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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允怎么也不会想到面上平安出城的他们,事实上已经叫人给跟踪了。当他们两人一块进了赵家堡的时候,那些跟踪之人便已经将赵家堡给包围起来。

留在外头的采莲,此时便是他们手上的人质,当司徒跟木允从赵家堡出来的时候,冷尚天已经在外头静候了。

瞧了落到了冷尚天手上的采莲,木允险些没有冲上去,却叫司徒给拦了下来。他们只有两个人,而对方人多,在加上采莲在对方的手中,种种的种种都是对自己不利的,这个时候的确不能冲动。

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木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缓和些,看着冷尚天,木允说道:“冷公子真是好巧啊,在这种地方也能遇上公子。看来木允跟公子,还是有缘呢。”

“三小姐说得极是,的确是有缘的。”木允这样说,便是客套,而冷尚天那样回答,同样也是客套。笑看着木允,若不是彼此都知道对方心里头打的主意,还真以为只是老朋友见面打声招呼。

冷尚天的客套,并不能让木允安定下来,反而越发的紧张,尤其当看在他身后的采莲,更是不安生。

想要将采莲要回来,至少人也要在自己这一边才能安心。这冷尚天的话刚刚说完,木允便接口说道:“就是不知冷公子上这儿做什么?还带了这样一群人,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领着这样一群人出来,自当是有要紧的事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个时辰匆匆赶路,三小姐说是不是呢?”

“冷公子是做大事之人,终日都要忙碌倒也是从常事。既然冷公子还有要事要忙。采莲你还不过来,可别碍了冷公子的事,这要是误了公子的要事,你个丫头哪赔得起呦。”

木允等的便是这样的机会,一旦有了机会便要唤了采莲过来。而小姐都已经出声喊自己的,采莲哪还会继续呆在冷尚天这处,当即便要跑到木允那边。

只是这才刚刚动了身。人还没走过去。便叫冷尚天手下的人给拦了下来。底下人伸手拦了,虽然冷尚天没有下令,不过也是冷尚天的意思。

头也不回一下。并不搭管身后的事情,不过冷尚天这嘴上的话却回道:“三小姐说什么呢?既然遇上了您,在要紧的事也要紧不过三小姐,您说是不是。既然咱们有缘在这处遇上。何不一块进这赵家堡里头坐做顺带的说说话。反正这赵家堡也已经空了,想来也不会叨扰了谁。”

赵家堡的荒废。冷尚天竟然也知道,可是木允没记错的话,这几日的冷尚天应当都在鹤城,怎么会知道这赵家堡的事。稍微顿了一下。木允说道。

“冷公子倒是神通广大,人在鹤城也晓得这赵家堡已经无人了?”

“这赵家堡正好地处黎城跟鹤城之间,突然这样寂静必定出事了。再说了。在下可不神通广大,若是要说神通广大。倒是小姐身后的司徒公子了。”

“哦?冷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怎么就将话题扯到司徒身上,木允不明。见木允那一副不解的模样,冷尚天好心的解释道。

“这赵家堡为何这样的寂寥,不正是托司徒所赐。这偌大的一个赵家堡也能让它这般的安静,司徒公子难道不神通广大。”

他们进赵家堡借宿,那是偷摸着的事,一路上也是尽力的小心并没有让人发现。而司徒会对赵家堡下手,那也是情非得已的,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冷尚天竟然也知道。

这个家伙,究竟还知道什么?

