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二十五岁,无论是不是只对她一个人幼稚,这都是不能出现的事,还有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权御,更像一个受气小媳妇,她很高兴她是特别的,同时又很害怕将来他成熟以后,会收回这一切,还会怪她,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这样是不行的。
沈姒予的视线移向门外,薄浥立刻看了过去,神色瞬间变得凌冽极了,“你来做什么,滚。”
司?提着水果和花篮走了进来,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怎么样姒姒,现在好些了吗?”
“嗯,你还没走吗。”
他其实没想到沈姒予会搭理他的,毕竟这个时候,谁来看都起不了作用,而且目的达到了,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没有,饿了没,喝粥吧。”
薄浥赶紧把粥盒打开,然后把病床揺上来一点,“予予,喝粥。”
沈姒予知道他醋了,又不敢表现太明显,顿时觉得这样的他好可爱,“嗯。”
一碗粥见底,两个男人也放下了心来,司?现在已经彻底跟薄家杠上了,只要能让他们付出代价,自损八百也在所不惜。
所以他没什么时间待在这里,见她气色好了一点,就站起身准备离开,“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好。”
薄浥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还真走了,离开之后,纪坞寒到了,还有纪幽。
这是沈姒予都始料不及的,她现在才想起,今天和纪幽约好了见面。
纪幽红着眼睛进来,看着病床上的沈姒予,再看看自己不争气的表哥,“你把我们家姒姒怎么了,她为什么要做这种手术,以后还想不想生孩子了,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以后都不要叫你表哥了。”
说罢,眼眶更红了。
纪坞寒撇了一眼薄浥,没说话,只把水果和一些昂贵的补品放在一旁,“幽幽等了好久没等到你,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然后就跟我打电话,没想到你住院了。”
沈姒予抿了抿唇,扯着牵强的笑意,“没事,就是一点小手术,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不可以。”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反应有多激烈,薄浥将危险的目光落在纪坞寒身上,情敌走了一个又来一个,真是够可以的。
纪幽也发现了不也一样,难怪之前她问自己大哥的时候,他的表情很隐忍,如今知道沈姒予被薄浥带去做了人流,反应更大了,来医院的路上,脸色沉得滴水,如今见面又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难道大哥真的喜欢姒姒。
“你们干嘛啦,吓到姒姒了,她只是随便说说,这么大声做什么。”
他们也知道自己反应太大,一时间又沉默了下来,纪幽赶紧把薄浥挤开,坐在了沈姒予面前,“姒姒,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为什么要做这种手术,是不是他逼你的。”
薄浥不服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她是我老婆,没有特殊原因,我会这样吗,看完了吗,看完了就走。”
纪幽脾气也不好,特别是看见沈姒予这样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样子,更加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