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顺势把手中的纸袋递给了向沼。
向沼往里看了一眼，的确有一盒膏药。
“那我们回去吧。你膝盖疼，需要好好静养。”
“嗯，好。”姜落灵主动牵住了他的手。
他们回到斯泰西家。斯泰西已经去学校了，不在家。
姜落灵找到了一瓶斯泰西快吃完的维生素，把最后几粒倒了，拿着空了的瓶子上了二楼她住的房间。
她进了洗手间，把口袋里的药瓶拿了出来，将里面的药全倒进空了的瓶子里。然后她拧开水龙头，用水把避-孕药瓶上的标签纸给冲洗没了，抽了很多纸巾包住药瓶，这才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还在垃圾桶里又扔了好几张纸巾，覆盖住包药瓶的纸巾，她才放心了些。
做完了这一切，她松了口气，拿起装着避-孕药的维生素瓶，正准备塞进她的包包里时，从洗脸镜里看到向沼进来了。
姜落灵一惊，攥着维生素瓶的手都紧了。
向沼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从后面抱住了她。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维生素瓶上，很自然地拿到眼前看了看：“你还吃维生素？”
姜落灵紧张得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很担心向沼要是打开了维生素瓶，一眼就能看出里面装的不是维生素。
姜落灵镇定地抽走他手里的维生素瓶：“为了保持健康，偶尔会吃几粒。”
“我是不是也得偶尔吃一下？”向沼问。
姜落灵的心又是一紧，面上却始终淡然。她反问：“你体力那么好，需要吃吗？”
向沼轻笑了一声，将她圈得更紧了。
他附在她耳旁，轻柔又低哑的嗓音带着戏谑：“你在夸我昨晚表现很好？”
姜落灵脸上一燥，拍了下他的手：“大白天的，请正经点。”
“以前谁最不正经，逮着机会就撩我，嗯？”
微扬的语调仿佛羽毛轻轻搔在姜落灵的心上。
姜落灵沉默了。
以前的她哪会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能被向沼撩得无话反驳。
她算是看清楚了，向沼以前都是假正经，实则比她还会撩！
“是，以前是我撩你。但我现在发现，我的撩功其实不如你。我甘拜下风。”姜落灵绷着小脸。
“既然你都夸奖我了，我更得再接再厉，好好保持，不能让你失望了。”向沼说着就凑了上来。
姜落灵无路可避，只得承受他。
好不容易有空喘口气了，她推搡着他的肩问：“你不是说晚上再继续的吗？”
“现在家里没人。”向沼不停。
姜落灵：“……”
“你别留痕迹了，我还得穿晚礼服的。”意识逐渐溃散之前，姜落灵想起来交待道。
“不在显眼的地方就可以了。”向沼呼吸逐渐不稳。
姜落灵：“……”
……
到了全球皇家设计师协会那天。
范任单亲自派了人和车过来接姜落灵。
姜落灵在楼上换完礼服，化好妆，款款下楼。
坐在楼下的向沼和斯泰西看到她，都惊艳得站起了身。
“不愧是你设计的礼服。还是你自己穿最无可挑剔。”斯泰西赞道。
姜落灵现下穿的礼服正是她当初设计并赠送给了布尔德设计学院博物馆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