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薄浥的手臂,“司?不能死,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你相信我,什么都没有。”
薄浥眼尾猩红的盯着她,薄唇有些颤抖,“他觊觎你,让你受了委屈,挑衅我,就该死。”
“洛言,还不把他带去医院。”
“谁敢!”
沈姒予有些急切的看着他,“真的,你相信我,他不能死,解药,我需要他的解药。”
薄浥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什么解药。”
“我被下了毒,需要他的解药,薄浥,你先让洛言带他去医院好不好。”
男人凝眸,盯着她的脸,似乎在考虑她说的真实性,洛言把司?给扶了起来,“主子不用求他,反正首领死了,他也活不了多久。”
沈姒予梗着脖子,厉声道,“闭嘴!”
薄浥狭长的杏眸里闪过一丝疑惑,见她没有事,他渐渐收敛了心里的暴戾,“澜,让他们走”。
影澜这才让出位置,洛言和凌羡鱼赶紧把司?送进医院了。
谁都知道影澜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哪怕他们在座的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沈姒予才会一直求薄浥。
她看着那一摊暗红的血迹,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暗,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司?故意被薄浥伤害。
薄浥捏着她的下颚,“你在看什么?为什么就是记不住呢,我才是你男人。”
沈姒予的手上还有未干涸的血,她闭了闭眼,直视进他幽深的瞳孔里,“我知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不是很糟糕啊,做主子做到我这个份上,简直让人耻笑。”
他渐渐抚平了心里的戾气,整理了女人的衣裳,“你还有我,不忠于你的人,不要也罢。”
然而从薄浥进来开始,就一直有一股打量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有些不自在的窝在薄浥怀里,“这是传说中,你的影子,影澜吗。”
薄浥看向影澜,点了点头,“嗯,我带你去洗个澡,然后离开这里,好吗?”
“好。”
影澜双手抱臂,守在门外,看着薄浥把这个如出水芙蓉般的人儿抱出来,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去哪里。”
“洲际酒店。”
开了两间总统套房,影澜去休息了,薄浥和沈姒予在另一间房里。
刚刚洗澡的时候,他看见她来月事了,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说不在意是假的,只是害怕她又像当初一样,觉得他怀疑她,才死死压制住那破土而出的念想。
细细想来,司?不可能这么弱,他到底什么目的,沈姒予窝在他怀里,安心了不少,“薄浥,你在想什么。”
薄浥把她揽得更紧,“没什么,你说得对,司?现在还不能死,睡吧,很晚了”。
“嗯,你怪我吗?”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怪你做什么,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是我的问题。”
沈姒予跟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对不起老公,让你失望了。”
“予予别说对不起,也不要自责,一切都有我,你一个人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很不容易,看起来他们都有能力,都叫你主子,实则心里从来没有把你当过主子,是我的问题,这是hell的黑令牌,可以调动门中所有人,包括你看见的影澜,以后都归你了”。
她有些疑惑,反应过来之后,就是拒绝,“不要,我不要,我只要在你身边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