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予还是没有忘记正事,这里除了有柳权这个掌握着H洲命脉之外,还有一个人,她必须把对方搞定,拿到能够顺利入驻这里的批文,她知道对方是一个十分棘手又目中无人的男人,五十多岁的年纪了,还霸着这已经不属于他的天地,说他不识好歹好呢,还是不服老呢。
司?受伤了,不能亲自去和对方谈判,所以,她只有一个任务,要么成功要么成仁,拿到批文尚且不论,如果拿不到,那对方就没有必要活在世上了,取而代之,这是他们此行的另一个计划和任务。
“好了薄浥,早餐来了,吃过之后,你就再补一觉,我很快就回来。”
薄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悄悄的给她那杯热牛奶里加了料,吃过早餐之后,沈姒予觉得困意来袭,脑子晕晕的,她站起来都有些费劲,幸亏薄浥及时扶住了她,“怎么了予予,头晕吗?”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紧张的模样,沈姒予更加觉得对不起他,这种感觉,难道是司?给她下的毒发挥了作用吗,那薄浥呢,他又有什么症状,心里思忖了一番,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没有睡好,我还有事,你先放开我。”
他没想到都这样了,沈姒予还要背着他去做什么狗屁的任务,这明明就是司?那个贱人的计谋,如果陈昉这么好对付,也不至于在H洲与柳权平起平坐,外界盛传的什么不服输,不服老都是扯淡,陈昉的能力,岂是凤毛麟角。
“不放,你不舒服,睡一觉吧。”
所以,怀里的女人,沉沉的睡了过去,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他。
其实沈姒予挺缺爱的,所以后来谁对她好,她就百倍对别人好,爱上薄浥之后,她无条件相信他,从来不会用江於给她植入的ST对薄浥施展,不会读他的心,也不会去怀疑他,这是她给薄浥最基本的信任。
见她睡着后,薄浥并没有动作,而是把她抱到床上,掖好被子,坐在她旁边,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这个世上,没有比沈姒予还要有魅力的女人,如果有,他也看不上,她的身上有很多谜,就像他明明知道沈姒予有多大能耐,仍然不敢让她去冒险一样,虽然方式极端了一些,但能保护好她,就不觉得有什么。
影澜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的长相极具攻击性,如鹰的眸子盯着薄浥,再移向已经晕过去的沈姒予,嘴角勾成一个莫名的弧度,在薄浥看过来的时候瞬间收敛,“阿浥,还要杀弑天吗。”
薄浥其实并没有跟影澜以主人与属下相称,相反,他们更像朋友,知己,所以薄浥对他有时候那莫名的眼神并没有很在意,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只要不危及利益和他们之间的某种相辅相成的关系,他都不会计较,这是最基本的。
“她是我的,你不能看。”
他以为,他喜欢那种只需要男人保护的弱鸡吗,影澜在心里冷嗤,面上不显。
“不会,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话倒让薄浥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看向影澜,“杀了陈昉,把印章带回来。”
影澜也不惊讶,只平静的反问,“以谁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