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手,一点灵力都用不上。
丁佑和正要发怒,忽然看到前面的沈柔淑。
好漂亮的女子。
他对她一见钟情了耶。
丁佑和定睛一看,这不是沈柔淑吗?
难怪他一看到她,就觉得心都被填满了,原来她一直是他爱的人。
并且他觉得自己比以前更爱她了。
丁佑和联系附近的丁氏族人,让他们帮忙解开沈柔淑的定身咒。
“你要不要回家族?”
让族长想想办法,可能他还能修炼。
“不回去了,我现在只想和柔淑在一起。”
“其实想想当个平凡人挺好的,我可以跟她一起老去。”
族人只当他在说丧气话。
“不要放弃,族长一定有办法的。”
其实谁都知道,没有办法,要是那么容易,族里就没有那么多不能修炼的人了。
但总得抱有希望。
人最怕的就是绝望。
“我没有开玩笑,我爱上了一个平凡人,所以自愿当个平凡人。”丁佑和喝了口咖啡,眼里带着笑意。
“你认真的?”
丁佑和点头:“认真得不能更认真。”
族人只能祝福他。
告别了族人,丁佑和策划了一场盛大的求婚。
沈柔淑自然是拒绝了他。
她的借口是还没考虑好,但稍微了解点她的人都知道她不想嫁。
丁佑和本来已经被她安抚好。
哪知道,沈柔淑跟她的追求者诉苦,说他缠得太紧。
沈柔淑是大家的,他怎么可以独占?
于是,沈柔淑的追求者就去警告丁佑和。
这可捅了马蜂窝了。
“好热闹啊。”沈韵宁一边吃着哈密瓜,一边听着容望嘴里的瓜。
“是啊,太热闹了。”
因为自己也被算计了,所以容望挺关注这件事的。
知道后续发展的时候,简直震碎他的三观。
“对了,阮映之病了,想请你去看看。”
“去不去随便你,我就是帮忙递个话。”
软家人求到他的头上,他捏不准沈韵宁的想法,才想着帮忙递个话。
“阮映之?”沈韵宁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邱鸣的妻子。”
是的,短短的时间内,两人就结婚了。
邱家怕事情有变,干脆婚都不订,直接结婚。
这在豪门中,算是仓促了。
“才结婚多久就病了?”沈韵宁皱眉。
“谁知道?”容望耸肩。
“没找医生看吗?”
“找了,都束手无策。”容望又压低了点声音:“据说连大师都找过了,都没看出什么毛病。”
但人就是这样一天天的虚弱下去,现在床都下不了,病入膏肓了,才找上她。
“谁找的我?”沈韵宁眼里光芒流转。
“阮映之的妈妈。”
谁的女儿谁心疼。
“我答应了。”
容望把这个消息告诉阮妈妈。
第二天,阮家的车就来接沈韵宁。
沈韵宁到的时候,阮爸,阮妈和阮大哥都在。
阮映之是阮家最小的孩子,一家人挺重视的。
知道邱家不会去请沈韵宁,就自己去请,还把阮映之接到家里来。
“沈大师好。”阮妈妈把沈韵宁迎进门。
阮大哥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
沈韵宁接过:“带我去看看人。”
“她在房间里呢,沈大师请。”阮妈妈客客气气道。
沈韵宁跟着她进了阮映之的房间,阮爸和阮大哥跟在后面。
沈韵宁一看,皱起眉头:“病气这么重,这是有人想要她死啊。”
“沈大师,什么意思?”阮妈妈脸色突变。
阮爸和阮大哥也紧紧的看着她。
“就是有人想她死!”
阮妈的身体狠狠的摇晃了一下,眼看要跌倒,阮爸及时扶住她。
“有救吗?”阮爸问。
“有。”沈韵宁点点头。
阮妈一下握住她的手:“沈大师,求求你,救救她。”
“妈,你别急,听听沈大师怎么说。”阮大哥怕沈韵宁觉得冒犯,赶紧拿掉阮妈的手。
“她的身上有一股阴煞之气,这种一般只在阴煞之地久呆才会有。”沈韵宁摸了摸下巴。
“不可能,我女儿天天在家。”
她的女儿是宅女,嫁得又好,不需要上班,天天在家,不是弹琴就是插花。
“可是我看你们这宅子挺正常的。”
“那就是邱家。”阮妈脱口而出。
阮爸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谨言慎行:“沈大师,有把握吗?”
“我可以肯定,她中了阴煞之气,但是不是在邱家中的,我就不知道了。”沈韵宁摊手。
“一定是邱家,一定是邱家。”阮妈紧紧抓着阮爸的手:“我就说不能嫁,你们一定要把之之嫁过去。”
阮爸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阮大师,要是我带你去,你能不能看出来,那就是害我女儿的地方?”
“当然可以。”沈韵宁点头。
阮爸咬牙:“我带你去。”
“我带沈大师去好了,就说去拿点我妹妹的东西。”阮大哥道。
“好。”
阮爸和阮妈送沈韵宁上车。
“沈大师,拜托你了。”阮妈趴在窗口上。
沈韵宁点头:“我尽力。”
“我妈比较担心我妹妹,沈大师莫怪。”待车子出了阮家门口,阮大哥才开口。
“既然如此,为什么把你妹妹嫁到邱家?”
这是沈韵宁比较好奇的。
就邱鸣那个坑,但凡正常的人家都不会把女儿嫁过去。
阮大哥苦笑:“邱鸣的爷爷跟我爷爷是很好的朋友,他爷爷年轻的时候还救过我的爷爷,同时跟我们保证,他们会好好的对我妹妹。”
阮大哥没说的是,邱家的诚意很足,给了他妹妹百分之十的股份。
两家的交情,加上想着,哪怕离婚他妹妹也不亏。
最主要是把欠的人情还了,哪知道会变成这样。
沈韵宁:“……”
说话间,邱家到了。
邱家是近几十年才发家的,算是新晋豪门,住在新建的别墅群里,独门独户。
阮大哥把车在邱家的门口停下。
“怎么样?有看出什么来吗?”
沈韵宁往上一指:“那个房间是谁住的?”
“我妹妹。”
阮大哥不止来过一次,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家妹妹住的房间。
“那么浓的煞气,死人住久了都能变成粽子,何况活人,难怪命都快没了。”沈韵宁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