冷尚天这人的高深莫测,太叫人害怕了。

采莲还在他手上,他是不会轻易让采莲过来的。而他们人多,想要一鼓作气冲出去,也是不可能的。既然冷尚天要进赵家堡聊聊,他们也只能顺了冷尚天的意。

横竖都没有逃出去的希望,倒不如先顺了对方的意思,在寻机会逃出去。

别无选择的木允跟司徒,最后只能应了冷尚天的邀请。

赵家堡虽然已经人去楼空,不过冷尚天毕竟是带了属下的,这样多的人想要清理出一个可供主子闲坐休息的地方,不过是一会儿的事。等他们进了赵家堡时,这谈天的地方也已经整理出来。

看着赵家堡,若不是这儿已经没人住了,倒也看不出有和废弃之意。

扫了一眼粗略的看了一下,冷尚天这才回过头说道:“这赵堡主也真是的,一辈子的心血就这样毁了。哎,这要好的一处地方,小姐您说要它荒废,怎么就这么快呢?”

这话,看上去是说给木允听的,不过木允知道,他是刻意的叫司徒听去。毕竟赵家成是司徒的长辈,现在因为他的缘故这长辈的心血付之东流,司徒心里头哪能好受。

这个世上很多事情是不能随愿的,这样的事也是一样。冷尚天的话刚刚说完,木允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司徒,好在司徒看上去还算不错,至少面上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微微的安了心,木允这才回道:“这一生的心血就这样毁了,是叫人感到惋惜。不过这赵堡主也是自作自受,若不是他贪得无厌,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贪得无厌?”重复的说了一遍,冷尚天说道:“在小姐的眼中,什么叫贪得无厌?”

什么是贪得无厌,这还需要木允解释。抿了下唇微微沉默,静默了片刻木允方才解释道:“不属于自己的却妄图要去占有,这便是贪得无厌。”

“是吗?”

回应的话中显然带着不认可,冷尚天说道:“小姐这话听着虽然有理,不过在下却不认可。”

“哦?冷公子为何不认可?”

“小姐是怎样辨别,那想要的东西到底是属于自己的?还是不属于?”

一样东西属不属于一个人,说真的实在是一件很难说清的事。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看法。尤其是那些已经许久无主的东西。

到底应当是属于谁的,就更是难说了。

冷尚天究竟想要说什么,木允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这话里头指的,还不是指那秘籍的事情。

明白是明白,不过木允聪明的选择不做声,而是说道:“既然是样东西,必定是可以辨别的。”

话说得倒是挺婉和的。可大家心里头都知道。就算真是这个理,可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是旁人的。哪怕是不择手段,最后还不是那有能力之人夺走。

如此的事情大家心里头明白就可以。至于这台面上,就不用说出来了。

话到这儿,多少有些尴尬。

木允嘟囔过那一番话后,也就不想出声了。尴尬的气氛对于现在的局势来说,并无用。既然木允不想出声。那么冷尚天也不能叫这场面冷场了,话锋一转便听冷尚天问道。

“对了,之前的那一次,小姐怎就不辞而别?”

“不辞而比?”一开始并没明白冷尚天的意思。不过在楞过之后木允当即就明了,这不辞而别想来说的是回木堂那一次。那一日同冷尚天说完话后木允便开始琢磨着如何离开回木堂,琢磨之后她便借由关玖逃了出来。

那一日对于木允而言便是潜逃。潜逃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跟冷尚天提前打招呼。

冷尚天又不是不知道,这话问得实在叫人可笑。忍不住在心中冷冷一笑,不过表面上的功夫到还是得做的。

略带着歉意,木允欠过身随后说道:“那一日走得实在急了些,来不得同公子说,还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责怪木允才是。”

“小姐这说的是哪的话,在下怎会责备小姐。”

责怪木允,他当然不可能责怪木允,毕竟那一日关玖要离回木堂上外头办事,可是冷尚天泄露给木允的。再说了,她在房中寻到的那一身黑衣人的行当,跟木允说那是凑巧?天底下哪有那般凑巧的事?

木允的潜逃,硬要说的话是冷尚天一手促成的。

不辞而别?

