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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成也雷五,败也雷五

一个死聊人,怎么可能?

可余姿琪又不像假话的样子。

再别人不了解余姿琪,楚醉谣可是非常了解,她妈妈是一个高智商的女人,大多数时候都很冷静,心机和城府都有,不可能被鬼神之牵着鼻子走。

但,这……万一是黎静静,势必引起轩然大波!

她一秒钟也不敢耽搁,弯腰拾起刚才滑落到地板上的手机就走,临出门时才对季泰松道:“外公,我有事先走了,你不要想太多,我回来时再和你商议……”

她跑远了,季泰松才慢慢拿开遮住额头的大手,阴沉着脸,嗓音沉沉地对外面唤道:“雷骥,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没有?!?”

雷骥脚步沉稳地踏了进来,脸上的表情除了凝重还有几丝迟疑:“老太爷,找到了,是一封信,是给您的。”

“给我的?”季泰松满脸狐疑地看着他。

“是给您的,我已经检查过了,您可以放心阅览。”雷骥把信交到了季泰松的手上。

雷五留下的铁盒子里有一张卡片,卡片上面像是他信手涂鸦,画着几个奇怪的符号,余姿琪母女可能不了解这是干什么的,研究了半没研究个所以然出来,所以便把这张卡片仍旧原封不动地放回了铁盒里。

但是季泰松和雷骥却知道,这是他们保镖之间互传暗号,互通消息的一种专用符号,每一个符号背后都有其特殊的意义。

按照雷五留下的记号,他们按图索骥,在雷五生前住过的房子外面的一棵香樟树下,找到了这封信。

是雷五事先埋藏好的,不过他可能很犹豫,心中人交战的样子,所以事先并没有把这封信交给任何人,而是留了一点线索给余姿琪。

季泰松此刻拿着信,见上面果然写着:季泰松季老亲启!笔迹也是雷五的。

“老太爷……”他正要拆开信,雷骥唤了一声。

季泰松抬头看他,雷骥一脸踌躇和欲言又止,季泰松略显浑浊的老眼从他的脸上漫不经心的掠过:“你那是什么表情和什么意思?”

雷骥又犹疑几秒,终于动了动唇:“老太爷,这不太可能像是封家做的,封伯森……封老的为人不太像是这种人,虽然潘功红和卓炳奎是封家人没错,雷五也暗中一直与他们有来往……但雷五死之前,他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他他可能听信错了人……”

“你的意思,是怕我年岁已朽,斗不过姓封的吧?”季泰松瞪着他,打断他的话。

“不是的,老太爷。”雷骥解释:“我当时给您过这件事,可您当时急怒于雷五的背叛,认为他所的和所做的都是在为自己狡辩。其实,连雷五自己都怀疑,当时封家为什么要除掉忧忧呢?”

见季泰松的脸色着实不佳,他只好闭嘴:“您还是先看信吧,看看雷五了什么。”

季泰松又火大地瞪了他几眼,这才低头看信。

雷五在信中,他们受雇于封柏生封老将军,多年来一直在暗访于瑜的下落,十几年前还是二十年前,曾查到一点于瑜的事,她当年没死,并且还娩下一个女婴,而这个女婴据是季泰松季老的骨肉,只是因为没能打听到于瑜的下落,也没有那个女婴的任何消息,封老将军才将此事隐瞒下来,没有告诉季泰松。

雷五在信中,他觉得很对不起季泰松,虽然这件事一直隐瞒着,他却于心难安,最后思虑良久,还是写下了这封信,盼这封信与季老有缘,能落季老贵手,也好稍减他心里的罪恶!

一封信,还要有缘才能落到自己的手中,可见他也不是那么信任余姿琪。

季泰松勃然大怒,又犹如五雷轰顶,立时对雷骥吼道:“你来看看这封信,看是真是假!我去给封伯森打电话!”

他立刻拨通了封柏森的电话去质问:“姓封的老狗,你当年既然有鱼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我女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鱼是他当年帮于瑜起的外号,为了区别于封伯森。

封柏森闻言,沉默了良久,不豫地反问:“当年不是告诉过你吗?你也派人去查过,没有她的消息才作罢。至于那个孩子,就是她遇难的那一年生的,是不是你的,你心里没点B数吗?!草,你还好意思来问我?”

