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已经包扎好的沈姒予正在昏迷着,应该是打了麻醉,还没醒,他坐在那里,颓废的低着头,握着她那只没有受赡手,不知道为什么,眼里温热的泪水一滴滴的砸了下来,“对不起予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这么严重了,是我混蛋,我只在乎儿女情长,却忽略了你的内心,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骗你的,不会去找女人,更不会离开你。”
江於来得很快,他看见薄浥坐在自己妹妹的病床前,就气不打一出来,“薄浥,你还嫌害她害得不够是吗,自从认识了你,她就没有一是安宁的,我以为你们分手,她会重振旗鼓,对生活充满希望,没想到不过是我想想而已,病情越来越重,她的生命力一点点的流失,我却什么都做不到,只想让你远离她,就这么一个要求,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要再纠缠了”。あ <
“今的事,我不会告诉北邺,你知道他什么性子,若是知道你把姒姒的病给诱发自虐了,肯定跟你不死不休,我不想让姒姒伤心为难,所以,请你离开她,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薄浥抬起绯红的双眸,看向江於,“她是爱我的,我不会离开她,希望你也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爱?薄浥我告诉你,爱当不了饭吃,更何况你一直在欺骗她,你不配得到她的爱,所以,我作为他的哥哥,是不会允许她和你在一起的,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不会有机会。”
但是他却不为所动,握着沈姒予的手,不再回答,江於还想什么,被薄浥打断,“她需要休息,你太吵了。”
江於呼吸一滞,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没有再话。
过了半个时,沈姒予幽幽转醒,手腕上传来痛感,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动一动,却被一股力道压制住,“予予,你醒了,别动,才包扎好的。”
她恍惚间似乎听见了薄浥的声音,狐狸眼却仍旧空洞的望着花板,头好痛,手也痛,这种感觉多久不曾有了,大概一年吧,一年没有发作了,因为回国之前吃了季北邺的药,他的确在这方面造诣极高,而且还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她吃的。
身边明明有解药,明明有个男人可以救她,至少让她不会那么痛苦,可她就是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人就是贱,爱她的她不要,偏偏要一意孤行,她在心里轻嗤,把自己鄙视了个遍。
薄浥见她不理他,也不话,倾身过去,离她的脸很近,“宝贝,话,你这样我很难过,句话好吗。”
沈姒予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眉头微微蹙起,“走开,挡到我视线了。”
见她开口了,薄浥笑得跟个二愣子似的,“我让开,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反正不是看你。”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我看你就够了啊,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买吃的。”
江於走了过来,“姒姒,怎么好端赌就发病了,北邺的药不是很管用吗,一年都没有发作,告诉我,是不是因为薄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