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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翰的人都是职业打手,其中不乏退役军人,虽然忌惮安德烈父子的猎枪,但事到临头哪里会退缩?

领头的白人见这父子三人不好说话,便不再废话,冷笑一声手指头一竖,身后6把枪“刷”地举了起来。

安德烈父子三人一凛,立马把手里的猎枪也举了起来,两边开始对峙。

老安德烈用那粗大的猎枪比着领头白人的脑袋,大喝道:“法克!你们敢乱动我就轰碎你的脑袋!”

领头的白人丝毫不惧,反而迎着老安德烈的枪管狞笑:“你们三把枪,我们有7把枪,只要开枪你们三个人别想活,然后我们会去你的农庄再杀掉你全家,烧掉你的房子……”

三个安德烈听了这话暴怒,却怔怔的不敢乱动,他们父子三人没想到遇见的所谓黑帮这么硬茬,这他娘的不像是一般的匪徒啊……

“不过,我们当然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要你们让开,或者干脆把那三个人交给我们,大家都会相安无事,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一丝一毫……”领头的白人盯着老安德烈继续施压。

马逸明在一边看得真切,知道这样对峙下去安德烈父子必败,甚至有可能丧命。马逸明悄悄地俯在张凯耳边嘀咕了两句……

老安德烈暴脾气是吃软不吃硬,但是领头白人这番话软硬兼施颇有杀伤力,现场一时间沉寂下来……

老安德烈呼吸逐渐粗重,看起来似乎有些动摇了,喉结滚动两下,正待回话,突然只听见“轰轰”两声巨响,对面两台越野车霎时间变成两团火球,飞溅的汽油带着火星子四处乱飞,明亮的火焰轰然间把那路口照得雪亮。

现场的众人顾不得举枪对峙,条件反射下纷纷弯腰抱头躲避那飞溅的火苗。

路边传来一声大喝,两条黑影箭一般地冲着人群扑了过去,一左一右,目标正是两个手执自动步枪的人。马逸明和张凯出手了!

趁着众人在抱头躲避火星子,张凯的铁锹“呼”地一声挥了出去,从上往下结结实实剁在那枪手的脖子上,只听得“咔嚓”一声响,一颗人头瞬间飞出老远……

马逸明的鹤嘴锄则直接“啪!”地一声挖下去,给了另一个枪手一个透心凉,那枪手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瞬息间的变化两边都没回过神来,马逸明大喊道:“安德烈,开枪!”

马逸明这叫喊纯属多余,同一时刻“砰砰砰!”、“嘭嘭嘭”!猎枪和手枪的枪声几秒钟之内爆豆一般响了起来,现场一片混乱,一股浓浓的硝烟味儿立刻弥漫开来。

这种近距离枪战最考验人的胆量和冷静,缺乏经验的枪手很可能乱射一汽把自己人都给干掉。马逸明对安德烈父子寄予了一定希望,主要看他们的反应速度和判断力如何了,偷袭得手后喊安德烈家的开枪的同时和张凯顺势也卧倒地下。

安德烈父子果然都是好猎手,反应出奇地快,一见情势不对立刻搂火。三杆猎枪装的都是霰弹,一颗霰弹里面有几十颗钢珠子,一打一大片,根本用不上瞄准。那些枪手中枪那一刻也不忘还击,一时间“乒乒乓乓”射出一个小高潮。

对面的打手们瞬间倒下一片,满地乱滚哇哇大叫,看来中了猎枪一时半刻还死不了。领头的白人和老安德烈离得最近,观察最仔细,老安德烈手一动他就开始躲闪,脸颊上红了一片,应该是被霰弹擦中了。那白人大吼一声抬手就冲着老安德烈扣动扳机。

老安德烈反应神速,掉过枪头用枪托一磕,把他的手枪磕飞了。就这会儿,马逸明一跃而起,从身后一把搂住那白人的脖子,一个夹摔把他掼倒在地,然后翻身骑上去,对着那白人的太阳穴狠狠两记重拳。“啪啪!”两声软骨碎裂的声音格外清晰,那白人登时咽了气。

那边张凯则操着铁锹一阵疯狂输出,地上躺着的枪手被他连胳膊带手一股脑儿剁了下来,一地的残肢。张凯疯了一般轮着铁锹一顿乱砍乱剁,满地鲜血四溅一片惨号……才一分钟不到顷刻间便没了声息……

废矿场明月高悬,两台越野车“毕毕剥剥”地燃烧着,照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马逸明和张凯缓缓直起身子,老安德烈怔怔地还没回过神。

“鲁德!鲁德!鲁德中枪了!”小安德烈的呼叫把大家吸引了过去。

众人转头一看,鲁德喘着气躺在地上,手抚着自己的大腿。

老安德烈连忙跑过去,半蹲在地下,掏出猎刀割开鲁德的牛仔裤,赫然看到一个弹孔冒着血。鲁德脸色有些苍白,惨笑道:“还好,没伤着大动脉,死不了。”

眼见那汽车烧得厉害,恐怕要爆炸了,马逸明说:“快,离开这里!”

马逸明把鲁德一扛,一行人快速地离开现场。

……

篝火边,安德鲁一家开始检视自己这边人的伤势。除了鲁德中枪,小安德烈胳膊也被子弹擦伤一块皮,得益于猎枪的威力和马逸明、张凯先发制人,安德烈废矿场保卫战算是完胜了。

余乘风抖抖索索跑了过来,声音有些颤抖:“怎么样,哎,怎么样?大家都没事吧?”

马逸明来不及回答,只听得“轰轰!”两声巨响,众人忍不住转头望向路口,应该是两台越野车爆炸了。火光照得路口一片雪白,火光也一闪一闪也照着众人一张张狰狞的面孔……

马逸明没回答余乘风的话,而是问老安德烈:“有急救药品吗?”

“有,在我们的车里!”小安德烈站了起来,回路口去找急救箱。

剩下的四个人相互看了看,都没说话。老安德烈还没有完全镇定下来。

余乘风知趣地往篝火堆里加了几把柴火,然后说:“那个,我,我去给你们打点井水……洗洗。”

余乘风往井边跑了过去。

老安德烈盯着张凯,张凯一张脸血糊糊的,两只眼珠子在夜色中看起来分外的大,乌溜溜的。

老安德烈说:“先生们,我猜错的话,你们不是一般游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