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薄浥非要跟她结婚的,薄沉沉了脸色,这个家伙喜欢沈姒予不是一天两天了,以这种方式禁锢在身边也理所当然,只是父亲那边不好交代,她又一身反骨,怎么也不像服输的人,“先回来,薄浥应该快到了,我并没有要让你孩子流掉的意思。”
“你们全都叫他的全名,一点都没有身为哥哥和父亲的觉悟,这就是让人忌惮的薄家,这就是所谓他创立ASY是你们在暗中相帮,真是可笑,豪门水深我知道,没想到自己倒还跟他有同病相怜的意味。”
薄沉盯着她的脸,片刻后才道,“把扣子扣上,真的很不雅。”
“我就不,这是你逼我的。”
他伸手就要给她扣上,被沈姒予一把拍开,“我想让薄浥误会是一回事,你想坐实可就是另一回事了,没看见过女人,连弟妹也觊觎?”
男人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若不是看在你和薄浥结婚的份上,或许我不会放过你。”
“谁怕谁,你以为你又有多清高。”
薄浥赶来了,她瞬间飙泪,这堪比教科书式的演技,看得薄沉一脸懵。
“予予,没事吧,他们没有拿你怎么样吧,你怎么了,不哭,不哭,我在。”
薄沉抿唇,受这么多委屈不哭,见薄浥倒哭上了,沈姒予擦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们让我打掉孩子,还有他,他非礼我。”
薄浥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将杀意潋滟的目光落在薄沉身上,“她说的是真的吗?”
“她不配。”薄沉冷冷的吐出话语,语气冻死个人。
谁也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说这几个字的时候,余光落在沈姒予脸上,没想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抽抽噎噎的,鼻音浓重,“薄浥,我想回家,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里。”
可是薄浥不仅看见了她解开的扣子,还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眸光危险的眯起,“我是没想到,你居然也想跟我抢女人。”
薄沉面色平静,“她在演戏你看不出来,这些都是她自己做的,与我无关。”
沈姒予把眼泪鼻涕都擦他身上,“嗯,是我自己做的,我看不惯他,你给我收拾他。”
薄浥松了一口气,他现在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薄沉,因为刚刚某一刻,他从薄沉眼里看见了他对沈姒予的一丝渴望,这种感觉非常不妙,他不想有一天亲兄弟之间因为女人决裂,沈姒予有多吸引人他知道,正因为知道,才会把所有的一切扼杀在摇篮里。
“大哥,我希望你看清楚在你眼前的人是谁,她是我老婆,怀孕两个月,ASY的老板娘,我一辈子的伴侣,所以不要用你自以为那一套来对她,更不要有非分之想,她是我的。”
薄沉危险的眯起眸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不会做出格之事。”
“那样最好。”
说罢,就把沈姒予打横抱起,准备离开,这时薄渊拄着拐杖出来了,“给我站住,来了都不进家门,谁教你的!”
薄浥停住脚步,看向薄渊,“没什么好说的,这是我娶的女人,与你们无关,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这个孩子如果有什么闪失,我会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