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夜也自知自己理亏,“那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她会生气。”
“好不容易她要黏着我了,你一句话就给打回原形,现在要么离开这里,要么给我闭嘴。”
影天连忙开口,“快去哄嫂子吧,我会说他的。”
薄浥冷哼一声,快步离开。
影夜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我这嘴在胡说八道什么,真是年纪越大越不知道轻重。”
“你也知道啊,阿浥的意思肯定是嫂子给他弄了什么解了酒,你非要这么说,她没听懂就算了,还要继续添油加醋,是我,我也生气。”
面对影天的话,影夜深思,“那现在怎么办,我就觉得她是狐狸精,薄浥那么喜欢,迟早会出事。”
影天叹了一口气,“哪有什么狐狸精,真是这样,她也不会这么想要从阿浥身边逃跑,说到底就是你对她有偏见,司?和季北邺都喜欢她不是她的错,她也没有要背叛阿浥的意思,为了阿浥还把季北邺给得罪了,如今二人不相往来,对于她来说,会成为毕生遗憾。”
楼上,薄浥上去的时候,门已经被反锁了,他心底一沉,眉峰微跳,“予予,开门,不要一个人生闷气,我陪你。”
沈姒予躺在床上闭眼睡觉,不听他的念叨,也不准备起来跟他开门,那次的事,是她的阴影,还有在hell总部的那几天,她从来没有觉得薄浥有这么变态,那些天全都体会到了,影夜却把这些理所当然的说出来调侃,一个人有多坚强就有多脆弱,她也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玩具。
这段时间是她病情加重,不得已薄浥才收敛了自己的戾气,怕她真的一命呜呼,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如果她病好了,是不是又要变成他发泄的工具。
当备用钥匙打开了卧室门之后,沈姒予还在闭眼睡觉,她不想自己太难堪,也不想和薄浥吵架,没意思,因为到最后妥协的还是自己。
薄浥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看见床上的人儿,有些无奈,也有些心疼,“宝贝,我替影夜道歉,他口无遮拦,不该胡说八道,我也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
沈姒予眼皮动了动,但没有说话,只翻了个身背对他,继续睡觉。
“理我一下好不好,老婆,你是我的乖女孩,不要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要自己生气。”
原来他们就算换了人格,哄人的话依然如出一辙,还有什么悬念呢,这都是她爱的男人,她也只爱这个男人,所有面,哪怕是她最不能接受的那一面,她也甘之如饴,只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她睁开眼睛,偏头看着床前的男人,“对你来说,我也像影夜口中那么不堪,对吗。”
薄浥眼神晦暗,杏眸紧盯着她,“你觉得呢,我这么爱你,在我心里你最美好纯净,根本没有不堪一说。”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知不知道我很不能接受,从前吃醋就算了,在家里我可以忍受,为什么要在车里,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坐车都有阴影。”
可是这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就是自己女人不爱他的表现,在哪里不一样吗,只要是他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