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愧疚来自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默默付出她理所当然享受还指责他,原来她一直都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啊。
这个时候,她再次坚定了要离开京城的想法,她是沈姒予,不是谁的附属品也不是谁细心呵护的易碎品,她有自己的理想抱负野心,要为之奋斗的原因不是任何人,而是她自己,她不适合谈情说爱,只适合搞事业,杀人才能带来快感,权利才能让她满足。
辜负一个薄浥,可以换来所有人回归原点,各自生活,各自安好,何乐不为。
薄浥哄了很久,她才小声啜泣道,“唔,老公,你勒得我太紧了。”
男人哭笑不得,这个家伙,哭得莫名其妙,说话也让人又气又笑,“不哭了,乖乖眼睛都肿了,这会再去见凌羡鱼,她更觉得我欺负你了,我们回家吧,改天去。”
沈姒予小弧度点了点头,“好。”
乖得不切实际,让薄浥更加担心她会离开,也更坚定自己一定要看好她的决心,如果这次放她离开,将来就没有机会留住她了。
回去的路上沈姒予睡着了,可能是起太早,又有可能是薄浥在身边,她可以毫无顾忌的放下防备,所以到了澜庭,都是薄浥小心翼翼抱进去的,江於和季北邺相继皱眉,“她怎么了?”
本来是准备去见凌羡鱼的,可是怎么抱着回来,他们两个心情都有些复杂,看样子是睡着了。
薄浥撇了二人一眼,“去的路上突然哭了起来,所以回来,她只是睡着了。”
江於放下心来,没有继续发难,放薄浥上楼了。
季北邺下意识皱了眉头,“她最近越来越反常了。”
“嗯,所以你还觉得离开是一种好选择吗。”
他沉吟片刻,“没有我,她一样可以过得很好,所以我不会改变主意。”
纪家别墅。
纪幽回来之后就一直在睡觉,连吃饭都是家里的阿姨送到门口的,纪坞寒见自己的妹妹这么反常,辗转一番,还是敲响了她的房门,很久之后,纪幽才睡眼朦胧的打开门,“大哥,有事吗?”
纪坞寒并没有进门,也没有把全部的目光放在自己的妹妹身上,“给你十分钟洗漱,我在书房等你。”
有刻板的长辈是一件很不爽的事,她不仅有古板的父亲还有冷酷的哥哥,想想就可怕。
十分钟之后,纪幽敲响了书房的门,男人声线低沉的说了声进,她才打开门走了进去,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让纪坞寒的脸色更加沉了几分,“你在做什么,当瞌睡虫吗?天天就知道睡觉。”
她清醒了几分,噘着嘴道,“那你要我怎么办嘛,又不让我花钱又不让我出现在公众视野,我只能在家睡觉了。”
男人被她气笑了,“所以这就是你无所事事的理由?”
“不是。”
说是这么说,可是语气里很不服气,但又不敢忤逆。
过了几秒,纪坞寒似乎觉得不该这么对待小家伙,好歹是自己家的掌上明珠,语气缓和了几分,“不是找沈姒予去了吗,怎么一天就回来了。”
“发生那么多事,她肯定无瑕顾及我,所以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