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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司徒担心木允,寻找的时候不敢走得太远在加之一直留心着木允这儿。怕是木允这一次真要摔到地上,伤了自己。

看到木允身子软下后,司徒便急忙回了身到了她边上一把将其揽入自己怀中。这不看还好,一看到木允的面色,司徒的心都揪了起来,还以为她的身子不舒坦当即便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哪儿不爽快?”

余毒还在体内,由不得司徒不警觉。

抬了手挥了挥示意不是自己身子的关系,稍微的缓过气后,木允说道:“司徒。”

“怎么了。”急忙接了应道。

“采莲,采莲让人拐走了。”

竟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在听木允说采莲让人拐走的时候,司徒这儿也是整个人都愣了。很快的便回了神,随后问道:“谁说的。”

指了指刚才告诉自己的那个商贩,木允示意便是他。

扶了木允站稳之后,司徒直接走到商贩跟前,也不管其他一把便揪住商贩的衣领随后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释放出的杀意对于这样一个老百姓来说,显然有些过于吓人。让司徒给骇到的商贩当即便抖着身子回道:“刚,刚才我们看到的。”

“你们看到,你们看到为什么不拦下。”

明明晓得那个人是个恶人,却由着那周麻子将采莲带走。这商贩对于司徒来说,同样是个祸害。

可能是司徒现在的模样看上去太可怕,快把那商贩给吓坏了。生怕司徒失控真的伤了那商贩的性命,木允这儿到也是上去拦了一下。

因为木允的缘故,司徒这才将那商贩放下。不过这眼里头的怒火却不是几句话就能消掉的。看着司徒那眼里的怒火,生怕他再一次对自己出手的商贩急忙说道。

“公子您有所不知,不是我们不想救那可怜的姑娘。只是那周麻子,那周麻子在我们这儿也算是地头蛇,这要是我们出手的话,以后就别想在这儿做生意了。”

都是需要养家糊口,那样的麻烦事自然不适合去插手。商贩他们的心思。木允也是懂的。只不过涉及到自己的人,这心里头难受也就怨不得他们将这怨气发泄到这商贩身上。

不理会商贩自己的委屈,木允问道:“那你们可知道那个周麻子会将人带到什么地方?”

“这个……”顿了一下商贩回道:“这个我们可就不知道了。那个周麻子一般瞧见好看的姑娘都会拐走卖掉,可到底卖到什么地方,可就不清楚了。”

说来说去都是些没用的话,木允这儿也是烦躁了。既然商贩这儿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实在不行她可只能去报官。正打算去报官的木允却让司徒给拦了下来,摇了头示意她不可鲁莽。上官府那儿。万一让人发觉什么,对于他们的行踪可没好处。再说了,那周麻子在这处这般的横行霸道,若是官府想要管的话。人找就让官府給拿了,哪还能由着他继续坑害无辜女子。

报官绝对是下下之策,根本不可行。

司徒的意思。木允自然也是清楚的,只是她这心里头是真的着急。

如果找不回采莲。她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就在他们急得不知才如何是好的时候,木允的小腿突然让什么东西给砸中。这一下还怪疼的,当即便吸引了木允,看了自己的脚,在脚边看到一粒石子,正疑惑的时候却又让人砸了一下。

这一次中了自己脚边的,仍旧是一粒石子。

顺着那石子扔过来的方向看过去,木允看到刚刚他们放过的那个偷儿。

之间他躲在巷子处,正冲着她招手。

看那个偷儿的架势,好像有话要跟他们说。虽然不知道那个偷儿想做什么,不过木允还是朝着他走了过去。木允奇怪的举动引得司徒的在意,看着木允随后也注意到那躲在巷子里的偷儿。心中疑惑的司徒,自然也是跟在木允身后走了过去。

当两个人都进了巷子后,方才看到偷儿冲着他们笑。什么也没说,开口便是一问:“你们是不是在找周麻子?”