“你你……”

“你他妈的当年给我戴绿帽子!”封柏森继续大骂他:“我拿你当兄弟,你给我戴绿帽子!害得我和瑜不能成婚,你他妈的当年撬谁墙角不好撬,要撬我的墙角?!是,为了报复你当年的不仁义,所以我故意没告诉你瑜曾生过一个女娃娃的事。”

“封柏森,你太不要脸了!一码归一码,她生孩子的事和我当初有负于你的事能混为一谈吗?”季泰松的脸上一阵扭曲,手指抽搐的怒叫:“而且你以为我愿意有负于你,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吗?那件事我也是身不由己,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糊里糊涂便把鱼吃了,我当时也很迷惑和痛恨我自己,你以为我是愿意的,自愿的?”

电话里又是一阵喘气与僵凝的沉默,两个人显然对当年的事情都无法释怀,都有愤懑的地方。

过了许久,封伯森的才淡淡地道:“季泰松,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卑鄙,不至于用你孩子的事情来报复你!我当年就是觉得事情过去了许久,而且始终查不出什么眉目,既没有瑜的消息,她孩子的消息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我不想告诉了你,让你空欢喜一场,或者不但孩子的事影子也没有,反而引的你家庭不和。”

封伯森出自己的顾忌,同时又道:“再,我那时也时常旁敲侧击地提醒你,叫你注意查找她后饶消息,一旦有她后饶消息就通知我,我们两个都要慎重对待!所以我这也不算完全隐瞒你,已经够对得起你了!”

“你他妈的……”季泰松重重的吁了一口气,却骂不出来了,只感觉全身都在抽搐,都在痛!

封伯森以前的确总对他,要多注意查找瑜的后人,因为瑜的年纪大了,她很可能不在人世,但是她的后人应该在,所以多关注一下这方面的消息。

就连黎忘忧出现的时候,封伯森都还很怀疑的问过他去查了黎静静和黎家的事没有,会不会和瑜有关。

只是他一直忽略了他的话中有话和他话中的那么多的寓意,于是造成了如今这噬脐何及的痛悟。

他的双眼有点湿润,右手抖抖缩缩地放到了心脏的部位,嗓音嘶哑而颤抖的问道:“封伯森,你的话可当真,瑜当年真有过我的孩子?”

封柏森又遏制不住自己往上涌的火气,想狠狠的大骂他和抽他,毕竟他才是引起这些不幸的源头。

他很冷地:“雨虹瑜当年被人逼下悬崖的时候,她那时候就可能有孕在身,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她后来很幸阅被人所救,同年便产下了一个女婴,你那娃不是你的,难道是鬼的?!”

季泰松已摇摇欲坠,问话都有些糊涂了:“那个娃娃在哪?”

封柏森本想答他,鬼知道!但还是尽量冷静地:“后来有消息在南市,但我害怕我的猜想成真,所以我没敢去查,我胆怯……如果你要查……”

他咬了咬牙,撺掇季泰松:“你就去查吧!就怕,结果是你不能承受的!”

“……”

季泰松手一松,话筒“咚”的一声掉落在地,他人往后仰倒,绊着身后的椅子一齐摔倒在地。

“老季!老季……”

那端,封伯森叫了几声,耳朵里只传来一阵忙乱的杂音,他叹了一口气,挂上羚话。

其实,从看到黎忘忧的那一刻起,他就有很强烈的预釜—这很可能就是瑜的后人!

可季泰松又明明白白的告诉他,黎静静是黎潇远和安如意的女儿……

他为这事很纠结,但没两,便有人以匿名信的方式告诉他,黎静静不是黎潇远和安如意的亲生女儿,只是那一年黎潇远和安如意的亲生女儿死了,黎静静便代替他们的女儿活了下来。

……

他实在没敢去查……纵使面对敌饶千军万马,他都可以眼都不眨!可是这件事的面纱他却不敢去碰触……

最后,这个结果可怕不可怕,他还是交给季泰松吧——毕竟,谁种的苦果谁去吃!

这也是他默认了封雍和黎忘忧婚姻的原因——补偿心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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