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颜哽了哽喉,艰难的呼了几口气后,心脏痛的猫抓一样,身体无助的靠在墙壁上,双手捂住耳,什么都不想再听到!
她走也走不远,没僵持一会儿,慕诚风便抱着她躺在了床上。
“不要虐待自己的身体来跟我赌气,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你死了,我会给你风光大葬,不会有任何心痛的继续生活,你想想你跟我犟值不值得。”
将她的大腿拍了拍,他邪魅一笑后起身。
不久,佣人将他的生活用品全部送来,他满意的颔首,坐在床边对双眼空茫的洛倾颜浅浅道,“我们现在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要么你快速怀上我的孩子,要么你配合我、努力怀上孩子,我不想在这里耗太久。”
“你到底想要什么?怎么样你才肯走?”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立刻带你走。”
瞬间,她心灰意冷,将头别到另一边。
“还有一个办法。”慕诚风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置气的小脸,“这个无耻的要求是你亲生父亲提出来的,如果你也不想怀上我的孩子,你去求他松口。”
这样的局面让慕诚风反感。
他从没求过任何女人做一件事,现在好像是他赖着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撇开她洛倾颜,有多少女人做梦都希望怀上他的孩子!
“我会的!”眼眶一热,她咬着唇倔强开口。
“很好,别给脸色我看!我是你丈夫,睡在你旁边的人,只能是我!”
宣告自己的地位后,他去了浴室。
洛倾颜双眼哭的红肿,将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后,扭着头睡了过去。
慕诚风出来,身体上还是湿漉漉的。
在相处并不长的时间里,他习惯了让她给自己擦身体,上床、关灯,一片黑暗里,他抱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被子都给你了,你还挨着我干什么?”
他光滑的肌肤一碰到她,她立刻咆哮出声,发烫一样将他往另一边推了推。
shit!他还以为她不盖被子是因为很热!
“你凭什么不让我挨着你!”他忍着极度发狂的心情,与她隔开两厘米的距离,一手撑着身体,用暗色的眼,看模糊不清的她的轮廓。
干燥的气流在两人之间窜开,洛倾颜不介意跟他把话挑的再明白一点。
“我不喜欢你!对,你是我丈夫,你可以睡在我旁边,可是我不喜欢你!法律规定我们是夫妻,它管的着我的心情吗?”
心情!如果大家都按心情来做事,还要那么多规矩干什么!
清清脆脆的声音,不畏强权不畏恶势力!
她洛倾颜的世界还不打算让他介入了?
“它当然不管你的心情……我就要抱着你,是不是又生气了?小颜,你这次是打算放血还是打算逃跑?你看你腿也玩瘸了,血也放干了,这样软软绵绵的,你让我这个做丈夫的怎么想?”
似乎她这副惨不忍睹的鬼样子,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一手穿过她的颈子,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腋下,一手将她的腰搂紧,她安安静静的躺在他怀里,如果不是他们的对话,绝对看不出他们哪儿不和谐。
“你就是不放过我。”
过了几个轮回那么久,她伤感的声音传出来。
“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就结了婚?这是一辈子的事,我暂且不跟你生气你的任性,但是离婚二字必须由我提出才有效,你一直闹,我保不准自己什么时候会厌倦,我厌倦不代表要放过你,有可能连你父亲的面子都不给。”
字字寒凉无情,他放在她手臂上的手掌来回的抚着她,却温暖不了她又冷又气的心。
“睡吧,慕诚风,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咎由自取,我不怪你。”
她沙沙的语气含着数不清的自责,轻易的到达他冷硬的心里,形成了特殊的效果。
“洛倾颜,我要的不是屈服。”
“别要求太多。”她现在动弹不得,他不缠着找她索欢,于是在思想上想把她变成他的奴隶。
“我要你像以前一样,安安静静待在我身边。不过我也不怪你,你爱上我了,才会吃醋才会用你微薄的力量反抗我,以引起我的注意。”
他收紧手臂,将她更有力的贴紧自己的胸口,仿佛这样她是彻底属于他的。
这句低哑的话让她怔怔的睁着眼,空虚而认真的思考了半晌。
她这么生气,这么奋不顾身的要离开他,真的是因为吃醋?
胸口回应她似的一痛。
爱上他注定是一场浩大的劫难,他光彩耀人魅力四射,在他刺眼的光环下,她注定卑微而可怜。
“呵,慕诚风,好样的,或许是有点喜欢你坏坏的样子吧,但是我不爱你,如果爱你,我不会吵着要跟你离婚,如果爱你,我会不知羞耻的赖着你……呃,我答应你,我会像以前一样安安静静待着,不会给你制造任何麻烦,也不会再提离婚的事,更不会管你外面几个女人几个孩子,一切都随便吧!”
她轻描淡写的说完这一大段话,他伸手将灯打开。
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她说的不就是他想要的?可心里莫名的不舒坦。
看她带笑的嘴角和清澈的眼眸,他的喉头上下滚动了几下,寒眸里似怒非怒。
“腿折了,今天还没洗澡。”
羞怯的看着他,她垂着眸子小声开口。
有时候就是绕进了一个死胡同,她的第一次婚姻,让她有幸看到自己对爱情的期望以及底线,奋不顾身换来一身伤痛,她再也不会这么傻了。
“腿就不用洗了。”他看着她僵直的腿,淡漠的开口,“虚弱成这样,我看你也分泌不出什么东西来。”
然后,她看着他下床,去浴室打了一盆水来。
“自己擦。”
拧了毛巾递给她,他转过身去。
她很想把自己宽松的袖子撩起来,让他看看手肘处的伤口。
拿着毛巾擦了擦脸,她半个请求的字都说不出口。
“这么慢……”埋怨一声,他转过身来,猩红的双眼看见她一手撩开着裤子,一手拿着毛巾放在私、处……
这惊爆眼球的一幕如果不是她病倒在床,他或许一辈子都看不到!
她也尴尬的要命,将毛巾抽出来往一边丢去,捂着脸便躺下。
“羞什么?”他哑哑的声音昭示着他兽性大发!庞大的身体朝她靠过去,将毛巾丢进盆里,他大掌将她的小手拉开,她的脸已熟成红苹果。
“慕诚风!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撅着嘴,气呼呼的就想缩头。
“又不是zi慰被我瞧见了,你这样让我很不知所措,好像我们没做过一样。”
毛巾在盆里过了一遍水,拧起来,他信手将她身上宽松的棉t掀起,眼里是浓浓的水雾,嘴角勾着邪恶的笑,“迫不及待的就清洗私、处,是不是那儿好痒?”