变得、有些疑神疑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