简直是笑话。

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说得跟老朋友见面似的,听得司徒很是不爽快。木允忙着同冷尚天谈话,自然是没有功夫搭理他的,这没人有功夫搭理他更好,他正好可以好好的观察一下周围。

看看一会儿怎么离开这儿。

只是这一观察,倒是叫司徒感到麻烦了。

冷尚天的下属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这些人安排得极其妥当,想要从这些人的手中安然的逃出去,还要带上两个不懂武的姑娘。

根本不可能。

要成功的离开这儿,看来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困难得多。

如何离开这儿,那是司徒该考虑的事,而木允需要去考虑的,便是如何应付冷尚天。冷尚天可不是普通的人,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必须加倍的小心,要不然你什么时候着了人家的套,自己都不知道。

冷尚天越是眸中含着笑,越是叫木允这儿觉得不安,若不是已经跟这人接触了好几次,她实在是不想同冷尚天这般交谈下去。

很多时候两方的交战并不需要动手,单单那言语上的交谈,便能叫一方溃不成军。冷尚天的每一次回话,都有自己的意思,这次自当也是不例外的。在回了木允的话后,稍微的顿了一下,抢在木允开口之前冷尚天又开口说道。

“在下自当是不会因为那样的而责怪小姐的,毕竟小姐离开,对于在下来说并没有因此而受到什么责罚。不过那关玖,就不一样了。”

关玖?

冷尚天竟然提到了关玖,便是因为关玖这个名字,连司徒的注意力也给吸引过来。两个人全都看着冷尚天,半饷之后司徒才开口问道。

“关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便是司徒的这一次开口,冷尚天好像才记起这赵家堡里头还有他,将视线移到司徒身上,冷尚天说道:“在下差点忘了,关玖好像是司徒公子的师弟?”

“我没有那样的师弟。”那为了自己的私欲背叛师门的家伙,没有资格做自己的师弟。只有这一点,司徒是不可忍的。

不过司徒的不满显然冷尚天并不当一回事,而是继续说道:“虽然司徒公子好像不是很待见关玖,不过关玖在回木堂里头倒是时常记挂着司徒公子。对于司徒公子以往的事,也是关玖同我们说的,我们才知晓得那样的清楚。”

关玖究竟做了多少没心的事情,他知道,根本不需要冷尚天刻意的在重复一遍。冷尚天的不肯言说重点,显然叫司徒不悦到了极限,尤其现在还一个劲的说有关关玖的事,更人叫人感到不舒服。

这人一旦不舒服,语气自当是好不到那儿去的,压了嗓音司徒说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两个人都不是能忍的主,若是在这个地方起了争执,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时局对自己有利的话,到不是不能一搏,可是对方人多,在这等敌我不公的情况下,硬气对于自己而言并没有好处。

抢在事情超出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前,木允赶忙开口打了岔说道:“那关玖便是个混蛋,这事不用冷公子说,我们心里头是清楚的。对了,冷公子你方才的话,我倒是有些不明了。冷公子说,私自离开回木堂您是不会责怪木允的。可是关玖,便就不一定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样奇怪的话,她可得先问个明白。

而木允的询问成功的断了他们两人的对峙,冷尚天不再看着司徒,而是回了木允的话,说道。

“小姐那一日可是如何出来的?”

“顺了道也就出来了。”

“顺了道?小姐这个道顺得还是巧妙,不过您是巧妙了,可是关玖那儿可就遭罪了。小姐对于义父而言,可是坐上贵宾。可是这坐上贵宾莫名其妙就不见了,小姐觉得义父那儿,能不动气吗?”

那一日只有关玖离过回木堂,冷尚天的义父自然是疑心于他,就算不疑心,对于关玖的办事能力也是一番的责备。

关玖本来就是想要攀上回木堂,满足自己的野心。现在因为木允的事情非但没有得到堂主的赏识反而挨了一顿臭骂。

关玖那样性子的人,怎会不放在心上。

木允借了关玖当踏板逃离回木堂,冷尚天那处是不会怎样的,不过关玖那边。

怕是已经将木允记在心上。

牢牢的记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