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姒你怎么随便穿了一套衣服就来了,薄浥没给你准备礼服吗?”
本来是想找薄浥的茬,没想到问到了不该问的,沈姒予眨了眨眼睛,“坏了。”
“坏了,这么差劲的吗,怎么坏的,他也太抠了吧。”
当着薄浥的面说薄浥的坏话,也是没谁了。
薄浥嘴角微勾,“撕烂的”。
江於骤然看向他,眼神凌冽,“滚。”
然后把沈姒予给拉了过来,“再让我看见你跟他在一起,我们就回美国,永远不要再到京城来。”
沈姒予皱了皱眉,“哥哥,这里人太多,拉拉扯扯的,别人还以为我真的是交际花。”
凌羡鱼眼神一凌,“谁敢说,在我们眼里你是高不可攀的高岭花,跟薄浥在一起之后,就被那些人这么看待,你过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薄浥没想到凌羡鱼竟然还真的要把沈姒予带走,说他坏话就算了,还要带走他的女人,这怎么能忍。
“你们两个谈恋爱就好好谈,不要拉着我的予予行不行。”
江於神色阴鹜,拉着沈姒予就大步流星的从宴会后门离开了,薄浥想追,被凌羡鱼拦住了,由于他们这个位置有些偏,大家都在谈论自己的事,或者结交朋友,自然不会注意。
“你确定要追上去吗,他们是兄妹,再如何,将来你要娶姒姒,都必须经过临渊的同意,我劝你还是不要得罪他。”
薄浥看着凌羡鱼,狭长的杏眸蕴含着一丝诡异的幽光,他早就不似在沈姒予面前那么听话温柔,让凌羡鱼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数年都感到了害怕,“你到底在帮谁,是谁的人,如果是司?,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这份心思,如果是江临渊,他是予予的哥哥,没有理由不让她幸福,你还是要审时度势的好。”
威胁人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凌羡鱼偏偏不信这个邪,“我只站在公允的角度,薄浥,你要真让姒姒怀孕了,我可第一个不放过你。”
他危险的眯起眸子,“与你无关,她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
凌羡鱼讽笑一声,“那你可能不知道司?和季北邺有多变态,现在你们谈恋爱,他们还能忍着,不发作,至少有些东西没有明了,如果她未婚先孕,你应该知道后果,临渊可一直站在季北邺那一边,而且,他随时可以改变姒姒脑子里的程序,你不想见到这样的后果,戾气就别那么重。”
不得不说,凌羡鱼说出了症结所在,不管是司?还是季北邺,亦或者江临渊,都不会让沈姒予跟他结婚,这点他早就心知肚明,可还是执意把她带回家,甚至抱着让她怀孕的心思,以为这样就能迎刃而解,可是他却忘了,江於用了十年寿命破了沈姒予的短寿,他有权利规划自己妹妹接下来的人生,现在只是让她不跟他在一起,以后呢,他不敢想。
“我不能没有她,如果他们其中一个放手,我都不会这么有危机感,凌羡鱼,我才是后来居上的那一个,如果要放弃,她也只会放弃我,我不想得到这样的结果。”
“我不想让她为难,本来就已经够难的了,我希望你不要阻止我和予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