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问题,不过是我太爱你,才会影响极大,后来想想,什么喜欢一米六的这种鬼理由我都编得出来,你才是我的审美标准,无论遇见多好看的男人,他们都不及你半分让我沉迷,或许,你就是我的劫吧。”
薄浥什么时候听过她说这么煽情的话了,恨不得把这句话死死的刻入脑海里,“我也爱你,比你想象中更甚。”
“那要是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怎么办。”她小声的发问,带了一丝不确定。
男人思忖了一会,“心甘情愿,只要你叫我一声哥哥,命都给你。”
沈姒予舔了舔唇角,脑子有些乱,心更乱,“哥哥,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永远爱我。”
“好,予予说的,我会做到。”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是不是太自私了呀。”
“不自私,反正你不说,我这颗心也装不下别人。”
随后,她就被打横抱起,换了地方。
其实他们之间存在很多问题,并不是心心相印就能解决的,在权利和生死之交面前,爱情有时候,也得往后靠,毕竟,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爱人会理解,但其实,爱情也很脆弱,经不起折腾和考验,除非,能有一个人无条件的纵容,包括,忍受欺骗。
翌日,澜庭来了个不速之客,沈姒予始料不及,薄浥亦然,梅川良子开的门,毕竟之前季北邺安排的佣人和做饭阿姨都让她们带薪休假了,她看着眼前气场强大,站得笔挺,脸上一丝不苟的男人,本能的眯了眯眼睛,“你是谁?”
站定在别墅门口的男人只轻轻的略过梅川良子的脸,惜字如金的开口,“薄沉,薄浥的大哥。”
梅川良子神色一敛,打量了一番,“进来吧,他们可能还在睡觉。”
他们?
只见他兀自抬步走了进来,掀起薄唇,冷声道,“身为薄家继承人,和一个名声扫地的女人厮..混,看来他的确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话可把梅川良子护短的毛病惹出来了,“不要以为你是薄家的人就可以随意污蔑他人,我们姒姒可比薄浥要清高得多,是他缠着姒姒不放,你要搞清楚,自古以来,都说女人是祸水,不怪男人,但一个巴掌可拍不响,还有,什么叫名声扫地,她一没偷二没抢,正正经经过自己的生活,与你何干。”
或许是常年身在高位,听不得逆耳之言,薄沉脸色更加阴沉了起来,他抬眸,幽蓝的眸子落在梅川良子身上,“我说她生****..荡,也与你无关。”
“你!哼,行啊,这句话你大可以对她说。”
梅川良子生气的坐在沙发上,要不是看在薄家无论是在京城还是美国都不好惹的份上,梅川良子都冲上去撕烂他的嘴了。
薄沉也不客气,正襟危坐在那里,跟自己才是主人一样,别提多欠打了,而且,他跟薄浥还长得挺像,这无赖和欠打是遗传吧。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还是给沈姒予发了消息,说薄沉来了,让她别穿睡衣下来,毕竟人家还没见面都对她评头论足的,要是见她邋里邋遢,还不得贬成什么样。
沈姒予其实很早就醒了,只是薄浥还在睡,她就没起来,最重要的是,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