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相信他,也相信我,就这么跟纪坞寒说,五年之约,我只有一个要求,让你跟薄沉在一起。”
纪幽捂着嘴,哭得稀里哗啦,“谢,谢谢你,姒姒。”
说到底,她们都是在爱情里面迷失方向的人,所以才会多愁善感,优柔寡断。
“别哭了,我要挂电话了,薄浥他快生气了。”
“好,姒姒你乖乖的,按时吃药,表哥很爱你,希望你也好好爱他,不要再怄气了。”
沈姒予眨了眨眼睛,并没有正面回答,“挂了,好好跟纪坞寒说。”
电话挂断之后,她把手机背在身后,转身看着薄浥,“你都听见了。”
薄浥眸色幽深的盯着她白璧无瑕的脸,薄唇轻启,“我只听见纪幽说让你好好爱我。”
她蛾眉微蹙,扯了扯嘴角,“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想睡午觉了,你去忙吧。”
看她转移话题如此迅速,薄浥的怒气又被挑起了,“老婆,你还在挣扎什么呢,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这里碧海蓝天,有我也有你想要的安稳,病也渐渐好转,还有什么是我没有做到的,你说。”
沈姒予拧眉,的确,来这里的这些日子,薄浥从来没有碰过她,每天都哄她喝药,抱她睡觉,一切看起来岁月静好,可这平静的外表下,藏着多少风起云涌和从前的种种伤害,她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一切伤害和欺骗都可以因为不知道他是否真心认错而轻易原谅,还有什么底线可言。
既然他都这么问了,她还是最想知道季北邺的下落,“你找到季北邺了吗?”
薄浥喉结微动,面色瞬间就沉了下去,沈姒予总有办法惹他生气,就像在所有的温情时刻,提起季北邺一样,是这个男人就算死了,也要横亘在他们之间吗。
“如果我说,我根本没找呢?”
她脸色倏地白了白,讷讷道,“你明明就说了要找到他给他解药的。”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不这么说,你能乖乖吃药吗,嗯?”
“薄浥,你这个骗子!你说了要我相信你的,为什么要食言。”沈姒予被他这幅若无其事的样子气到了,连嗓音都变调了。
他一把将人给带到怀里,语气幽幽道,“我看你好了许多,不如今天开始,造孩子吧。”
沈姒予瞳孔微缩,“薄浥!你说好了不.....”
好像并没有说,只是她以为他不会再碰她了。
“说完啊,宝贝,我说了什么?嗯?”
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因为生气狐狸眼宛若蒙了一层水雾,而且跟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薄浥心情大好,开始逗弄起她来了。
沈姒予吸了吸鼻子,“你不能这样,你不能食言,我明明很相信你的。”
薄浥捏了捏鼻梁,似妥协,“骗你的,解药已经送过去了,吃与不吃,都是他的问题。”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吗?”
“嗯,不骗你。”
她又哭又笑的,害羞极了,“唔,你这个混蛋,只知道骗我。”
“现在,是不是该我了?”
沈姒予眨眨眼睛,不明所以抬头看着他,“什么该你了。”
“该我吃大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