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语气十分陌生的沉声道,“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站在首领这一边吗,因为你跟他认识十六年都不曾真正了解他的内心,你冷血无情,一意孤行,为了所谓的爱情,伤害首领,不顾我和陆寒还有雁姬苏绵绵这些属下,非要和敌对的人在一起,你说首领为了权利,利用你,其实一开始我是信的,毕竟他的确更重权利,但这并没有错。”
“你不爱他,还想让他每天为爱痴狂,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如果不是首领一直在扩大濯庾堂的经营范围,尘埃落定之后,你被薄浥伤得体无完肤之后,还能看见完好无损的他吗。”
沈姒予没想到洛言居然说得这么直白,她下意识皱眉,“所以你不想在这里看见我,是吗?”
他摇头,“不,我只是想告诉你,季北邺的离开不是偶然,是你自己作的。”
然后头也没回就走了。
司?倒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洛言出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看看她到底有多后悔。”
男人面目冷峻,凛声道,“这不是你该插手的事。”
洛言耸耸肩,绕过他往外走去。
司?进去的时候,看见沈姒予低垂着头,有些丧气,他眉峰微跳,“不管洛言说了什么,都是气话,身为濯庾堂的主人,离开这么久,他们有气也是应该的。”
她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不怪他,怪我。”
“不要自责,吃药,吃了休息。”
原来,他也有在研制她睡眠障碍的药物,沈姒予的手微微颤抖,“我会听话乖乖吃药的,不要对我失望。”
司?眸里蕴含着看不懂的色彩,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柔声道,“好,你听话就最好了。”
吃过药后,她又陷入了睡眠,男人掖好被角之后,离开了。
这时候,陆寒也迎面走来,“她睡了吗?”
“嗯,书房谈。”
移步书房,司?又恢复了面无表情,陆寒也没有意外,“薄浥知道姒姐回濯庾堂了,恼羞成怒,又开始对我们施压了,季北邺仍然没有消息,他似乎真的不想再出现。”
司?颔首,薄唇抿成一个无情的弧度,黑眸闪过一丝阴狠,凛声道,“所有伤害过姒姒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包括薄浥,只要他有胆子来挑衅我,我就不会给他好果子吃,至于姒姒,也不用回去了,我从前就说过,到最后,她是属于我的。”
陆寒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沉默,司?看向他,“怎么,有问题?”
“没有,只是姒姐应该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她还要去找季北邺,就算找不到,还是会回黎州岛的。”
司?意味深长的看向书房里那副画,淡淡道,“不会。”
“首领,你想做什么。”
他摇头,“做我该做的。”
与此同时,原本正在等沈姒予回来跟他闹的薄浥已经到了京城,他没想到拿了假的解药之后,沈姒予居然另辟蹊径,跑到京城去了,而且还是他的老情敌司?那里,真是好样的,都这样了,她都没学乖。
不过意想不到的是季北邺居然真的生气离开了,真是气走一个冒出来一个,怎么都赶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