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手指一顿，继续操作：“见过？”
“男的吗？多大岁数了？”
Re转头神色莫辨地看了他几秒，一掌推开他的脸：“别妨碍我。学代码去。”
胖仔“哦”了声，灰溜溜地打开了电脑……
……
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周。
卓妈妈如往常一样目送卓世然穿鞋出门上学后，她收拾了一下家里，就和小姐妹相约一起去做spa了。
spa店里。
卓妈妈和小姐妹趴在床上，一边做精油按摩一边闲聊。
小姐妹忽然道：“对了，你家世然这几天都没去上学吗？”
卓妈妈一愣，抬起了头：“没有啊。他每天都去上学了啊。”
小姐妹：“哦，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你看到什么了？为什么会觉得我家世然没去上学？”卓妈妈追着问。
“我有好几天早上出门送女儿去上学，看到世然坐上了29路公交。去岭城二中应该是坐8路公交吧。”
卓妈妈凝眉思忖：“你会不会看错人了？”
“我至少看到过他三次。我第一次可能看错人，但我不可能三次都看错人吧。不过既然你说世然都有去上学，他可能是先坐29路公交去了其他地方有事，再坐上8路公交转去学校的吧。”
卓妈妈越想越觉得蹊跷。
每天早上是她目送卓世然出门去上学的。他应该直接坐上8路公交去学校啊。他不可能也不应该去坐29路公交。
她当即拿出手机，翻出卓世然班主任的电话，打了过去。
……
Re的手机截到卓妈妈打给卓世然班主任的电话时，他正在上课。
他站起身，跟化学老师说了声他要去洗手间，也没管化学老师分明不同意的神色，径直出了教室。
他这才拿出变声器，接通了电话。
这个程序是他这几天临时赶出来的，主要是监控卓世然父母和他班主任的电话。他们两者里，有任一一方给另一方打电话，程序便会自动截断电话并转到他的手机上来。
“喂，哪位？”
“我是卓世然的妈妈。您是卓世然的班主任吧？”
“嗯，是的。你好。有什么事？”Re一边想象他的班主任说话的样子，一边学道。
“卓世然这几天有去学校吗？”卓妈妈问。
“有啊！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就是问问。”卓妈妈松了口气：“卓世然在学校表现还好吧？”
“挺好的。成绩也比之前进步了。不错。”Re想到卓世然上次月考成绩进步了的事，道。
“好的好的，卓世然还麻烦您多关照了。”卓妈妈寒暄道。
“嗯，都是我的学生，我会多关照的。”
……
挂了和班主任的电话，卓妈妈对小姐妹道：“我刚才打电话问然然的班主任了，他这几天都有好好去学校。你肯定看错人了！”
“是吗？”小姐妹自我怀疑了起来：“可能我真的看错人了.”
“肯定是！”卓妈妈斩钉截铁说完，心里却犯嘀咕。
她以前跟卓世然的班主任通过一两次电话，那时候他班主任挺热情的。为什么这次，班主任冷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