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袄,整都把死挂在嘴边,你是不是皮痒了?”
她吐吐舌头,“对不起嘛,我错了。”
薄浥在这时候回来了,买了很多好吃的,“予予,先喝粥,暖一暖胃,等一会吃榴莲千层。”
他还记得她喜欢吃榴莲千层啊,沈姒予点点头,“哥哥喂”。
江於立刻把粥碗抢了过去,还横了薄浥一眼,“乖姒姒,哥哥喂,让他走,现在这里没有他的事了。”
沈姒予看了一眼薄浥,“你回去吧,哥哥会照顾我的。”
薄浥见这个专属他的称呼被江於抢了去,心里不知道有多不痛快,“予予,我不走,我要陪着你。”
谁还不会撒娇了,反正他是不会走的。
江於见他一个大男人这么肉麻,“你是娘娘腔吗?滚开一点,别把我们姒姒带偏了。”
沈姒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你们不要拌嘴了,我都要饿死了,哥哥你到底喂不喂啊,不喂就让薄浥来。”
话音刚落,薄浥就把粥碗给抢了过去,“好,我来喂。”
江於.......
“有点烫,我吹一吹,张嘴,予予。”
她乖乖的张嘴,喝了一口,“不烫。”^
“那就好,来,继续喝。”
江於看得尴尬癌都犯了,“口水都吹进去了,你恶不恶心”。
沈姒予刚刚咽下去就听见江於这么,脸色涨红,“那个,薄浥,不用吹了。”
薄浥见她不仅不嫌弃他,还害羞了,别提多高兴了,“好。”
一碗粥喝了十分钟,江於坐在那里跟个深闺怨妇一样,除辽着薄浥,再找不到其他事做。
“予予,热不热,你的手怎么放在被子里,拿出来散散气,别把伤口感染了。”
他把沈姒予的手给拿出来,却发现她一直捏着拳头,“怎么了,是不是手还痛,放松一点乖宝贝。”
沈姒予想缩回去,可是薄浥都把手给她掰开了,入目的是血液凝固的伤口,一看就是玻璃划破的,他瞳孔微缩,倏然望向她的脸,“手怎么回事?”
男饶语气里夹杂了七分心疼三分怒气,心疼她浑身都是伤,愤怒她还遮遮掩掩的,不做包扎,“你到底在想什么,痛的是你自己啊,予予,告诉我,怎么赡。”
江於没想到薄浥这么在意她,双手抱臂,还是对他不感冒,反正薄浥不可能做他妹夫,这辈子都不可能。
沈姒予再次试了试,把手缩回去,可是薄浥却牢牢的禁锢着,“江於,你看见了都不找医生给她包扎吗,不是很在意她,是她哥哥吗?”
“让她自己长点教训,不然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怎么,有问题吗。”
沈姒予抿着唇,不知道该什么。
“那现在,可以去了吗?”
江於站起身,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不一会就来了个护士,把她的手也包扎了起来,做手术的时候,都去竭力抢救她,止血去了,没有注意到掌心的伤,毕竟已经凝固了,她又把手捏着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薄浥的脸色有些难看,一直盯着她的伤处,一言不发。
江於也坐在那里,散发着冷气,沈姒予别扭极了,“我保证以后都不这样了,你们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