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你可不厚道了,这样拖着,比死还难受。”
沈俊坐在苏黎天的办公室里,自从知道楚越越的身份后,沈俊便把苏黎天的办公室当成自己的家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而且这段时间看戏的看的很是愉悦。
苏黎天依旧看着手里的文件,不打算理某个发癫的男人。
成彬将最新的消息给苏黎天送来,便将楚慕辰最新的动态也据实以告。
“让一个人死,有很多种方法,而我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它一点一点的绝望。”
真变态,这是沈俊此刻的认知。
幸好,他们不是敌人。沈俊虽然行事也果断,但与苏黎天相比,他比较喜欢一针见血。
苏黎天的眸光深邃,让人看不出表情。
楚慕辰、楚家,欠他们的太多了。这笔帐,他一定要收回。现在,不过是场游戏,而他刚好占据了主动权。
“苏总,有没有说过,你比一般人更狠。”
沈俊脸上带着笑意,好像这也是一句平常的话,这要是放在别人,早就被扫地出门了。苏黎天也不想与他计较,被狗咬了一口,难道你还要咬回去吗?
成彬以为总裁会爆发,谁知竟然面无表情,不禁有些好奇,这还是那个喜怒不行于色的、有仇必报的总裁吗?
苏黎天看了成彬一眼,成彬很识趣的走了。他知道,在留下来,指不定沈总会说什么。
虽然好奇沈总这隔三差五的来天朝,而且每次都待好长时间。他不知道两个人在密谋些什么,但是沈总的调侃,总裁的无动于衷,这段时间他看得很清楚。
他们两个人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两个公司的上层,倒更像两个朋友,或者其他更深一层的关系。
“听说楚慕辰去警署探望,被你拦住了?”
这件事倒是出乎苏黎天的意外,他虽然在商业上比较领先,但比起官场上的关系,还是没有沈家硬。
其实早些时候,他也想过让楚柏林进出后,再也别出来,而且最好让楚慕辰别接触。
事出突然,楚柏林即使又交代,也传不出去,那么,剩下的楚慕辰他慢慢收拾。可是,苏家毕竟只是一个商人,这几年与官府的交道虽然不错,但也没硬道可以阻挡楚慕辰。
即使这样,即使他们见面了,那又怎样?他这次一定要让楚柏林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一切的后续问题他都想好了。就是比较麻烦,多浪费一些人力物力财力。
现在好了,有了沈家的帮忙,事情倒是轻松了不少。这样省却了不少麻烦,他倒也落得个简单。
“这是老爷子的要求,我只是照做。”
沈骏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以说得,毕竟老爷子的关系摆在那儿,还有沈家的威望摆在那儿。老爷子疼外孙女,他也没办法。
其实起初他觉得没必要,以苏黎天的能力,能够蛰伏这些年,找到那些证据,那麽,能力自是不可小觑的。不过沈老爷子既然说了,那他也没有不办的道理。
“季嫣然你们觉得怎么办?”
这是个谜,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有什么样的目的?
从一开始出现,到现在,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她真的是沈洁的女儿。不过,沈洁只有一个女儿,而且确定是楚越越。至于季嫣然怎么会知道那么多,这就无从考究了。
“这个问题我想过,不过我好奇的是,她到底是谁?我总觉得这个人应该恨你们很熟,可是你们有都不认识。说句不在行的话,这世界上不可能的事太多了,说不定她还真是你们熟悉的人,只是换了张脸。能知道那么多关于小姑姑的事,绝不可能是意外。”
就连有些细枝末节都十分清楚,这个不得不让人怀疑。
本来一切事情是有转机的,可是楚越越却忘了来孤儿院之前的事,只知道那个璀璨之心是她的,其他的一概不知。至于孤儿院后来的事,她又记得十分清楚。
依沈老爷子的说法,现在把季嫣然先晾在哪儿,看看她的目的。如果是有所企图,那么,她会坐不住的。只是这段时间,暗中派的人,看到的只是她与楚慕辰联系,还有帮助楚慕辰的事。
那么,这个人很信任楚慕辰?只是,如果只是合作关系,应该不至于那么重要吧。
“这个我也想过,我觉得她很恨越越,这种恨意来得莫名其妙。按理说,越越又不认识她,她们也没什么交往。之前我想过一个人,只是后来在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她已经离开,应该不会再回来。她知道,如果继续呆在这儿,留下的后果是什么?”
白静婉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会审时度势,知道怎样作对她最好。她不会如此愚蠢的还留在这儿,等着他。
可是,那个背影,他之前没觉得,现在仔细想想,还真的觉得有些相似。还有习惯。
记得有一次,季嫣然代表胜天集团来天朝签约,当时秘书给她端了一杯咖啡,她很果断的换了牛奶。而且习惯性地用左手。
白静婉是个左撇子,这个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在公众面前她更是注意,她不想完美的她有任何的瑕疵。
还有就是她不喜欢咖啡,无论何时,都喜欢喝牛奶,而且在喝牛奶之前,她会先喝一点儿白开水,美名其曰润喉。
这个习惯,他在季嫣然身上也看到了,只是当时没怎么注意,人有相似,习惯的那固然也有相似,这不足为奇。只是现在想想,这一切堆积起来,却好像一个更大的阴谋。
如果她是,那么之前她所做的一切就有了解释,那么她对他的爱慕、对越越的讨厌也就有了可以量化的指标。
只是,她真的是吗?
季嫣然身上又没有白静婉的委婉,也没有白静婉的温柔,比白静婉多了一份强势,多了一份很绝。
她的商业头脑,很清晰,做事也很果断,这是白静婉所没有的。也正是这样,他才否认了她是的可能性。
“可能他就是算准了你的不可能,要知道,anythingispos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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