木允的焦急,想来这偷儿是看在眼里的,现在拿了她在意的事情问她。

一听到有人提及周麻子,木允立即回道:“是的,我在找他,你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

“知道啊,不过你找他做什么?”

那周麻子可不是个好人,偷儿不晓得这漂亮的姑娘为什么要找他。

“那个混蛋拐走我的妹妹,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他。小兄弟,既然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能不能告诉我?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会给你相应的银子的。”

这偷儿上来寻自己,为的是什么,木允可不知道。不过这样的偷儿横竖要的还不是钱,当即便又掏出一锭银子,便要递给他。

可奇怪的是这个偷儿并没有接,反而看着她然后说道:“这银子我不要,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要是肯回答我,我就告诉你周麻子在哪儿。”

现在是救人的要紧时候,这偷儿的磨蹭实在叫人不舒服。不过自己有求于人,倒也急不得,便也就应了。

又看了一会儿木允之后,偷儿才问道:“我明明偷了你的东西,为什么你不打我反而还拿了银子把东西买走?”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所以感到很奇怪,也不能理解。

等了片刻怎么也想不到等来的会是这样的一个问题,虽然感到很奇怪,不过木允还是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那样做。”

有的时候做一件事,真的只是一时的兴起。木允当时便是那样,所以也就这样答了。

这个回答,等同于没有回答。不过偷儿倒也没有在意。又是片刻安静之后,偷儿才说道:“你们跟我来吧,我带你们上周麻子的家。不过你们要找的人还在不在他手上,我可就不知道了。”

担心他们有了希望在来了失望,偷儿不忘提前叮嘱一句,不过这样的事情到还轮不到一个偷儿替他们操心。

只要能找到那个周麻子,就算采莲已经不在他的手上。他们也能把采莲现在的身处之地问出来。

小偷儿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不过在这城镇里头也是摸滚打爬过的,那些的不做正事的人他自然也是认识一些。

周麻子虽然不认识他,不过他到是知道周麻子住在哪儿。领了木允他们过去。路上遇见几个朋友还不忘询问周麻子今儿是不是又拐了谁家的姑娘。

得到的都是肯定的答复。

可惜就如偷儿猜的那样,那被拐来的小姑娘已经让周麻子给卖了。

这卖出去的人,就算他们找到周麻子也是无用了。得了这样的消息后,偷儿有些为难的看着他们。可是他们仍旧要去寻那周麻子。最后没了法子,只能带着他们去。

虽然住的房子算不得好。不过在嘴上周麻子倒是没舍得亏待自己的嘴。站在屋外便能闻到里头的酒香,那可是上好的女儿红。

这样好的酒,指不定就是用卖了采莲的银子买。一想到这事,木允这心里头便是一阵冒火。也是忍不住了,才不管其他直接推了们冲了进去。

正享受着上好酒水的周麻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冲进来打搅自己。这心里头自然是不爽快的。正要看看是哪个不懂事的主这般的可恶。不过这一抬头看到进屋的竟然是个漂亮的姑娘,这心里头立即打起了主意。

起了身笑着。说了几句讨便宜的话。谁知这话才刚刚说完,竟然挨了好几个耳光。也不知那打了自己的人是何时进的屋,等到这几个耳光挨了之后,周麻子才看到那漂亮的姑娘边上,还站着一个冷俊的男子。

一瞧这两个人的面色,便知道来者不善。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得罪了这两个人,不过这赔笑讨饶肯定是没错的。当即便笑着说道:“两位这是……”

他想说话,不过木允却不想听,现在的她便只想知道采莲在什么地方。不给周麻子开了口直接抢了话头,木允问道:“今儿让你拐骗的那个粉衣姑娘,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就只要知道采莲在什么地方,至于其他的跟她一概没有关系。

听了木允的质问,周麻子心里便知不妙。果然是上门来寻人的,不过这卖出去的姑娘哪还有还给人的意思,当即便摆出一脸的迷茫说道:“这位姑娘,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就听不懂了。”

装疯卖傻也是个好法子,周麻子便打算这般。

采莲现在是多一分的耽搁就多一分危险,这周麻子的嬉皮笑脸对于木允来说是万万忍不得的,当即便让怒火逼得眼前发黑。

还不等她出声,边上得司徒就已经动了,直接到了周麻子跟前一手扣住他的颈部,将他整个人带着往墙壁上撞过去。

只听一声闷响,司徒阴着声音说道。

“人在哪儿?”

