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释抬起猩红的眸子,不可置信的发问,“你叫他什么,你曾经告诉我,你没有心,让我不要对你有幻想,可是现在呢,这个男人怎么解释。”
听到云释的话,薄浥本来已经暴怒的心情,莫名好了几分,他松了松自己勒着沈姒予细腰的手,“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需要解释吗?她十八岁离开北部,到美国遇见我也是十八岁,怎么,你嫉妒了,嫉妒自己先认识她,还被比了下去,嗯?”
他当然嫉妒,“姒予,你告诉我,不是没有心,只是不会放在我身上,是吗?”
沈姒予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才道,“是,我只拿你当战友,师傅。”
薄浥低眸,语气危险,“你犹豫了,重新说。”
“我只拿他当战友,真的,你相信我。”
云释没想到沈姒予被眼前这个男人吃得死死的,“你这样是得不到她的心的,你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
没想到薄浥轻蔑的笑了一下,他喉头滚动,捏着沈姒予的下颚,就欺了上去。
把她口红吃得干干净净,自己的薄唇上染着绯红,妖冶极了,他冷冷掀唇,“管好你自己。”
说罢,就把已经七荤八素的沈姒予带走了。
云释以为薄浥只有那张脸可以看,没想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比起他在军区摸爬滚打十数年还要冷戾,还有沈姒予,为什么会喜欢他,当初她明明说,不会对任何人动心。
他拳头紧握,有些暴戾因子在眼中跳动,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另一边,薄浥把沈姒予带回了澜庭之后,脸色依旧很阴沉,他真的很生气,哪里来那么多情敌跟他抢,季北邺,司?,奥斯南特,就连这个十八岁就已经是个死人的云释也冒出来了,还抱她,她是谁都能抱的吗?气死他了。
沈姒予见他生气了,赶紧哄道,“真的没有什么,你相信我嘛,弋哥哥,老公,你别生气啦。”
他狭长的眸子一片幽暗,盯着沈姒予看了半晌,薄唇轻启,“不是说小时候见过吗?”
“呃,还不是怕你吃醋嘛,你既然都在我提云释的时候去查了他,就别计较了好不好,我当年的确进过北部,也跟他在部队待了两年,生死之交嘛,久别重逢,总会不能自已,别气了,宝宝。”
可是薄浥完全不吃这套,他真正认定一件事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因为沈姒予的甜言蜜语而五迷三道,他很清醒,这种清醒,让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为什么不推开他,久别重逢,就可以让他对你上下其手吗?”
她眨眨眼睛,狐狸眼有些微光在涌动,“他没有,只是有些激动罢了。”
气氛逐渐变得冷凝,薄浥身上的气息冷得不像话,他钳住沈姒予的下巴,“离那些男人远一点,你是我的。”
而后,他异常危险的嗅了嗅,眸子眯起,将女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你做什么,薄浥。”
“我都说了我错了,你还要得理不饶人,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吗?你会不会太强势了。”
刚刚还在软声道歉,马上就变脸,薄浥冷哼一声,“对,没有,我见不得有人把目光放在你身上,所以,不要让我看见他们和你见面。”
“洗干净,有那个男人的气味,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