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会不会对小语好,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这一件事情,我不需要向您证明或者强调。我会自己用行动去告诉小语我对她是否会像现在一样,或者比现在更好。”
“只怕你就是一个只会说一套做一套的人。你连对我这个丈母娘都不好,我还奢望你会对我的女儿好吗?”
“我不知道在您的心里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定义。至少在我心里,我尊敬您,敬重您。把你当成了一位亲人来看待,有些问题上我们确实存在分歧。可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还存在更大的问题。”
两人要继续争执了起来。他们说话的声音一大一小的。
可是不管他们的音量有多大。病床.上的那个人总是毫无反应。就这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好像是会永远沉睡下去一般。
“你说是挺会说的。每次我都被你说的糊里糊涂的。这一次我可不会相信你的话。还有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会带走小语。我不会再让她呆在你的身边。你根本就没有能力照顾好她。”
“您若是要坚持这样做的话。那么我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做事了。”
两个人之间的战火,持久不下。没有具体的,谁输谁赢。就是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没有人愿意退让一步。守着自己的战壕,好像就是在拼最后一条底线一样。
施怡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敲响了。
“叩叩叩。”
这离华医生拿着裴诗语的血样,出去还没到五分钟的时间,听到江门声,封擎苍就没有想过会是华医生回头。
猜想应该是施怡叫来的另一位医生到了。
施怡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也停止了说话。看封擎苍坐在病床边,雷打不动的定定地坐在那里了,敲门声持续了几次。封擎苍也没有要去看门的意思。
本来是在这家医院。施怡的身份特殊,就不应该多露面的。
“叩叩叩。”
就算有人来了,也该是封擎苍起身去开门给别人才对。
现在封擎苍因为和施怡较劲不想动。施怡也不好意思指使他去开门。所以施怡只能自己去开门,请人进来。
“叩叩叩。”
病房门打开之后。施怡就看到一个面生的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年龄大概有40岁左右。
不确定这个医生是不是就是自己叫的人,施怡有些谨慎的看着这个人的眼睛。
那个人和施怡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友好。
因为害怕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施怡打电话的人并不是叫其他医院的医生过来。而是打给一个在医学方面比较有学问的人。
她是让那个人去给施怡联系一个比较靠谱的人过来帮忙的。
所以具体会让谁过来那个时候电话里并没有说清楚。而且施怡也没有见过本尊的样子。
所以更无法确定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请问您是?”
虽然不确定,但是施怡还是先主动开口问医生。
“你好,是一位朋友联系我,让我到这间病房过来瞧一瞧的。说这边可能需要一些帮助。”
“你好。我应该就是联系你的那位朋友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我请问一下。嗯,你们这边具体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是这样的,那我今日有点时间过来探病,病床.上那一位我一位故人的女儿。由于这边的医院医疗条件在我看来可能不是那么完善,所以我想让她转到另外一家医院去继续接受治疗。可是沟通无果,那位先生觉得我给病人使用了一些能令她陷入深睡的药物。这些请你来鉴定一下,我是否有那样做过呢?你要知道我的身份不同别人。我是知道有些事情做得和做不得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没关系,我先给病人看一看吧!等我看过之后就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了。我想夫人也不会那么糊涂去做这样的事情。”
接收到施怡给自己传达的眼神会意,这位医生也不是一个不那么聪明的人。
看到施怡那个有些复杂的眼神。他就大概已经知道施怡具体想要让自己做的是什么事了。
“你说的没错。那就麻烦你了。而且你仔细看清楚一些。好还给我一个清白。我是好意过来探病的。而不是过来害人的。这些传闻要是传出去对我的声誉是有极大的影响的。”
两个人这么对望着一唱一和的。跟病房里好像已经没有了,其他人似的一样。
听到这两个人说话的内容。封擎苍背对着他们,心中不断冷笑。
看来在这个男医生进来之前和施怡是没有交流过的。
趁着现在这个时间,先和那个男医生把话说明了。施怡也是表现的太过急切了吧?
如果说这样,还不是想要为自己开脱罪名。那还怎么说的过去呢?
明明知道这是施怡在给那个人打暗号。可是封擎苍却不想管这件事了。
有些事情有些人错过就是错过。不管他再怎么去洗清自己,他都不可能在和之前一样清清白白的。
封擎苍觉得可笑的是。
施怡身为裴诗语的妈妈,为何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执迷不悟呢?
华医生已经拿到了,裴诗语的血样。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化验室进行化验了。很快就会拿走化验结果回头来。
就算了,现在和这个男医生暗示性的说那么多,等到时候真.相就摆在面前。又能阻止得了什么?
其实施怡真正的担心裴诗语的身体的话,到了这个时候。
施怡应该把她对裴诗语使用的那些药物全部给拿出来。只有把药物拿出来,以后让华医生进行检查药物里面含有的成分。就立刻得知那些药物是否对裴诗语的身体产生危害。
这是最简单快捷的方式了。可是施怡到现在还在死撑着。
“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给病人看的。结果很快就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