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姐姐你别激动哈,我在加把劲,一定会拉你上来的!”
感受着女孩的抗拒,苏寒咧嘴一笑,很是自信的保证道,手里的力量瞬间又加大了不少。
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老娘可是一只水鬼好不好?
要不是我是鬼的话,头皮都被你给拽掉了好吧?
我没说要上去的啊,我只想拉你们下来哎!
可惜不管女鬼是怎么拒绝的,奈何苏寒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手脚都在井壁上拉出了一道道沟壑,眼看就要被拽出水井了。
女鬼这下终于慌神了,她可是一只水鬼,还是一只地缚鬼,一旦离开了水井,那就是鱼儿没了水,就等下锅了。
慌乱关头,她猛然看见了自己手上十几厘米长的爪子,当即抬手一削,将头发切断,终于是噗的一声重新掉回了井底。
“哎,小姐姐你不是要上来吗?怎么又跳下去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洗澡也要看地方啊,这么下去不是让根生叔喝你的洗澡水么?”
随手甩掉手里的一团长发,看着下面变成地中海造型的女鬼,苏寒强忍着笑意说道。
李思琦再傻,这时也明白了,下面的女孩更本就不是人,俏脸瞬间就煞白起来,随后又是微微一红。
明明苏寒都告诫自己了,可她还是没好好听话,他该不会生我的气吧?
好在她的脑内剧场没人看得到,苏寒依旧和女鬼对视着。
“哼!呵呵,小帅哥,既然这样的话要不你也下来一起洗呗?”
女鬼先是一生冷哼,随即又娇滴滴的魅惑道,拂手间就把乱糟糟的头发又长了回去。
谁说成了女鬼就不爱漂亮的?
“好啊!”
然而让女鬼懵逼的是,苏寒竟然美滋滋的就答应了下来,然后噗通一声,直接就跳了下来。
“妈呀!”
仿佛是有了阴影,在看到苏寒跳下来后,女鬼当场就尖叫了起来,和鸭子一样瞬间就潜入了水底。
不过逃了片刻后,又猛的折返了回去。
对啊,老娘可是水鬼啊,这又不是在岸上,我还怕个锤子呢?
当女鬼再次折返回来后,整个嘴角就忍不住裂开大笑了起来,一股恶寒从井底弥漫而开,肉眼可见中井水迅速的结起冰来。
她相信,只要把苏寒给冻住了,那还不是任由她去吸食的美餐?
“小姐姐你这就不仗义了哈,我下来是和你一起洗澡的,不是来冬泳的,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打死你了。”
感受着水温急速的降低,苏寒却好似遗憾的摇了摇头,不等女鬼回神,瞬间又一把薅住了她的头皮。
“噗!”
水面炸响,溅起的水花都直接冲到井外去了,而那只女鬼直接被苏寒提着头皮从水底给拔了出来。
然后......
“嘭嘭嘭......”
娇小的女鬼在苏寒手里瞬间成了双节棍,抓着她的头皮狠狠的向井壁砸去,让整个水井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洗澡是吧?制服诱惑是吧?让人喝洗澡水是吧?还玩冬泳是吧?”
一边砸着,苏寒嘴里还一边的数落着,直到最后噗的一声闷响,整个女鬼都被他硬生生的给砸成了肉酱,彻底是凉凉了。
“叮,恭喜宿主获得900点兑换值!”
看着手里就剩一块头皮的小姐姐,苏寒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在根生叔无语的鄙视中,又在水里洗了洗手后,这才一把从井底跳出来。
“哈哈,根生叔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会害羞哒,你老人家放心,这井水已经被我净化干净了,还有小姐姐酱哦,保管好喝!”
苏寒一脸等着嘉奖的表情,把李思琦都给逗乐了,都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根生叔无语的摇了摇头,现在城里的年轻人都这么猛的吗?
感激的笑道:“年轻人,这次真的谢谢你了,你和思琦娃儿一起的话,昨晚应该知道村子里的事了吧?”
谈论到此,苏寒终于收起了脸上的嬉笑,点头道:“嗯,奶奶已经跟我们说过了,根生叔,现在你还有多少时间?”
“这个不用担心,刚才监管我的邪祟已经被你消灭了,不遇到问题是没事了,这点道行我还是有的。”
见根生叔这么说,苏寒也点了点头,刚才的那条血色小蛇,应该就是控制他神智的东西了。
“李老头的卦象有变,看来你就是我们的转机,事不宜迟,我先带你们去和其他幸存者汇合,可以的话,我们就提前计划,争取在日落前把你们送出去!”
对于苏寒的道行,根生叔虽然也看不清,但比李奶奶更清楚,当即下定决心说道。
“这个先不急,根生叔,你这院子不行啊,树里都长虫了知道不?我先帮你解决了它们再说。”
然而苏寒却是摇了摇头,然后扛起了自己的大砍刀,指着墙角的柳树笑道。
不可思议的是,仿佛是注意到了苏寒那邪恶的眼光一般,那四颗柳树竟然下意识颤抖了起来。
“虫子?苏寒,那些柳树也有什么问题吗?”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李思琦一脸好奇的问道。
“学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正所谓四鬼抬棺,怨气煞天,这四颗柳树,可以用来做棺材的,是吧根生叔。”
看着她疑惑的目光,苏寒却是嘿嘿笑道,说着又看向了一旁的根生叔。
“小伙子,看来你真的懂不少呢!”
根生叔也是颇为诧异的看了眼苏寒,随即叹道:“哎,不错,这四颗柳树就是那鬼婴给我设下的手段,就等后面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会变成装我的棺材。”
“啧啧,柳木炼尸,那教书先生有点东西哈。”
苏寒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李思琦在一旁却是听得一头雾水,但也知道,这四颗柳树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罢,今天既然有小友在,那老头子放手搏一搏也不算什么!”
根生叔说着,突然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布袋,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取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符纸,看他极为心疼的表情,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