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打乱了某一个圈子的秩序,会遭到反噬,敢怒不敢言的人只有等到他自作自受糟反噬那一天,奈何这一天,似乎还很远。
影夜没想到薄浥的第二人格破坏力这么强,这哪里是在整对手,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从美国赶了回来,奈何也效果甚微。
祁俞和顾匪更是对他的一系列操作迷得很,司?也坐不住了,这个薄浥是不是脑子有坑,得罪的人也太多了吧。
薄家老宅。
这是薄渊经过软磨硬泡各种攻势下,薄浥才得以回来一次,但开口就是修罗场,薄渊以为可以好好教导一下这个不听话又自大的儿子,没想到他完全不把这个老子放在眼里,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跟一个高贵的帝王一样,丝毫不放低姿态。
“这是你对我的态度吗?薄浥,你看看现在的京城,那些大小公司被你整得乌烟瘴气,你知不知道树敌太多的后果!”
男人伸出修长的指节心不在焉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淡声道,“关你什么事。”
......
反了反了,薄渊气得够呛,他一柱拐杖,显然很生气,“薄浥,这是你对自己父亲该说的话吗,我生你养你,是让你忤逆我,给家族抹黑的吗!”
薄浥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眼神冰冷,“我想你说错了,薄氏集团如果不是我融资,早就垮了,何来抹黑,做生意,自然是手段极端一点,否则怎么赚钱?你在教我做事?”
薄渊被他气得捶胸顿足,老脸都涨红了,“你看看你这幅目中无人的样子,谁给你的勇气,还是因为那个女人跑了,你把账算我头上,故意气我是不是,我告诉你,这辈子她都休想进我薄家的门,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要来何用!”
显然这些话激不怒眼前的男人,他就像置身事外一样,“如果只是来听你没有风度的咒骂,我想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耗。”
说罢,直接起身准备走人,薄渊一拐杖给他打去,“你这个不孝子,要气死我是不是。”
薄浥没来由的挨了一下,闷哼出声,“你这喊打喊骂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留着力气教训大哥吧。”
看着自己的儿子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薄渊一撅倒地,管家连忙跑过来扶他起来,喂了一颗速效救心丸,少爷还是太年轻啊,不懂得罪人的后果。
“孽子,孽子啊!”
人都走了,还在生气,可想而知,这家伙是有多气人。
回去的路上,他接到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倒挺熟悉,刚一接通,对方的声音就响起,“见一面,我在爵色。”
男人挑眉,意味不明道,“这么快就可以营业了,看来司先生,也是手腕独到。”
司?推了推眼镜,承了赞赏,“还是你要高明得多。”
“客套话就不说了,半个小时后到。”
“好。”
爵色。
这才不过停业整顿了两个月,就重新开业了,手眼通天也不过如此,毕竟纪坞寒下了死命令的,到最后,仍然可以看在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金钱下变卦,果然天下熙熙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