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翘起来让为夫看看。”他眯着情/欲浮上来的眼眸,看着她听话的翻转过身,然后一点点翘起来,内心火花四溅。
略显冰凉的手指在她臀上轻轻的扫了扫,她敏感的咬着唇,仍然发出了低低的嘤咛声。
“屁股开花不好玩,这里……”将她的臀瓣分开,手指在另一个禁地撩了撩,语气邪恶万分,“这里要不要献给我?”
“不……”才要说出‘要’字,他的手指已经示威般的朝中心钻了钻,她痛的抽了口凉气,立刻闭上嘴,换了口风,“慕诚风……呜呜,你别折磨我了,去上班去!去找你的纯纯玩去……不要在我旁边了……我怕!”
不听他的话摆好姿势要受惩罚,怀疑他的人品要受惩罚,现在没惹他吧?还是不放过她!
“别怕别怕。”他的手指移开,转而将她放妥在床上,拿出一瓶药来,“我吓吓你,没想到还挺有效。”
“呜呼……”她想捶胸啊,他好好玩的阴笑着,不知道她心里经受了怎样的考验和害怕。
“你心里其实很担心我爱上纯安,洛倾颜,给你一次机会来保卫你的爱情,你要不要?”
她垂着眸,看他的手指抹了药在她身上抹着,很冰凉的感觉,心里却在叫屈,“真憋屈,为什么没人爱上我?”
“因为在那个狂徒要爱上你之前,首先被我灭了,你敢去灭了李纯安吗?”
他的手势因为激烈的语气而加重了一点,她立刻蹬了蹬他的手。
“我现在觉得李纯安挺好的,你看我现在伤痕累累的,哪里还有力气给你打领带,你说呢?”语气讥诮而讽刺。
慕诚风的眼眸因此沉了沉。
她到底是在为昨天的事跟他翻旧账还是说的真心话?
刺鼻的药味熏的她闭着眼还不够,拿起枕头就将脸蒙住。
“你的意思是你要跟她两女侍一夫?”
按照她刚才的意思就是这样。
只是被他直接说出来有点怪怪的。
“我给你打领带了你再走。”她忐忑着红着脸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要两女侍一夫,但是她也灭不掉李纯安。
“纯安还跟我泡茶还跟我捏肩,你要不要都做了再让我走?”
他痞痞的笑容又好看又让她好气!
“你之前说给我一个机会……”她蓦地想起他的话,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鱼儿终于上钩了。
“既然你担心我跟纯安睡觉,那你去公司守着我啊,中午陪我午休,晚上一起回来,那样我就没机会出轨了,是不是?”
“我也没说担心你跟她睡觉啊……”她口是心非的红了脸。
这样说出来多难为情。
“你不去也可以,就在家待着,哪儿都不准去。”
“我去还不行吗?”她顺着他的话接下。
“说的好像我强迫你一样。”他将她的身体转了个身,擦背面。
“你又生气了?”她揪起脑袋,看他刚毅的侧脸,揶揄,“你忘了我爸病了吗?要是你又高血压……”
她不是在说欠揍的话就是在酝酿欠揍的思想。
将她心里的疙瘩一个个解开,将她身体擦好药后,他扶着她下楼吃饭,到了下午,他带着她一起去公司。
他的本意自然不是表面上说的那样。
某个笨蛋女人肚子里有了种也不知道,他必须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好生看牢。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将她闲置在家半年,她不但没出半点意外,反而活的有滋有味,现在混熟了,只要稍微不注意,她就跟关宁宁混上了,一个不小心,又跟陈玮混上了。
各种闹腾不让他省心。
如果他不软硬兼施将她镇住,估计她回第六天堂都是有可能的事。
“关宁宁的事,你要怎么处理?”她坐在副驾驶座,玩着袖子上的蕾丝,漫不经心开口问。
“你觉得呢?”
“……”她沉默了起来,突然拍了拍脑门,“你带我去公司,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个跳跃让人莞尔。
“我暂时不想在公司公开我们的关系,先给你一个女佣的身份好了,你觉得如何?”英俊帅气的脸庞上看不出一点玩笑的意思。
说完他还侧过脸来,饶有深意看她一眼。
“那要是那帮秘书欺负我呢?我只是你家的女佣而已!”那么没地位,别人当然是想欺负就欺负了。
看她不满意的嘟着嘴,他浅浅解释,“打狗也要看主人,就因为关宁宁不是我的女佣,所以她们敢欺负她,就因为你是我的女佣,所以只要她们敢欺负你,我立马要她们滚蛋。”
“那李纯安欺负我呢?”
慕诚风是不善说甜言蜜语和情话的,刚才那句让她甚是欣慰。
问出来才知道这个问题有多敏感。
他紧锁住眉头,专注的看着前面的道路,她玩了一会儿袖口,又开始扯自己的蕾丝领口。
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这件骚包的蕾丝衬衣,她的双手和脖子都被遮住了,非常不舒服。
“身上有跳蚤吗?”他阴冷的飙出一句话来,她霎时被他生动的语言怔住。
“慕诚风,你的意思是李纯安很有能力还是她后台很强大?”
她将袖口卷了起来,伸着脖子看着他。
深邃的眼眸眯起,他思忖之后给出客观的回答,“两者兼并,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哦,难怪她欺负我你会不吭声。”她自言自语着,将头扭向窗外。
“她怎么欺负你了?”
“上次……”听到她愤愤不满将上次的事情重新讲述了一边,他安静的听完,放慢车速,一手拉着她的手臂,将她的身体拉过来,趁机摸了摸她的头。
“这么记仇啊,那你心里也将我的恶行一一记牢了?”摸了她的头两下,将她松开,一个漂亮的打转,车子行驶到了另一条路上。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知道那件事的前因后果,我怕你心里把我想成那种女人。”
她将那件事再说一遍不是记仇,而是一直想跟他说清楚,又不知道怎么开头。
“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只是听了你哥的片面之词就把我当作十恶不赦的坏蛋?即使我眼睛看到你推了纯安,也不一定会认定你蛇蝎心肠,这是我对你最基本的信任。”
最基本的信任!好奇异的感觉,慕诚风说他信任她,可是她还做不到抛开自己的感知无条件信任他。
这与他们之间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有很大关系。
他把她管的死死的,他自然是了解了她的性情,她的生活太过单调纯净,而她却不了解他的世界,他主动,她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