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弗洛西诺内只有五百公里的奥丁帝国地处北境,百分之七十的国土,一年时间里至少有六个月被冰雪所覆盖,所以奥丁人无论男女老幼,对于酒这种喝上一口就能让身体暖洋洋的东西,都是十分的喜爱。
奥丁人虽然好酒,但是遗憾的是奥丁帝国的耕地虽然不少,可是偏偏因为土地大半时间都被冰雪覆盖的原因,一年最多只能种一期粮食,这就导致奥丁帝国土地的粮食出产率非常低,每年出产的粮食只能勉强够整个国家的人吃上饭而已。
如果遇到年况不好的时候,奥丁帝国的粮食,就会不够吃,所以这样一个情况下,就算奥丁人在怎么好酒,也是无法拿出太多的粮食来酿酒,再加上奥丁帝国本身的工业化水平也较差,这就导致奥丁帝国用来酿酒的粮食的利用率也不高,这双重打击,就导致奥丁帝国的每年出产的酒的数量十分的稀少。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在奥丁帝国,无论是啤酒,蒸馏酒,又或者是葡萄酒都可以说是一种高端物品,普通的工薪家庭根本消费不起···········
酒在奥丁帝国虽然很贵,很稀少,不过在奥丁帝国的邻居卡曼帝国,却是因为基本上完成了耕地化肥的全覆盖,再加上这几年风调雨顺,粮食连年大丰收,粮库充盈,酿造成酒的粮食十分丰富,另外先进的工业水平也让卡曼帝国的酒水行业,主要是由工厂来生产,所以无论是酒水的生产效率,还是粮食的利用率,放眼整个拜占庭大陆,都是处在领先地位的,所以在卡曼帝国,酒水还是一种比较低廉的商品,普通的工薪阶层,都可以实现酒水自由。
据卡曼帝国最权威的商业调查公司,老特拉福德公司的调查,同等容量,同等品质的啤酒,奥丁帝国的价格是卡曼帝国的五倍,蒸馏酒则是八倍,葡萄酒为十倍,高端的酒产品则更为夸张,差距为十八倍之多!
所以正是因为两国之间酒水价格强烈差距,所以这些年为了谋取暴利,大量的卡曼商人将卡曼帝国的酒水贩卖到了奥丁帝国,赚取了暴利,大大打击了奥丁帝国原有酒厂的既得利益团体。
倾销进来的大量廉价的卡曼酒水,迫使原本四分五裂的奥丁帝国酒厂及其背后的利益团体联合起来,对奥丁帝国的政权,施加影响力,迫使奥丁帝国政权将卡曼帝国倾销进来的酒水,实行是其本身价格几倍,甚至是十几倍的高额关税,以此降低卡曼帝国酒水的价格竞争力,让双方的产品销售竞争尽可能的回到同一起跑线上来。
高额的关税毫无疑问是重重打击了,正常卡曼与奥丁帝国酒水贸易往来,不过巨大的利润,却也让大量的不法商人,无视法律的威严,选择了走私这条路,每年因为干这事情而丢掉性命的人,少说也得有个几百人,不过滚滚的人头,和成片被吊死的尸体,却是依旧没有办法抵挡住,卡曼商人追求财富的疯狂。
被处死的人虽然源源不断,但是更多的人仍旧是趋之若鹜,想要将酒偷偷的从卡曼帝国带到奥丁帝国去买,各种走私的手段可以说是层出不穷,令人防不胜防,而卡曼帝国和奥丁帝国漫长的国境线,也是大大增加了奥丁帝国监察防范的难度,为卡曼商人的走私提供了方便···············
而加利亚尔迪尼他们的老板同样也是这帮走私酒产品去奥丁帝国的一分子,不过他做的还算聪明,他用木材贸易作为伪装,将成瓶成瓶的蒸馏酒,隐藏在了木材之中,想要以此来蒙混过共,通过奥丁帝国的关防检查。
作为仓库守夜人加利亚尔迪尼,曾经在一次夜间巡逻的时候,无意中悄悄撞见了老板的好事,不过深知事情重大,牵扯深广的加利亚尔迪尼,深思熟虑过后,依旧是选择了装糊涂,当不知道事情的发生。
他很清楚一旦老板知道了他加利亚尔迪尼发现木材中走私酒这件事情,他轻则丢工作,重则小命不保,所以为了保住饭碗,保住性命,加利亚尔迪尼将这个秘密,深深的埋藏在了心底,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如果不是现在,在这个房间里,被人用死亡来威胁,加利亚尔迪尼,到死可能都不会说出这个天大的秘密!
在加利亚尔迪尼给出问题答案的几秒钟后,房间中的那道低沉声音再次响起,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关于仓库中的这批货,你知道多少?”
听到这个问题的出现,加利亚尔迪尼显的有些纠结,他犹豫了一会开口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知道东西话,你能保障我我家人的生命安全吗?我老板要知道我出卖他的话,他一定会杀了我全家············”
“帕!帕!”
加利亚尔迪尼话还没有说完,就是立刻戛然而止,两道清脆的声响,在房间中浮现出来,虽然没有人和他有过接触,但是加利亚尔迪尼却是感觉他的脸被人重重打了两下
“最后提醒你一次规则,我问你答,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低沉的声音,再次在房间中响起。
被扇了两耳光的加利亚尔迪尼,心中虽然很愤怒,但是在对方的死亡威胁之下,却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认栽,垂头丧气的说道:“我是马拉特保安的公司的守夜人,我的老板是索迪尔,他是公司大老板马拉特·格里戈里安的女婿,仓库中的货,我没有细数,但是大约有一千多瓶,它们名义上讲都是属于马拉特·格里戈里安的。”
“不过我们是一个几十人的小公司,连带着马拉特·格里戈里安,也都只是一个没有什么钱的小老板,他没有什么钱,去购买那么一大批货,所以根据我的观察,仓库中的那批价值不菲的货,真正的主人并不是马拉特·格里戈里安,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