他们没有时间同这等人浪费,现在要找的是采莲。若是这周麻子肯配合,司徒自当饶了他,可要是不配合。

就莫怪他出手狠了。

上门来要人这种事,周麻子也不是没做过。这拐卖人是一样长时间的活,要是把人卖出去,却又带着旁人去寻回来,以后这人拐来了他还想不想卖走。

司徒的质问,对于周麻子来说根本没用,虽然是吃痛了,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晓得的样子。

不解的看着司徒,说道:“这位公子,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死扛,他可是在行的。不肯说便是不说,他还就没遇到过谁没有真凭实据胆敢把人打死的。只要打死不承认,这寻来的人若是有胆子打伤自己,到时候还能拉着他们上衙门讹上一笔。

这样的事情周麻子不知干了多少,早就已经熟透了。

所以司徒他们寻上门,他也没打算将采莲的下落告知给他们。这样抵死不承认的周麻子更是让司徒不痛快,心中不悦这手上的力道自然也就大了。

奈何这人还挺有骨气的,就是不肯承认,那嘴上反倒是不停的喊着冤,说司徒他们冤枉好人,定要上衙门那儿去替自己讨一番公道。

这样下作之人,倒是罕见了。

采莲的下落还没询问,弄死他是断断不可的,唯一能做的便是对其动手,打疼了他也就老实了。谁知这混蛋还是个能忍的主,司徒下的手他竟也是能忍得住。

该死的家伙,是算准了他们不敢要了他的命,所以同他们耗着。

他能耗,可是采莲却耗不得。当即这心里头的着急,怎能用言语去说。木允心里的焦急自然是比司徒更甚的,也不知是不是放弃了,此时她面上竟然看不到怒意。

不但没有怒意,反倒是冷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躲在一旁的偷儿瞧着木允此时的面色,那心里头莫名都有些寒寒的。

就只见木允站在那儿,看着司徒对那周麻子不对的逼供,可不管他如何下手周麻子就是不肯说,就在司徒快要克制不住自己准备下狠手时,却听到木允说道。

“司徒,脱了他的鞋袜。”

这般可气的人就应当砍了他的手脚,木允怎就让自己脱去他的鞋袜。木允这话让司徒一阵不解,不过对于木允他自当是信的。

当即便一脚踢到周麻子腿腹上,借由那家伙软下之时直接拽了他的腿将他整个人倒翻过来。

头朝着下而腿却朝上,可不管这般对人是不是过了,直接褪去这人的鞋袜。

这鞋袜一脱,一股子恶臭瞬间扑来。若不是司徒镇定,便是面色都要变了。脱下这人的鞋袜后,司徒这才看着木允说道:“你要做什么。”

这脱鞋的同时,木允不知上哪儿去去摸了一根鸭羽毛。羽毛在她手上拿着,司徒更加弄不清木允打着什么主意。不过看着她现在的面色却晓得,她是认真的。

所以也就不问了,而是继续抓着周麻子的脚,看着木允走到自己边上。

一开始还不知木允要做什么的司徒,很快便明白她的意思。

用羽毛去挠周麻子的脚底,就算在如何耐得住的汉子,遇上这一招也是瞬间招了。

这样的事,也算是刑罚之一,同时还是最为残忍的一种刑罚。痒这样的事,不管是怎样的汉子都无法忍受。

更何况周麻子这种地瞥流、氓?拿了那根羽毛在周麻子的脚底不住来回游走,她倒要看看,这周麻子能忍到何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